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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得了吗?

    不舒服归不舒服,可王满银亦然享受着自己在女人身上的那些乐趣。

    现在他在玉观音的身上,看着玉观音闭着眼睛,发出好听的叫声,做着让男人陶醉的姿势。王满银感到了自己的价值。这个时候,他特有成就感。也就是说他在这方面的能力特别地强。要说起来,周围三五十里,那个男人能和他相提并论呢?那个男人有他的一半本事呢?

    王满银觉得这才算一个男人。

    男人的能力就是要在女人身上表现。相反地,争强斗狠,耍二百五,王满银觉得那样的人太粗,太二杆子气,他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当然,这些男人也不喜欢这个脸蛋漂亮,身材匀称的王满银。

    床上的战斗到了关键的时候。玉观音大声地叫了起来,那是一种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声音,也许快乐和痛苦本身就是一回事。玉观音的双手绞在王满座银的脖子上,差点没有把王满银勒死。她的双腿盘在王满银的身上,身子扭动不已。

    这是一个女人痴迷的时候。

    王满银看着这个女人,那种沉醉的样子,真有点可怜。她的眼泪流了出来,脸通红通红,头发散乱在枕头上,嘴里的口水往下淌着。

    可王满银自己呢,身上还没有出汗,也没有费多少力气,被子还披在他的身上,动作不快也不慢。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玉观音发出了哭一样的声音。她一口咬住了王满银的胳臂。咬一下放开一下,每咬住的时候,痛得王满银作出一个拼命的姿势。

    时间在悄悄地过去。可玉观音不知道,王满银也不知道。他们尽量地把自己停顿在这个时间段。尽量地延长着快乐的时间。

    玉观音头上沁出了汗粒。

    这个本来白净的女人,现在全身给王满银的大手握出了许多红印子。身上的细汗也让她的身子更加光滑。她呢,也在王满银的身上弄出了许多青紫的痕迹。特别是王满银肩膀上的那两排牙印,清楚明白。那是一个女人忘情时,给这个男人做出的印迹。最少在十天八天里边,这个男人要是再上别的女人的床,人家一定会知道,这不是一个饥饿的男人,是一个刚吃饱的货色。

    不过这样,王满银喜欢。他跟玉观音来往的理由,很大程度上,是喜欢这个女人一粘上就哇哇大叫的样子,还有就是一到了忘情时候,那股无法无天的样子。任何人,只要一上了她的炕,你立即就成了一个男人,除此之外,你什么也不是,地位,家产,年龄,她什么也不管。

    玉观音是个生物意义上的女人。一匹小兽。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四十二、回笼觉更香甜

    现在的玉观音是躺在王满银的怀里,一脸的娇懒,一脸的羞涩,那样子象一个十几岁的小闺女。是十几岁的小闺女情态固着在了玉观音的脸上,还是现在的情境让她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光,不得而知。王满银很满意地看着这个女人。

    因为热,他们早已经把被子拉到了胸以下,四条腿在露在了外面。四只胳膊互想搂抱着对方的脖子和腰,那种样子比夫妻还要亲热。其实夫妻是什么?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男女之间的这种依恋和默契,这样的沉醉和痴狂。

    玉观音是个尤物。这个有着娇小身材和漂亮脸蛋的女人,天生一种别样的风情,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一副天真的不省人事的样子,让男人一看就动心,一下子产生出一种要保护她的冲动。

    她的皮肤也很好。很白很细,全身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也许是s味,一种类似于小母羊的气息。当时和她搂抱在一起的时候,一种动物式的冲动就会泛了上来。它是一种让人迷醉的气息。是让男人们发昏的东西。

    这个女人的身材也很好。是那种不胖不瘦的类型。身上的rr该有的地方全有,不该有的地方一点也没有。让你看着舒服,摸着舒坦。如果你没有跟她上过床,也许还体会不到她的好处,可是只要你和她有过一次,那么立即就明白了她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全身细腻如玉,给人一种光滑细嫩的感觉。有许多的女人,看着很不错,可是只要脱了衣服上了床,她们身上的动物的特点全都显现出来了。毛毛太多,汗眼太粗,气味昏浊,谈吐粗俗。可是玉观音没有这些特点,她是那种一上就让人忘不了的角色,一个自在的奇迹,一个男人的宝贝。

