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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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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部小说是从我当上副县长开始,到我升任县委书记结束。时间是1995年到2007年。我写的主要是我和我的情人牛卉馨的感情纠葛。我当副县长时,她是某个乡的党委副书记;等我当上县委书记的时候,她已经是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长了。我爱她,她也爱我。我本想把小说的标题定为《官场爱情》,可是牛卉馨坚决要我改为《官场感情》,我尊重了她的意见。所以,小说里的内容与现实中的感情有些出入,希望读者朋友阅读之后给予理解,不要指责小说中的感情虚构。

    和《官场感情》有关:我与一个朋友的事

    为了慎重起见,我让我的这位朋友名字改为“叶子”。

    有一天,我告诉叶子,我的一本新书通过新浪读书的审核了。“叶子”祝贺我问我写的什么书?我说,“官场感情”。她说,她要去看看,欣赏一下我的大作,并要我给她网址。我把网址给了她。

    只一会儿,她就回来问我,小说里的事是不是真的?我告诉她,不是。她不信,说没有感受,哪来的创作动机?我告诉她,我是把姓张的脑袋、姓李的身子、姓刘的四肢一块安到了姓王的名字上。她还是不信,说那人物的心理描写呢?也是别人的心理?她的提问,让我不好回答。我绕了个弯,问她,要是按她的推理,鲁迅就是《阿q正传》里的阿q,司汤达就是《红与黑》里的于连,金庸就是《鹿鼎记》里的韦小宝,。。。。。。我还要说下去,她却打断了我,说别说了别说了,真罗嗦!我知道她不想讲道理了,还知道她依然半信半疑。但她不想问下去了,却让我得到了解脱。

    我最怕的就是,有人把作者与小说里的主人公联系在一起。其实,我倒是想把《官场感情》里的王森和我绑在一块儿,但我没他那样的好机遇,也达不到他的级别。“叶子”问的,其实也是很多读者朋友想要问的。

    过了一些时日,我的新书需要一个书面。我忽然就想到了“叶子”,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她好象什么都会,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于是,我请求她帮我一个忙。她问什么忙?并表示如果不出原则,她一定会上心。我说,帮我的新书弄个封面。她就笑了,说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说的这么郑重。好。答应了。

    她费了老大的劲帮我弄了个封面,让我选,我就选了现在书上使用的一付。其过程,在这里没必要太多叙述。我只是担心这个书的封面,担心我和我的朋友会不会侵犯书面上俩大演员的肖像权。

    又过了一段时间,“叶子”发了一个短信给我。我把她的短信原文摘录到这里,让我的所有朋友和读者都看一看,因为这是一个心理测试。短信如下:这是荷兰著名心理学家史帝芬波特一项研究!选一下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天气1晴天2多云3小雨4大雨5微风6阵风7大雪8小雪9涨潮10海啸注:单选。我选了“9涨潮”。很快,“叶子”就给我发来了答案:1敬佩的人2密友3爱你的人4知己5未来的老公或老婆6厌恶的人7情人8敌人9帮你的人10朋友。这测试很准,“叶子”确实是个帮我的人。可我告诉“叶子”我后悔没有选3、5、7,“叶子”立时沉默。

    为了感谢“叶子”的帮助,我把这些写出来,因为,这和《官场感情》有关。不过,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和“叶子”并不认识,也素未谋面。但我却觉得,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第一章  我怎么上的女乡党委副书记的床

    第一章  我怎么上的女乡党委副书记的床

    1995年4月7号,市委副书记张秉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问我跟他当多长时间秘书了,我说三年。他说,你愿意到下面锻炼锻炼吗?我回答说,不想离开领导。领导笑了,说呵呵,感情可以理解,准备到下面的县里锻炼锻炼吧,将来还可以回来吗?年轻人不能没有志向,拿破仑有句名言: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兵吗?我认为你小子是块好料,好啦,回去准备准备吧。

