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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没等我回答,她又说:“我也很喜欢吃巧克力。”

    我对她展颜一笑,说你要喜欢,咱们可以一块吃。

    她摇头,说不,护士怎么能吃病号的巧克力呢。

    我说,没关系的。

    小护士说,是你爱人刚买给你的吧?

    我刚想说“不是”,但话到嘴边却说了个“是”。

    于是小护士就说,你爱人对你真好!接着又说,好了,请你把体温计夹在腋下。

    我把体温计夹到腋下。小护士说十五分钟后,我过来看。说过就离开病房出去了。病房门关闭的一刹那,我想到,要是馨在我身边就好了。可惜馨是别人的老婆,我虽然能短暂的占有,但馨终究不属于我。但是,馨却给了我“水晶之恋”巧克力,她在告诉我什么?

    第五章  交易

    十五分钟到了,小护士准时过来要了我的体温计。36度,非常正常。小护士对着灯光,边看边对我说。

    我早就感觉正常了。等小护士走以后,我在心里大声对自己说。

    我把那兜“水晶之恋”巧克力放回远处。妻子余红岩是个心细的人,我不希望她发现我对那兜“水晶之恋”巧克力有特别的感觉。但是,这个夜晚,我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我出院了。

    在家休息了两天,我就去了康桥县。

    又过了几天,市委组织部的一位副部长跟我谈了话。

    没过多久,我改任县委副书记的任命就宣布了。

    这期间,我接触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馨。见到馨,是我回到康桥县的当天,她见我时,不是她一个人,她是和她们镇的党委书记何康一起到我办公室来看我的。她们一见面就向我表示恭喜。我说,有什么好恭喜的?是因为出车祸没有把命搭上吗?

    何康说,哎呀,领导,你不至于对我们说,你啥都不知道吧?

    我学他的口气,说知道啥?

    何康说,哎呀,哎呀,这全县的人几乎都知道你要任县委副书记了。您敢说您不知道?

    我笑了,说还真让你说着啦,我真不知道。

    何康说,要不怎么说是领导呢?领导的保密工作就是做得好!

    我知道何康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前些日子在他们镇跟他喝过酒,知道他是属于那种大碗喝酒大块吃r的的类型。我说,谢谢你和牛副书记过来看我!如果我任县委副书记,希望你们支持我的工作。

    见我不再否认,何康乐了,说那是当然。接着又说,牛书记,过段时间你再和王县长,不,和王书记喝上七大杯。他说喝七大杯,我明白他的意思。“七”上“八”下,迷信数字的吉利。

    馨会顺话,接着何康的话,说一定遵从领导安排,只要领导不欺负我是女人就行。

    我说,这个社会,谁还敢欺负“半边天”呀。

    何康站到了我这边,说就是就是。

    说到这里,又有人到我办公室来了。馨和何康只好匆匆告辞而去。望着馨随着她们的党委书记离去,我心里涌上了很大的渴望。

    后来,我接到了馨打给我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只说了一个字:森。

    我跟馨说了许多话,而馨在电话那边只是沉默着。有人又到我办公室来了,我只好把电话挂掉。

    回到康桥县城的那些天,我没有一天不想和馨单独在一起,可是一直没得机会,除了正常的工作范围,许多我原来不分管的单位的头头,也打着各种旗号,寻找各种理由和我接近。每天我都要忙到很晚,而且常常身不由己地喝酒喝醉。有时候,我半夜里会忽然醒来,我想给馨打电话,但是担心她丈夫在家,犹豫徘徊,最后理所当然地是不可能打电话给她。

    那时候,手机还不流行。我没有手机,馨也没有。

    和馨联系上,是我任县委副书记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我和县委常委、组织部长李之方到各乡镇走访,首站就是城关镇。在李部长和我去之前,县委办公室、县委组织部已经给城关镇党委下发了电话通知。所以,当我们两个的车一到,镇党委、政府一班人便齐刷刷地迎了出来。

    我和李部长走访城关镇,虽然没在城关镇吃饭。但我总算和馨联系上了。其间,当我问到镇经济开发区的时候,镇书记何康说,这个事情是牛副书记分管并主抓的,要不要牛副书记马上汇报?我说,不用,你让牛书记整理一份材料给我,我有一个同学是东江集团的副总,想来我们这里投资。