    最让男人觉醉的是玉观音,她对男人一点也不挑剔,任何人来了,她都会要,都会全身心的投入,没有架子,没有女人的那点骄傲,也没有女人的那点虚荣。上床就是上床,就是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全身心地做好了就行。她的这样的心态,让任何一个男人上到这个炕上,一下子忘了自己是个客人,是外人,是来偷别人的老婆。当一个男人在这里得到了他们所想得到的东西时,现回头一看这个女人令人伤心的处境,都想尽自己的力量来帮助她。没有吃的吗?下一次有人拿来了;没有穿的吗?也有人拿来了;玉观音是很多男人心中喜欢的类型。

    王满银搂着玉观音,迷迷糊胡胡地睡着。

    他是一个乖巧的人,一个懂得女人的人。和女人做完了该做的事情,王满银并不呼呼大睡,把一个女人扔在旁边不理。不,王满银才不会。他依然含情脉脉地抚爱着女人,紧紧地搂着着她们。如果女人喜欢说话,他就陪着她们讲到天亮,如果她们困了不想说话,王满银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她们的身边。到了天亮,女人们起身去为王满银做饭了,那时候,王满银才呼呼睡去。

    一般人看不起王满银,以为他是一个骗子,一个哄女人高兴的小男人,一个脸蛋好看没有真才实学的二流子,不,他才不是呢?任何人,只要精通了某一门学问,也就成了这方面的一个专家。王满银可以说是女性专家,一个善于侍候女人的男人。

    屋里的小豆油灯光一闪一闪的。玉观音半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神态幸福,王满银呢,一脸的疲乏无力的样子,嘴唇半张着,样子象个可爱的大男孩子。不过他决没有睡着,因为他的手还在不停地动着,在玉观音的身上轻轻地动着。

    在王满银看来,女人是一架钢琴,一架可以发出美妙音乐的钢琴也可发出躁音的钢琴。遇着一个笨汉子,胡弹乱弄,琴发出的是吵人的躁音。相反,在一个钢琴家手里,同样的一架钢琴,可能弹奏出来的是让任何人都感动的乐曲。

    这需要演奏才有一双灵巧的手,一个懂音乐的耳朵,一个懂得人情世故的心灵,一个善于关心他人的心。

    王满银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高明的演奏家。一个见过许多世面的了不起的男人。

    玉观音现在又开始全身抽动了。这是她的神经激动起来的标志。这个善解风情的女人,她并不太动。女人要是主动了,男人会觉得y荡,女人要是不激动,男人会觉得她象是死人。玉观音就很好地保持着这种平衡。当男人动她的时候,她不会拒绝,也不会迎接欢迎,只是用身体上的细小的动作,来告诉别人她是不是喜欢。

    现在她扭动的身体,就告诉了王满银,她是舒服的,是满意的,是热情的,是希望着这个男人一直这样的。

    当她到了忍无可忍地地步时,就会以同样的动作来回应身边的这个男人,当然,她是舒缓的,温柔的,一往情深的,一步一步的。相比起来,男人比女人更简单,也更容易发动起来,更易受到诱惑。

    王满银呼吸急促起来了,他上的脸上肌r抽动起来,身子也象怀里的女人一样,不停地动着。当他不能自已的时候,就把自己全身的力气,用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上,使劲地抱着她,好象要把她的腰勒乱一样,使劲地捏着她,象要把女人捏碎一样,使劲地挤着她,温似乎企图把身边的女人压碎一样。

    女人在他的身边呻吟着。

    王满银一翻身跨上了马。他象一个古代的将军,一个武艺高强的将军,一个身经百战的将来,又一次地冲向了战场,开始驰骋疆场了。

    这又是一个痴迷的时候,一对男女,仅仅是一对男女,他们在用最古老的办法,创造着人世间最古老最强烈的快乐。这是这个晚上的第二次。人常说,回笼觉更香。

    四十三、神秘武先生

    子时是人最困的时候,这时候y阳交替,人也迷迷糊糊。这时候不睡,过一会儿,人反而睡不着了。

    王满银和玉观音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

    外面的j已经叫了第一遍,说明已经过了子时。j的声,提醒着人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有起早出行的人,已经在路上开始行走了,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咳嗽声和踩在坑里的脚步声。

    王满银闭着眼睛躺着,脸上是一副满足的样子,好象要睡着一样。玉观音现在可是没有一点要瞌睡的意思。她拉着王满银的耳朵,摇着他的脸,“不要睡嘛,我想说话。”王满银嘴里嗯嗯着,可是眼睛并没有睁开来。

    玉观凌晨又一次地去拉他的耳朵。不想碰着了王满银头上给郝八打破的地方。王满银痛得一下子叫了起来,“哎呀,你找死啊?”玉观音不明白,问道,“怎么了你?就拉你下你的耳朵,凶什么凶?你还能凶得把我给吃了?”