    1995年5月28号,我被下派到康桥县任副县长。到了康桥县,一个月后,我去城关镇,也就是康桥镇调研。那时我还不到三十岁,颇有些少年得志的意味。镇委班子给我接风洗尘,场面上当然是一片阿谀奉承。我注意到了馨,也就是时任康桥镇党委副书记的牛卉馨。馨给我敬酒,旁边的镇委书记解释说,这是我们镇的美女书记牛卉馨同志。我说啊,谢谢!当时,馨穿了一身黑色西装,线条妖娆。我是一个审美观念强烈的人,馨娇好的面容惹火的身材,让我心情大动。我和馨碰了杯,说能和美女书记喝酒,真是荣幸呀!馨笑了,笑得很可爱,说能和美男县长喝杯酒,那就不止是荣幸啦!周围的人大笑。镇书记建议,说美女配美男,大家说我们的牛书记和我们的王县长是不是应该多喝几杯呀?众人齐声赞成。馨也说,好,喝,为了陪好我们的王县长,本副书记豁出去啦。记得当时,我被酒场的氛围所感染,真的和馨喝了好几杯酒,具体是六杯还是七杯,我忘了。因为那天我被城关镇党委一班人敬得大醉。

    从城关镇回来,我很久都没有再见过馨。但我记住了馨。

    和馨的第二次见面是在一次关于招商引资的工作会议上,那次会议是我主持的。参加会议的有我和县委分管工业的陈副书记,县直部门和乡镇主要负责人与分管领导。馨参加了会,她是城关镇分管工业的党委副书记。我注意到了她,她坐在会议室的倒数第三排左边第二个位。她还是穿一身黑色西装,还是线条妖娆。我在主席台上讲话的时候,往馨那里看了不知道几次,后来馨问我,你讲话的时候怎么老往我那里看,都把我的心看慌了。还说我,做领导的要都像你这么色,女干部们就得倒霉了。我只是陪笑,解释说我当时没有啥意思,完全是眼球不听心的使唤。

    和馨真正亲密接触,是她有一次到我办公室跟我汇报工作。那次她没有穿西装,她穿的是一身牛仔服。她来的时候,我正要出门去市里开一个非常重要的经济工作会。我整理了一些必备的有关文件装在文件包里,站起来夹在腋下准备走,馨就来了。

    馨推开我办公室的门,说王县长,还记得我吗?

    我说,记的记的,有事?

    馨说,是啊,有事。

    我说,重要吗?

    馨笑了,说呵呵,对我来说重要。

    我哈哈,说需要多长时间?我要去市里去开会。

    馨说十分钟,有吗?

    我看了看表,认为耽误不了去市里开会,就坐回来,说好,你说吧。

    馨说的是她们镇的工作,由于馨的口才好,不到十分钟她就汇报完了。我夸奖了她一句,说回来就帮她们落实。她说谢谢!并抢先我一步,问我去市里开会是否该走了?我说是该走了。她就主动跟我握手,并祝我一路顺风!握手的时候,我和她的眼睛对视了。馨没有躲闪,看上去很坦然的样子。不过后来,馨对我说,这次握手,也就是第一次和我亲密接触,她心里是很慌的,七上八下的,好象揣了一只小兔子。我告诉馨,当时我也是。

    那天,我和馨一块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一直并排走到县政府办公楼下,馨目送着我坐进车里,直到我的车出了县政府院的大门,她才离开回了城关镇。

    从市里开会回来,第二天我和馨就见面了。这次见面是我主动约的她。

    这天的天气非常好。上午8点30分,我准时走进我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里非常简单,一个办公桌一把椅子,两个单人沙发和一个小茶几,门后头有一个盆架,架上放着一个洗脸盆、一块香皂和一条毛巾,此外就是窗户了,因为遮蔽窗户的窗帘最奢侈。咖啡色的窗帘看上去豪华而高贵,和我单调的办公室显得很不和谐。但我很喜欢这奢侈的窗帘,每天我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拉开,拉开它,光线一下子就会涌进来。透过窗子,我看到了蓝天。虽然人的心情和天气好坏无关,但好的天气却能让好的心情更好。我打电话给馨。我说,牛书记你好,我是王森,你昨天安排的事,我已经跟领导汇报过了,领导让我和你一块去经济开发区处理问题。你是到开发区等我呢,还是我先去那里等你?

