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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王满银抬头一看,可不是嘛,现在的玉观音衣着鲜艳,体态丰盈,有一种少妇的韵味,比起以前的野丫头,更显得妩媚一些。

    王满银有点动心了。

    玉观音从王满银的面前走过,故意地用身子在王满银的身上蹭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死没良心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妹子以前跟你好多少次了。跟你说吧,我见过的男人中,只有你最行,他们全是软蛋,中看不中用……有空晚上到妹子家来,我那死鬼不在,咱们也拉拉话。”

    王满银在赌场赌到没钱了,或是没有人玩了,突然想到了玉观音。鬼差神使地他就来到了这个女人的门前。刚一敲门,里边的一下就知道是他,马上就来开了门。那种亲热让王满银感动。

    王满银迷醉在这个女人怀里了。可是也不有舒服的地方。有时和玉观音正在缠绵,突然有人又在外面叫门,吓得王满银差点叫出声来。当知道了不是刘四回来,而是别的男人来了时,王满银又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烂,她的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

    王满银跟玉观音说了。嫌她跟谁都胡搞。

    玉观音还是那么一段话:“我嫁了这个烟鬼刘四,几年不回来一回。我靠谁呢?靠你吗?你也几年不回来一回。我只能靠男人,人家帮我,我也得帮人家。我一个女人再有个啥,不就是这个身子吗?人家要,我能不给人家吗?再说,身子是r的,别人使一回,也不会使坏,干嘛那么小气呢?”

    是呀,干嘛那么小气呢?再说玉观音是王满银的什么人,老婆吗?妹妹吗?什么也不是,他王满银不也是抢占了人家刘四的窝吗?抢人家的窝,还吃醋,真是没出息。这样一想,王满银也就不难受了。来玉观音家也自然多了。有时他来的时候,碰在别的男人在,他也就嘿嘿一笑溜开,再去找别的女人。反正他王满银有的是女人。

    跟这个玉观音交结得时间长了,发现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简直是本地头面人物的联络图。从白道到黑道,她什么人都认识。什么人也要。什么人都叫哥。不过她对这些哥的态度不一样。对于有权的人家能来是给她面子,她变着法子应承。完了还挺感激。对于那些黑道的朋友,她也一样地对人笑着。人家要干嘛就干嘛。来了就给弄吃的,吃了就睡,几个人同时上床也可以。哄得这些人高兴,常常从外面给她弄一些少见的东西。当然,玉观音知道这些东西不能露白,只能藏着,将来到外地用。对于那些平头百姓,粗笨汉子,她也要,可是要东西。凡是来拿东西的玉观音也让上炕。这么人也得罪不起,因为地里家里的事,常常地要这些人帮忙。王满银不敢小看这女人了,知道她的厉害,于是他对这个女人采用了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少来,来就拿着厚礼,巴结她,以防后边要用到人家。

    三十九、催眠技术

    今天王满银很郝八打破了头,当时被大家劝开了,可是他觉得自己非常丢人。在王满银的眼里,这个五角子地方牧护关没有几个人让他佩服。因为他的标准跟一般人的标准不太一样。一般人是自己穷,遇见富人就敬佩,自己丑遇见漂亮的就爱羡。可王满银不一样。他的标准太复杂。遇见有权的人,王满银觉得这人太丑,遇见有钱的他觉得这家伙太笨,遇见会做庄稼的,王满银觉得太老实,遇见那些认识字能看书的,王满银嫌他们胆子太小……总之而之,他跟任何人打交道,都有一种委曲自己的感觉。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能一个郝八打了。

    郝八和他的父亲,王满银看不惯。儿子郝八装孝顺,老子又爱臭显。郝八给他爹买了一瓶酒,老汉不在家里喝,专门拿出来到街上,一边给别人讲自己的儿子怎么会本事,自己怎么会教养儿子,一边小口地眯一点儿酒。就那么一小瓶酒,老汉喝了十几天才得喝完。这明显的是显自己和儿子的能耐。样子让人看了就恶心。要是一个人只喝自己的,那也罢了,可这死老汉,见了那个年轻人,就问人家什么时候也给家里的老人买酒买r。王满银那天正好路过,郝八的父亲竟然说:“逛山满银,你一年不回家,你奶在家饿死眼睛都生了白内障了,什么时候你也学学我们郝八,给你奶买一瓶烧酒,让老婆子乐一乐。老婆子七八十岁了,还能活多少年。”