    王满银嘴里夸张地吸溜着,一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伤口,“你碰着了我头上的伤了,你看看,血流出来了吧。你也不小心一些。”他的手从头上取下来,指头上果然有红色的血迹。

    玉观音大惊小怪了,“怎么搞的吗?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能把头碰成这个样子,来,让妹子给你包一下。”玉观音多破被子上撕出一片棉花,要烧成了灰,给王满银撒在头上伤处。王满银着急了,“你不要动,我已经在镇子上包了,人家给上了药,我不用那么脏的棉花灰。”

    听说医生给包好了,玉观音随手把手上的破棉花给扔到了地上。她关切地问王满银,“在那里碰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跟个孩子一样?”

    王满银叹了一口气说,“好妹子哩,不是碰的,是凶人郝八给打的。他一凳子给我砸成了这个样子。”

    玉观音问一下子生气了,“这个绝对户头郝八,这么凶呀,竟然敢打了你,你没有去寻他,让他给你看伤。”

    王满银说,“寻谁哩,保长当时就在场上,什么也没有说,人空郝八有钱,咱能跟人家比吗?”王满银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可话刚一说完,他的神气又变得凶狠了起来,“我非杀了这个郝八不可,不杀了他,我不活了。”

    玉观音也咬牙切齿地说,“他该死,仗着有几个臭钱,什么人也不放在眼里,我才黑去他家借头牛使使,他不借拉倒,还骂了我,让我滚,你说气人不气人。我要是个男人,当时不打他个头破血流才怪。”

    王满银说,“你等着看好了,我一定要杀了他。”

    玉观音说:“你傻呀,杀了他你要抵命的,人家抓你怎么办?”王满银说,“不怕,大不了我跑到外地,本地的保安队不可能跑到外地去抓我吧。”

    “那你以后不回来了,你妈你爸也不要了?”

    王满银不说话了,这一层他没有想到。过了一会才说:“妹子,我不杀他不行啊,我在人面前夸了海口,说一定要杀了他。不杀了他我也没有脸再在牧护关混了,你说说,我不干了他,不也跟活死人一样嘛?妹子,你聪明,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玉观音说:“我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办法。”

    王满银说,“你不是跟武先生有一腿吗?你去求求他,让他帮我干了这个人。”

    玉观音一下子捂住了王满银的嘴:“小声,哥,你不想活了,他不许说他,也不许提起来。警告过我,说我要是乱讲,就一枪崩了我。”

    王满银也不敢大声了,他和玉观音把头蒙在了被子里,两个人小声地说了起来。

    原来这个武先生是本地的一个神秘人物,新近出来的。是个专干绑票劫持的主。他是谁,没有人知道,住处在那里,也没有人知道。来时黑布蒙头,走时没有踪影。他干得最近的一件事是把秦岭庙中的和尚给杀了。原因是和尚用布施来的钱存了二斤烟土,准备还俗。和尚是枪打死的,半面脸没了。打死了还把衣服剥光了摆在那里。多少天没有人来埋。玉观音因为老公不在家,人又长得风s,家里又住在没有人来的一个y坡的路畔,这个武先生有一天半夜不知干什么回来,饿急了,冷极了,就叫开了这个女人的门,进来要了水喝,走时给留下了几块银元。大概是这个玉观音对男人极随和,这个武先生和他的弟兄以后有事路过,总也来刘四家歇一下脚。要水要饭,当然也睡觉。玉观音不在乎,任何一个男人要求这个,她也不会拒绝,何况人家还给了钱,出手极大方。

    往来有一年多了,这个武先生曾问过玉观音,本地谁最有钱,谁家最富,谁最不是个东西,欺男霸女,玉观音当时没有敢说。她明白,她的一句话可能让谁家一家人送命破产,只是含糊地说她是个妇道人家,不太窜门,也不理老爷们家。这事不太清楚,以后帮他打听。这个男人当时告诉他,有事了或有话要捎,可以去牛三沟找一个叫菜菜娃的人,武先生对此人有救命之恩,他会帮忙的。