    何康面向牛卉馨,说领导要出马给咱们招商引资了,你要抓紧时间整理一份材料,给王书记送过去。

    牛卉馨说好的。并且调皮地说了一句:保证完成任务。

    馨说到做到,当天就把材料送到了我的手里。他先去了我的办公室,我不在;接着她又找到了我在康桥县的住处,我依然不在,于是她就在我的住处附近等。我和李部长在乡镇走访了一天,累得不行,就喝了一些酒。我回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我没想到馨会在我的住处等我。当馨忽然闪出来,把我吓了一大跳。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馨说。

    “谁?哦,啊,是你!”

    我说,馨,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馨看了看周围,小声说,你让我在门外这样和你说话呀,还不快开门!

    我拍了拍脑袋,觉得自己真笨。我赶紧开门,门开启再合上。进了屋,馨就把自己给贴在门上了。

    像馨这样的女人,男人是不能碰的,一碰你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生理上的欲望、思想上的欲望,会像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当我回过身来,接近馨的身体的时候,馨的身体已经绵软得无可收拾了。我只好把她抱起来,帮她寻找卧室的方向。

    在我的卧室里,我的动作是猛烈而笨拙的。馨衣服上的扣子,我努力了很长时间也没完全解开。倒是馨“扑哧”笑了一声,说“真笨”,然后很快就帮我解决了障碍。我做得很认真也很扎实。馨的身体一开始非常被动,后来就完全打开了。她的腿一会儿展直,一会儿蜷伏,中间还不自觉地发出了一两声呻吟。

    可是,在我们完成了一整套过程以后,馨却惊叫了一声:“坏了!”

    我说,怎么回事?

    馨说,我正在期里,你也——你也——

    她一连说了两个“你也”,我马上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她在责备我为什么不带套子。

    不可能这么巧的。我对她说。她默默地点了点头,接受了我的侥幸心理。我说,你害怕吗?她说,有点。我说,要万一怎么办?她就沉默了。

    沉默了一会,她抬起头来,说了三个字,声音小的像蚊蝇。我听到了,馨说的是“他在家”。

    再后来,馨就主动抱住了我。她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

    你要帮我。她说。

    我说,我知道。

    我把馨包进我的身体里。我不能让这个我一见就不能自拔的女人后悔委身给我。也许第一次,她就掺杂了投资的成分。可我呢?我不是也在占有与强取的背后依仗了某种东西么。如果我不是市委下来的年轻的副县长,如果馨不是镇党委的一个副书记,可能一切都不会发生。

    房间里弥漫着寂静与喘息的交战与妥协,我和馨相拥而卧。

    “森”,馨叫着我的名字。

    好象是问我,又似乎是自言自语,馨说,县里的班子调整的真快。

    我说,快什么?

    她说,你刚从市里下来任职,不到三个月就由副县长变成了县委副书记。这样下去,你当咱们康桥县的县委书记,我看也用不了多久。

    我说,我进步快一点,对你不会有什么坏处吧,馨?

    馨“嘿嘿”乐了,爬起来两支嫩藕一般的胳膊圈住了我的脖子,把自己吊起来,样子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第六章  牛卉馨升任康桥镇镇长

    我真的喜欢馨。一开始是欲望,占有她性感的身体的欲望。欲望得到了满足,便开始了对馨全方位的认识。她没有一般女人的矫揉造作,也没有漂亮女人通性的媚俗;她做起事来风风火火,从不拖泥带水;生活中她把自己塑造成一片平静的、纯洁的水;性格上她敢爱,也敢恨。

    我把馨抱在怀里,借着柔和的灯光,审视她花朵一样的脸蛋和女性味十足的五官。注视着,注视着,我就不能自禁了。我吻她的嘴唇,吻她的额头,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颈。我湿热的吻,把馨的感情吻得有些潮。

    “别再吻啦,我受不了。”

    馨蛇一样的身体在我的怀里扭动,并且娇喘吁吁。她说,森,天太晚了,我得回去,他在家。我知道馨说的“他”是谁,但我却非常不舍得放开她。

    于是,我说,我不想放开你。

    馨说,不行的,天太晚了。

    我说,能不走吗?但理智告诉我,得让馨走。

    馨拿眼睛看我,说,你不怕?