    馨在电话的那一端,说啊,是王县长呀!看领导说的,我怎么敢跟领导安排事,我那是跟领导汇报工作。好,我马上到开发区去,领导可别让我望眼欲穿啊。

    我说,怎么会,一会就到。

    挂了电话,我就喊了督察室的曲主任,让他跟我一块儿去城关镇经济开发区。

    一路无事,我和曲主任到的时候,馨已经在那里等了。这次馨没有穿西装,也没有穿牛仔服,而是穿了一身天蓝色运动装。穿运动装的馨充满青春活力。我一下车就看到了一群人前面的她。

    她领着人向我和老曲打招呼,并给我介绍她身后的那些人。除了馨,她身后的人大都是镇经济开发区的,有主任、副主任等等,我没有记住这些人的名字,当然更不可能记住他们的职务。我要求馨陪我熟悉一下开发区的情况,最好是陪我转一圈。我不喜欢听什么口头汇报,我希望掌握第一手资料。

    其实,镇经济开发区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既没有大的企业落户,也没有小的工厂建设,完全是一片空架子。馨要我帮她们做的,只是让我协调县直有关部门为她们的开发区征地。我转了一圈,看看已经到正午,对她说,我回去就帮你们办。你回头最好弄份报告给我。我如果不在,你就交给曲主任。

    馨说,你这不是在吗领导?昨天从你那回来,我就把报告写了,放在家里。我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

    本来我应该让她把报告尽快给我送去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说出了“好啊,我和你一块去你家里,我把报告捎走,省得你再跑趟。”话说完,我便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有点唐突。好在馨回答的痛快,说谢谢领导关怀!正好我也想坐坐领导的车,体会体会当领导的滋味。老曲在一旁笑了。我知道他们很熟。但我不知道老曲是笑我,还是笑馨,老曲的笑意味深长。

    路上,我和馨坐车的后排,督察市的曲主任坐了副驾驶。由于离得近,我闻到了馨身上散发出的女人体香。一路上都有某种冲动,我使力压抑自己,但还是偶而碰触到了馨的身体,触电的感觉特别强烈。

    馨的家在八里井小区,自己盖的房。进了她家的院子,我才知道馨的丈夫没在家。听馨的话说,她丈夫去南京了,与别人跑生意。她安排我和曲主任坐她家客厅里,给我们倒了茶,说晌午啦,我去给领导做饭去,回头再拿报告给领导。我张嘴要推辞,没想到老曲c嘴说,牛书记你别麻烦了,难得王县长到你家来,你陪王县长说话,我和司机去饭店里要几个菜去。馨说,那多不好意思。看起来客气,显然是应许了。于是,老曲就走了出去。

    老曲一出去,屋子里便剩下我和馨两个人了。我的心忽然开始狂跳起来,抬头看馨,馨似乎更慌乱。馨说,我去拿报告给你,王县长。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听出来了。馨去内间拿报告,我居然跟了过去。内间是她们家的卧室,装修得不华丽,但很淡雅。当馨把案头桌上的报告拿给我时,我忽然一俯身把馨搂到了怀里。馨可能没想到我会这样莽撞,在我怀里猛烈地挣扎。我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我的身体也随着压了上去。馨急了,一边撑持一边喊出了:你做什么!馨的喊,让我忽然想到了qg,想到了犯罪。我这是怎么了?我迟疑了,馨马上从我身子下面挣脱出来。我窘迫,不知道怎么好。

    我站起身来,想从内间里出去,没想到馨却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的腰。我没有转身,说对不起。馨的头贴住了我的后背,说别说对不起。我转过身来,想对馨进一步道歉,但馨没有给我机会,她紧搂着我的腰,并且仰起了脸。

    第二章  真的相爱了

    我吻了馨。馨尽力地、讨好地迎合我。随着吻的深入,我们的喘息都加重了。我们滚到了床上,我有些迫不及待,但馨的手阻止了我。她说,别,晚上,晚上好吗?我虽然无法控制,但我立刻想到了督察室的曲主任,欲望一下子降下来。我松开了馨。松开馨的时候,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我们坐了起来,馨绵软的手抓住了我的手,眼睛里汪着一层雾蒙蒙的光。

    我说,我真害怕你拒绝我。

    馨说,我想拒绝你的,我没做到。

    我说,嗯,咱们把表情整理一下吧,曲主任马上就会回来。

    馨没说话,松开我的手,拢了拢被我弄乱了的头发。

    等老曲回来的时候,我和馨已经恢复到自然。这中间,我还草草地看了馨写的报告。馨的报告写的不怎么样,但我没表示好还是不好。我想到了我开始的冲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大胆。自己有妻子,而且是县长,如果刚才馨不同意,堂堂的县长大人不就成了流氓么?我想了许多,但在老曲和司机面前,馨和我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场面上依然是一个副县长和一个乡镇党委副书记。

    老曲买回来的东西很全,有菜有汤,还有小馒头和酒。老曲爱喝也能喝,据他自己说,他曾经喝过二斤多高度白酒。为了表示自己能喝,他把买回来的两瓶酒一个人喝去了八两,剩下的司机小刘不喝,我和馨基本上平分,一人六两。酒喝的不是太多,但只要喝酒,这人那,十个有八个会话稠。比如这会儿的老曲和馨,当然还有我,话都稠了。

    老曲说,王县长,您来咱们县的时间短,您是不知道咱们县的情况。

    我说,啥情况?