    本来玉观音胆就小,再给这几个人一吓,她胆子更小了。她要的只是和男人作乐,男人供养她,并不想参与到打打杀杀中间去。因为她明白,那样不会有好的结果。武先生来要她,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可她并不想给他们作眼线害人。现在王满银和玉观音求这个武先生做了郝八,玉观音为难了。不做吧,会得罪王满银。这个无赖一急,也许会胡说她和武先生的事。做吧,她知道,那是自己在朝死路上走。

    四十四、菜菜娃

    玉观音说得这么云山雾罩的,王满银很不满意。这个女人,空有一张粉脸子一条苗条的身子,胆子比老鼠还小。一提起这个武先生,吓得什么似的。说话的声也变得小了。王满银很看不起。

    在他看来,女人就是一种供男人享乐的用具,没事时跟她们逗逗玩玩,可真要有事真要办事,千万不要理她们。她们的嘴不牢,到处会乱讲,她们的胆子太小,一点p大的事,吓得整夜地睡不着觉。

    嘿,女人嘛,到底还是女人。牡牛要是能领墒,要键牛干什么。不过,要用到她们的时候,可不能发狠说硬话,女人只能哄,不能来硬的。

    王满银在被窝里问了半天,玉观音也没有说清楚武先生是谁,在什么地方。不过她说出来了一个人,菜菜娃。听这名字是本地人。本地人生下孩子,起了大名,后边常加一个娃字。这个字在现在是最俗最土最笨的代名字。可在古代是对人漂亮的赞美。玉观音是岭那边的,有客家口音,她说的菜菜,可能是本地人说的猜猜。猜猜是二尾子的意思。一个人不结婚不生孩子,人们就会叫他猜猜。估计这个人是个寡妇或者是个光g,应该在本地。

    王满银现在清醒了,瞌睡一点也没有了。他的血热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充满了他的全身。从小他就喜欢什么林冲武松,曾幻想自己也成为一个古代的侠客。可是山村里没有人练拳术,找不到那样的高手。更何况现在人家全玩枪,练好了武术也没有了用场。本来想一辈子玩枪去,打一片江山,可自己生得瘦弱白净,怎么看也不是那咱绿林的好汉,武林的高手。可怜的王满银只能在赌场上高声地呟喝,大声地嚎叫,逞一下男人的威风,做一回心目中的好汉。但还有人跟他过不去,看不起他。王满银现在想用自己的智力教训一下这些混蛋,让他们看一看王满银可不是吃素的。

    女人就是这样地奇怪,你困了的时候,她们不困,缠着要跟你说话。你不说话她们逗你摸你掐你拧你折腾你,直到把你搞醒。等到你真醒了,有了说话的欲望,可她们反倒困了,要去睡了。这种动物真是可笑。干什么事情都是虎头蛇尾,一副做不成大事的样子。

    王满银现在对武先生和菜菜娃充满兴趣,可玉观音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她不住地劝王满银,不要跟这样的套近乎,他们玩的是脑袋搬家的事情。那一天玩不好,给人抓着了,小命就没有了。

    王满银生气地问:“郝八欺负你就算了吗?”玉观音回答,“当然不能算,大不了以后咱不理他就行了。千万不能因为借了东西没给,就灭了人家,那样会损y德,怕遭报应。”王满银冷笑了,报应,那里来的报应,你没有看见,修桥被路瞎眼窝,杀人放火儿女多,神鬼都怕恶人,真有报应也是报应那些可怜虫,不会报应有本事有胆量的人。

    跟女人说话很累很累,你说东她说西,你反说她正辩,一点也没有办法。你要是再说下去,惹得她不高兴了,她们就会给你一个背部,用男女那点事来要挟你,让你非常不舒服。

    王满银对此道精通。他知道该怎么办。他现在不说话了,两手只是在玉观音的身上摸来摸去,嘴巴象头母猪一样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拱来拱去。女人瞌睡是不行了,闭着眼睛说:“哥也,咱们睡吧,我实在不行了明天吧,明天妹子听你的。”

    王满银不说话,他只是重复着自己的动作。直搞到女人不行了,完全清醒了过来,反过来要他,但他却偏偏不上马,只是在前后左右磨蹭着。直到玉观音软如一团稀泥又手如蛇一样地套在王满银的脖子上,身子扭动不已时,王满银才问她,“好妹子,告诉我,怎么去找菜菜娃,你能帮我找他去吗?让他们干了反郝八一家子。”

    玉观音呢喃着说,“亲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