    我说,不怕。但明显的言不由衷。

    馨笑了,说算你狠,我怕,我怕,我怕还不行吗?

    馨挣脱我的搂抱,其实也是我不心甘情愿地放开了她。她整理衣服和紊乱的感情,说报告在茶几上,我得马上走了,过两天我去你办公室。

    我说,为什么不是明天到我办公室?

    馨回过来,说贪婪。

    我拥着馨走到门口,咬着她的耳朵说,我不送你了,你路上小心!别忘了想我。

    馨说,我会的,于是,就走了。

    馨走了以后,我想了很多,一直想到睡意袭来。

    就这样,我和馨的关系越来越近了。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约会一次。不过,我们约会的地点不再是馨的家,也不再是我在康桥县城的住处,这两个地方太容易让人发现。我们选择了宾馆和大酒店,通常是我提前开一个房间,然后我和馨再分别偷偷地过去。一开始,我和馨都小心翼翼,一直过了三个多月,居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在这三个多月里,我的同学所在的集团和城关镇达成了一项投资意向,准备在城关镇经济开发区投入八千万元建一座电解铝厂。

    在这三个多月里,馨由镇党委副书记升任了镇长。

    在研究馨任镇长的问题上,镇党委书记何康是出了大力的。他不仅到我这里推荐馨,还到县委姜书记那里做了许多工作。他极力推荐馨,据组织部李部长说,是因为他和原来的镇长不和。那个镇长老是和他争权力,唱反调。按照惯例,乡镇一、二把手闹矛盾,首先是把二把手调走。不过前县委陈副书记是准备把镇长留下的,因为姜书记一直没作安排,城关镇的班子才没有动。

    县委陈副书记调走了,那个镇长失去了依靠,便主动到我和姜书记这里要求去别的乡镇任党委书记。他自己主动要走,问题就好解决了。在书记办公会上,姜书记是这样评价那位镇长的,她说,这个人工作能力是非常出众的,是可以使用的干部。由于我分管党群,姜书记要求我,要全力抓好乡镇班子的配备问题。

    乡镇班子的配备,组织部李部长心里是有谱的。他向我汇报说,城关镇的镇长人选有两个:一是城关镇的党委副书记牛卉馨,一是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督察室主任曲先发。我问李部长,这两个人选你认为谁更合适任城关镇镇长?李部长回答说,这两个人能力都很出众,牛卉馨年轻一些,曲先发年龄偏大了一点,但在干部使用问题上,上级的要求是“知识化、年轻化,妇女干部要优先提拔使用”,城关镇镇长人选牛卉馨更合适一点。我对着李部长笑了笑,说既然牛卉馨合适,为什么还要提曲先发做人选?李部长滑头的很,他说,这是组织程序。

    我说,老李啊,城关镇党委不是还有两个副书记吗?

    李部长说,王书记,我跟你说句实话,镇党委何康书记只向组织上推荐了牛卉馨。至于曲先发主任,他原来在姜书记当县长时做过姜书记的秘书,我估计他十有私下找过姜书记。

    我说,明白了。你说这个曲主任是姜书记点的将。

    李部长说,不过牛卉馨也是姜书记圈点的。

    我说,那姜书记最终的意思呢?

    李部长说,王书记,这句话你得去问姜书记。

    李部长说完这句话,似乎觉得不妥,又补充说,王书记,我看城关镇的镇长,曲先发没有牛卉馨合适。但定不定牛卉馨,最后还得姜书记说了算。

    我说,你说说牛卉馨合适的理由。

    李部长说,一是城关镇班子调整的原因是一、二把手不和,现在已经决定把镇长调走,何康推荐的人选,我们应该慎重考虑;二是镇经济开发区是由牛卉馨一手抓起来的,如果现在把她调走,城关镇的经济会受到损失;三是姜书记虽然很想重用曲先发,但她毕竟是咱们县的最高领导,她的出发点不会不放在全县的大局上。所以,我认为最终城关镇的镇长百分之八十左右应该是牛卉馨。