    馨也说,是啊,啥情况?你曲主任说。

    老曲说,啥情况?王县长,您感觉咱们政府院里,跟您走的近的有几个?

    我说,我刚来,跟大家还都不大熟。

    老曲说,是吗?王县长,今天我老曲跟您说掏心窝子的话。在咱们院里,有谁不知道您是下来镀金的?“飞鸽牌”的领导,没谁敢靠。你今天在这里当副县长,说不定明天就会飞回到市里去。谁要跟您老人家走得近了,那他就惨了。人得靠“永久牌”的,您看县委的陈副书记,那才叫一呼百应。

    馨说,曲主任,话不能这么说,这人不能太势利。“飞鸽牌”的怎么啦?“飞鸽牌”的有前途。咱们王县长今天在咱们县里当副县长,明天回市里,说不定后天就会回来当咱们的县委书记。

    老曲说,牛书记你这样说,我也不反对。你是封疆大吏,和我不一样,我只个大院里一跑腿打杂的伙计。我这是和你,和王县长私下里说话。今天咱们是说到哪算哪,出门就当我老曲放——那个啥。

    哈哈,哈哈,我们都大笑。老曲接着解释说,我想说放那个啥的,忽然想到有女士在场。不雅不雅。

    馨说,没事没事,我啥封疆大吏?你曲主任正科级,我副科级。你还想着进步,我能不想?但今天咱们是在我家里,没外人。咱们都放开了说,说点粗话也没啥。王县长,您说是不是?

    没等我张口,老曲抢话说,牛书记,你算是看准了,咱们王县长不是久居人下之人。我学过看相。王县长有福相。将来进不进得中央不好说,但到省里做个三品四品的大员,估计问题不大。

    我说,曲主任,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怎么感觉不到?

    馨往我脸上看,神情特别专注。她说,曲主任,你说的还真是。王县长的眉毛就和一般人的不一样,还有耳朵都快垂到肩膀上了。

    我说,牛书记真夸张,一会我就成类人猿了。好了好了,我酒足饭饱,曲主任,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老曲说,走走,马上就走。说着还不忘喝口已经放凉了的茶。

    馨送我们出了家门,忽然想到了报告,说王县长,您等等,报告报告,我去拿报告。

    馨不说,我还真把报告给忘了。我一直在想,馨答应让我晚上过来。

    离开馨的家,我想的最多的事就是晚上。

    到了县政府院,上了楼,回到我的办公室,我仍然甩不掉“晚上晚上”。我不明白我是怎么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已经是副县长了,是领导了,怎么还像毛头小伙子一样,见个美女就爱上。我责问自己,你了解馨吗?你认识馨才几天?你勾引别人的老婆,不担心自己的前途?你太自信了吧?假如馨后来不跟你妥协,你怎么办?杀了她?想得多了,自己甚至有了一点点后怕的感觉。我坐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以手支颐,陷于沉思。

    “嘀呤呤嘀呤呤”,直到有电话铃声响起,我才从沉思里梦醒出来。我抓起话筒放到耳边,一个熟悉得像我父亲的声音传过来。他说,王森,你在下边还习惯吗?我说,张书记,我不太习惯这下边的氛围,我还是希望在你身边做事。张副书记生气了,说不要孩子气吗,要善于适应,要善于在新的领域做事,我听你们的张书记说了,你干得不错,有时间到我这来一趟,我有些事要告诉你。说完这些,张副书记又说,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就这样,等见了面再说。我说,我明天就去您那儿,我没有啥事。张副书记说,好,就这样吧。他把电话挂了。放下话筒,我的眼角已经表示出了感动,有泪花子出来了。

    在跟随张副书记当秘书的三年里,张副书记一直像父亲一样关爱我。有时候批评,有时候表扬,还常常在百忙中抽出空闲来,和我谈心。记的有一次,我为他写讲话稿,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