    气得王满银当时就骂了这个老头子。现在,这个死老头子的儿子又打了王满银,公平把他的头弄烂了。真是丢人。失意灰心的王满银来到镇子上,包了伤,要了r酒一,一个人喝着。他的心里不痛快。

    每当有人问起他的头上的伤,他都吱唔着回答不上来。他说不出口是给郝八打了。那样的话会让他更难受。喝完了酒他一个人溜到了跟她相好的贾三喜老婆家里,要了茶水醒酒。三喜的老婆问起王满银的头是怎么伤了,王满银极不情愿地说了是郝八打的。那个年龄很大可是脸色很嫩身材很好的女人也脸上作色道:“什么世道呀,一个老实的生意人,也敢动手打人,真是人人都快成土匪了。满银,他打了你,你不会花几个钱找人灭了他?”王满银问:“找谁?”那女人溜到王满银身边小声问:“你不知道?”王满银小声地说:“我真不知道,我一直在外面嘛。”那个女人说:“你知道文公庙的和尚那里去了?就是那个有几斤烟土的和尚?”王满银真的不知道。三喜的女人说:“给人做了,是炸子炸的。跟你说吧,咱们这一带出了厉害人,专做那些不成货的人的。他们有这个。”女人做了一个用手指指头的动作。王满银知道,这是指枪。

    可是怎么打他们呢?

    那个女人告诉王满银,听说这一伙人来了,在东牧护就猫在玉观音的家里,在西牧护就在汪权臣家里。因为他们看上了汪家十三岁的女儿。

    王满银吃惊了。这伙人在本地这样搞,保长王和安不管吗?

    三喜的女人告诉王满银,“人家是蓝田人,也是保安团的大官,根本不怕官,王和安也不能跑到蓝田去抓人。来时都是偷偷地晚上来,惹了他们,怕王和安一家也不安生呢?”

    啊,原来是这样。自己几年时间不在,本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一个想法在王满银的脑子里一闪,为何不借这伙人的力量,出了自己的这口恶气。

    王满银低头沉思着,三喜的女人却哧哧地笑着,“明白了吗?玉观音不是你的老相好了,有了这观音娘娘保佑你,你还怕谁?”

    王满银酒一下子醒了一半。他出来用身上的钱买了一锅杂太碎,还买了一副手镯,然后等到天黑了,这才一个人悄悄地溜回东牧护了。

    他决意要搬动自己的老情人,替自己出了这一句恶气。

    一些都是轻车熟道,不难办,事情一点也不难办。王满银有他的长处。要说起来,让他和男人打交道,那些有些本事的男人可能还看不起王满银,嫌他是二流子逛山。可是要论起与女人打交道,可真的没有几个男人能比过王满银。

    就说眼前的玉观音吧,嫁给了刘四,仍然对王满银无限风情,一见王满银就哥也哥也地乱叫。只是王满银不想在本村太招摇,还有一个玩过多少的女人对他王满银的吸引力也不大,所以才憋极了去一次。一般爱理不理。

    现在王满银要求着这个女人了,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王满银对付女人有一套。一般男人一见女人就动手动脚,捏或揣呀的,手脚一重,就让女人不太舒服。要么就急着爬上女人的身子,把女人们压个半死,一味地死冲硬撞。王满银不。他跟女人在一起,只是轻轻地用中音,好听的中音悄悄地说话。说那些离奇的艳遇故事,说得女人们心里痒痒,说得女人们害怕得不行,说得女人自己扑到他的怀里。

    现在玉观音吃了杂汤,正用被子包了自己,躺在被窝里,睁着一双大眼睛,脸儿红扑扑地看着王满银。王满银就开始了自己的催眠活动。

    王满银静静地看着玉观音,小声地问:“妹子还冷不?”玉观音摇摇头。刚吃完东西,又是火急极大的羊r,怎么会冷。

    “要是冷,哥给你捂捂。王满银抓住了玉观音的一只手。不过他不是在被子的外面,而是在被窝里。玉观音说:“哥也,你也上来吧,外面多冷,你上来妹妹给你暖暖。”王满银说:“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了冷,我怕冰着妹子。等一会吧。等我暖和过来再说。”王满银抓着玉观音的手,不断地轻轻揉着,声调就突然放低了,“妹子,现在拉着你的手,我就想起咱们第一次拉手,妹子当时啥话也不说,就把自己给了我,可我对不起妹子呀。”