    李部长的分析让我放了心。让馨当城关镇的镇长,其实在我为她们的经济开发区牵线引资时,我心里已经这样想过了。馨是一个有能力的女人。比如城关镇经济开发区,筹建虽然时间短,但在她的打理下,很快就初具规模了。不过,馨最终能不能当上城关镇的镇长,还有非常重要的一关,那就是姜书记的拍板。

    过了国庆节,姜书记让我和李部长把关于乡镇班子配备的问题,“端盘子”给她。当李部长把乡镇班子调整拟选的名单交给她后,她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抬起头来,在桌子上抓了一支笔。但是笔拿起来,她却没有使用,而是把那张决定许多人仕途命运的名单递给了我。她说,王书记,你再看一下,特别是城关镇的两个镇长人选,你认为哪个合适。

    我笑了笑,首先强调了这两个人都是特别有能力的人,接着就把李部长说的前两条理由重述了一遍,第三条没说。

    姜书记点了点头,说咱们的看法一样。

    她从我手里重新把名单拿过去,用笔在上面唰唰划了几个圈,“盘子”就这样很快地定下来了。

    定过“盘子”之后,我很快就把消息传递给了馨。馨非常激动,在宾馆里搂着我的脖子转圈。转了一会,馨说,森,我也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不知道她要告诉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对我来说能有什么好消息。

    馨接着说,我怀孕了。

    我吃惊,说什么?

    馨接着又说了一遍,我怀孕了,是你的。

    我说,馨,别开这样的玩笑。

    她说,没有,你看。她拿出一张医院的化验单给我。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了。

    我说那怎么办?

    她说什么怎么办?

    我说,我没办法陪你去医院流产的。

    她说,干吗要流产?

    我瞪大了眼睛,说你想把孩子生下来?

    她说,是。态度看样子十分坚决。

    我说,他,不怀疑?

    馨笑弯了腰,好一会才把身体挤到我的怀里,仰起脸来,说,森,你真傻。停了一会,又说,那次、那次,都是你不好,那么不小心。我知道了,馨说的那次是在我住的房子里。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馨把脸颊贴紧我的胸膛,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怀疑的。 。。

    第七章  用孩子威胁我

    馨真的没有让他的丈夫怀疑。当她的丈夫罗西河知道她怀孕了,这个蒙在鼓里的男人喜欢得跳圈。过了一段时间,馨正式被任命为康桥镇党委副书记、政府代镇长。在他看来,他们家真是双喜临门。他把馨像国宝一样保护起来,不仅把他的母亲请过来帮助料理家务,还花费钞票请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保姆。当然,这些我都是从馨嘴里知道的。

    我更佩服馨了。这个女人真不简单,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做事情做得居然如此不露声色。

    相反,我却在很短的时间里接连犯了两次极为低级的错误。这是快到春节的时候,我回了一次市里的家。因为妻子余红岩已经怀孕七个多月,需要人照顾了,所以回到家看到的是岳母忙里忙外的身影。老人家已经搬来我家住,她疼闺女,为闺女洗衣服,做饭,搓地板,甚至把宝宝的小裤子,小褂子都做好了。岳母是个勤快人,只要有空闲她总能找到活干。我一回家,她就说,王森那,你可回来了,快去屋里坐着,我去舀饭给你吃,一定饿坏了吧?你不在家,红岩一个人多孤单那,肚子里又怀了孩子,做啥事都不方便。没等我张嘴,又接着说,还有你爸,动不动老是要我回去回去,红岩这个样,我怎么回得去?他是老糊涂了,从来不知道疼人。

    岳母絮絮叨叨的没完,在卫生间里不知道做什么的余红岩听不下去了,说妈,你快去给王森舀饭吧。别净说我爸,他老人家疼你着呢。

    岳母听到自各儿的闺女发话,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话多了,就一边向厨房走,一边为自己开脱,死妮子,妈算是白疼你,总是向着你爸。你这身子不方便了,还不是妈过来伺候你。王森那,这是粥,这是小菜,妈不知道你回来,没买太多的馍。妈这就出去买点去。

    我赶紧说,妈,不用了,我喝点粥就行。

    这时候,妻子余红岩也从卫生间里挺着肚子出来了。说妈,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