    玉观音笑了:“那不是你猴急吗?我当时给你迷上了,没想什么对起对不起的。”

    四十、云山雾罩

    王满银拉着玉观音的手,轻轻地说着他们的过去。他是一个天才的演员,对女人说起话来,声音变了,态度变了,甚至连眼睛也变红了,里面好象是晶莹的泪花。

    “妹子,是我对不起你,当初我应该娶了你,我已经寻了媒人,可后来他们乱打破嘴,说你的坏话,那件事情才没有办成。也是我当时不懂事,听了别人的闲话。”王满银说。

    玉观音咯咯地笑了;“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说我不正经,乱拉野汉子,就是哩,昨了,你嫌我不好,可刘四不是要了我吗?告诉你瓜娃娃,天下只有剩男人的,没有剩女人的道理。女人那怕是再坏,就是一个瞎子拐子也照样有人要,对不对。过去了,咱不提那档子事了。”

    王满银知道玉观音不想提以前的事。那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反正不算好事。在这个偏避的山村,一个女人的名声不好,就意味着她要受很多人的卑视。一提起这来来,就会让他不舒服,紧张。

    也就是仅仅地紧张了一下,王满银把话题转了过来,“妹子,你的那个大烟鬼妹子出去有时间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玉观音说:“我怎么知道?他在外面也没有给我捎书带信。”

    “你说他人还在不在?”王满银关切地问。

    玉观音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打着王满银说:“你咒他死啊,他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没了男人对你有什么好?”

    玉满银说:“我就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如果妹子抽烟多了,不在了,你要另嫁,先告诉我啊。这回我一定娶你。”

    玉观音说,“你别哄我了,你跟大烟鬼一样,也是个女人拴不住的人,心野,嫁你跟嫁他差不多。你别拿好话哄我了,我才不信呢。跟你说吧,烟鬼要是抽烟不在了,我就另找一个老实头嫁了,不说别人,就图个夜夜有人暖被窝。哥也,你别在下边了,上来吧,地下多冷啊。”玉观音这才想起王满银在地下很冷。

    王满银说,“我不是怕冰着你嘛,要不早上炕了。”

    “没事没事,你上来先别碰我,身上暖和了,咱们再搂着睡。现在是冬天,天长,明天可以睡到中午,不怕起不来的。”

    王满银放开了玉观音的手,转过身去,开始脱他脚上穿着的棉鞋。这是一种叫窝窝的棉鞋,手工做的,缎面,黑色,上面有暗花。里边是纯新的棉花。不知道出自那家妇人之手,做工很讲究。也只有他王满银才能穿得起。逛山嘛,耍的就是这一身的好衣服,一张好脸蛋,一副好身板,和一个好使的脑瓜。要没有了这些,他什么也不是了。

    脱了鞋子,王满银开始脱里边的袜子,这是手工做的布袜子,里边是白色的羊毛脚缠,冬天穿上很暖和。没有几个人能穿得起。王满银在穿着上,敢和任何一个财东比,也敢和任何一个保长甲长比。不,没有人比他更气派。

    脱了鞋袜,王满银开始脱他的棉裤,那是黑市布的棉裤,很长,也很新。白色的裤腰,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油汗。再加上他的很干净的新棉袄,可以说,王满银是本地打扮得最漂亮的男人。

    他已经二十七八岁,可看起来好象只有十七八,刀条脸,一对明亮的鼠眼,闪闪地发着光,那种光亮,别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也是一个不好惹的角色,一个事妈。

    等王满银脱得光光地和玉观音并排地睡在一头时,这个家伙,又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见闻,自己在外面也不知道是听来的还是自己干的事。这里边有些地方象是开书,有些地方又象是真的。听得人心时痒痒。云山雾罩。

    “妹子,这次我去蓝田葛盆,听到一个怪事,你想听吗?怪怕人的。是那里发生的真事,”王满银开始了自己讲话的引子。

    玉观音笑了,“你讲嘛,现在有你在,我不怕,你讲……”

    王满银偏偏不讲,“还是算了,不好听,有些怕人,也有些那个,说出来不好……”

    “讲嘛,现在是在我的炕上,没有外人,你讲嘛,没有人会知道的,有啥不好。玉观音撒开了娇。

    王满银说,“你知道,葛盆有一个女人,叫玉娇,很漂亮,是个富家太太,丈夫在外面做生意,一年很少回家。她和公婆住在家里。一天晚上,她正睡得香甜,突然发现屋里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刀,对着自己任脖子,妹子你知道那人是怎么进来的吗?”

    玉观音当然不知道,只能摇头。

    王满银接着往下讲:“那男人说,我想睡觉,你脱衣服吧。女人不动,那个男人说,你是想死吧,告诉你,你就是死了,我也要睡了你,然后剥光了你,给吊到外面的路上,让来往的人都看看,你是什么样子。让你娘家的人以后也抬不起头。女人害怕了,要真那样做了,她可害了许多的人象丈夫、兄弟,父母……女人只好脱衣服。你知道富人太太睡觉也有睡觉的衣服,从不光身子睡的。女人脱了下衣,躺在炕上,等那男人上来,男人不动,又说再脱。女人只好脱了上衣,等男人上来。那男人还是不动。又让女人把双腿盘起来。女人盘起双腿,心想,这个男人跟我老公一样,是怕我不舒服。男人看了女人一会,东摸一下,西摸一下,上面亲亲,下面亲亲,女人难受得受不了,说,你快些呀,要不我会难受死的。男人就把刀c在枕边,去脱自己的衣服。一脱,女人才看这男人又瘦又小,根本就不象个男人,坐在那里哼哧着脱不下自己的裤子。女人一生气,拿起刀,一下捅到男人的后心。男人倒下了。”

    玉观音吓坏了,“那不是弄出人命了,后来呢?”

    四十一、功夫

    王满银讲着故事,玉观音吓得不会,身子一直朝王满银的身上靠。王满银说到女人杀了男人,玉观音问后来的结果,王满银说,“死了,报告到了保安队,来了几个人,拉出去埋了。”玉观音又追问,“没有人来找吗?他们家属不管了吗?那可是杀了一个活人,不是只j鸭什么的,怎么能说杀就给杀了呢?”

    王满银告诉玉观音,“那女人的情人是保安队的队长,他说这个人是土匪,夜入民宅,企图强暴民女,民女奋而杀之,是罪有应得。拖去埋了,什么事也没有了。”

    玉观音听得不过瘾。在她看来,一个男人没有见过女人的腥,想偷点零食,大不了骂几句了事,怎么能发狠心就杀了人家呢?人家也没有真的当土匪,这个女人太狠了,太凶了,仗着自己的情人是保安队长,就这样胡做非为,将来不会有好的结果。

    王满银又讲起了故事,他下边讲的故事,是一个神汉,给一位女人看病,让病人的家属把女病人放在一个屋子里,让女人的男人在外面看着,自己进去给女人做法事。一天做不完,二天做不完,女病人的男人忍不住了,他实在困得不行了。不知道神汉的法事什么时候才能做完。神汉说,不能让生人进屋,怕冲了这场法事。这个男人想自己不是外人,进去看一下做完没有。可进去一看,那个神汉正在她的老婆的身上,做着男女荀合之事。奇怪的是,他的女人没有喊,也没有叫,更没有闹,跟这个神汉干得热火朝天。

    …………

    几个故事讲完了,王满银说得津津有味,玉观音听得脸色红润,心跳加快。王满银还想往下边讲,玉观音说:“哥也,你不要再讲下去了,妹子受不了啦,你这样讲下去,妹子会疯的。我也是一个女人。”

    王满银翻身上去,做开了他们该干的事情。

    逛山王满银,就是这样本领。他走过许多地方,很长于讲话,能讲出让妇女们心跳脸红而又非常喜欢听的话。也能讲出让女人信他喜欢他的话。除了讲话,还是讲话,这个人是个催眠女人的高手。一般的女人,十几分钟就给他哄上床了。不,应该说是女人们求他的。到了关键时候,王满银还推三阻四地搬架子呢。

    现在的玉观音是老熟人,许多手续也就免了,不用那么些道场。王满银翻身上了玉观音身上,玉观音就缩成了一团。那种迷离的眼神,越来越急的呼吸,搂紧的双手,蜷起来的双腿,憋着的吭哧声,都证明了王满银故事讲得是多么的成功。

    这家伙,天生是在女人身上费一辈子力气的人物。

    这个王满银,哄这样的已婚少妇是小菜一碟,哄那些闺女也有独到的办法。女人们喜欢这个绣花枕头一样的男人,可本地的男人烦死他了。许多人都想收拾他。因为王满银隔山岔五地又把谁家的媳妇或是女儿给哄下水了。你说说,做为一家之主的男人,看见这个王满银,心里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