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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赵瑟这人关键时刻一贯都是很拿得出手的。她立即就反击了,手往后一拧便向曹秋何的要害袭去。运气不错,端端正正恰好抓住曹大公子的命根子。

    “放手,不然我使劲了啊!”本着不可不教而诛的行事准则,赵瑟在下狠手前特意出声警告。

    “那你就使劲呗!”曹秋何声音里大有“正怕你不使劲”的调侃。

    他一只手掌覆上来,握紧赵瑟捉着□的手,于是赵瑟也就不得不捉得更加实在了。那东西仿佛尺寸不小哇!紧紧绷绷地充溢满了赵瑟手心,极是实在得令人心慌意乱。

    嗯?曹秋何不是赌g吗?咋还兼着流氓呢?果然败类都是全才啊!赵瑟在心中感慨着。

    曹秋何另一只手臂圈着赵瑟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她的后背。他在赵瑟耳边吹着气诱惑道:“小赵哇,你看我怎么样啊?”

    “还……还成……”赵瑟战战兢兢地答道。

    “那你看我以身相许怎么样啊?”曹秋何在赵瑟脸上蹭起来。

    那真是诱惑啊!要知道,十一走了不少时日了,赵瑟可是有日子没正儿八经地碰过男人了。这会儿那是浑身都在发软。

    但是,赵瑟是有毅力,有c守地!

    她拿出想当年和傅铁衣一起钻山d爬草地的毅力从曹秋何怀里钻了出来,一蹦老远道:“曹大公子,你可不要和我开玩笑了。回来我给当了真可就不好哇!”

    赵瑟大约也就坚持到交代完这一句,便只得落荒而逃。

    曹秋何瞅着赵瑟的背影,歪嘴笑了:“小赵你个装模作样的!”

    赵瑟便只当没听见。

    出了密室,赵瑟不免要召了五音来侍弄一番。然而,小男孩毕竟是小男孩。赵瑟被山珍海味养刁了的胃口自然不可能满足于青粥小菜,终究不免一整天都要心浮气躁,后来要靠拿了公务来才能静心。

    冷静下来时,赵瑟也不由琢磨:曹大那是开玩笑吧?他的确是开玩笑的吧!

    这怎么可能呢!

    越是琢磨,赵瑟就越克制不住想去见曹秋何的冲动。而她一见曹秋何,曹秋何就必然要诱惑她,手段翻新,花样百出,那是绝对不带重样的。于是赵瑟必然就要落荒而逃。最可气的是,逃出来之后,她更加不甘心。这百爪挠心的,不等到下一次下定决心去见曹秋何那绝不算完。

    事情基本就是这样。不出意外的话,赵瑟的前途无比黑暗。这一点她自己也是清楚的,却还是犹犹豫豫地始终就是下不了决心。

    “也许我该找个人商量商量。”赵瑟在心里小声嘀咕。事实上,商量这个词完全是赵瑟打算找个人将来好推卸责任的替代用法。

    不管商量也好,担责任也罢。晋阳城里,现成的只有一个人能满足赵瑟的要求。

    ——陆子周

    当然,赵瑟的确这样安排了。甚至她都走到陆子周的房门口了,但毕竟没有真的走进去,去问陆子周:“我该拿曹秋何怎么办?”

    答应十一的“绝不偷偷去见陆子周”什么的可以不管,可真的要去问陆子周吗?

    不用想,大约赵瑟也猜得到陆子周会怎样回答——曹秋何向你用美人计么?那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将计就计不就好了!那不正是你想得到的吗?瑟儿啊,当断则断,你怎么总是记不住呢!

    “还是不要因为这个就去见子周吧……相见争如不见,对,就是相见争如不见……”赵瑟想。

    而对于曹秋何,赵瑟则是一忽儿在心里发狠:“哼,推到就推到!”一忽儿又不免要打退堂鼓:“曹大,曹大,哎……要不然咱们还是算了吧……”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赵瑟频频出入于曹秋何起居的密室。曹秋何是越来越入戏了,大约早就到了人戏合一的程度,日渐臻于化境。赵瑟终于坚持不住了,西风便压倒了东风。

    “曹秋何你可别搞错了,我堂堂赵小姐还能怕了你投怀送抱?”

    于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时,赵瑟终于将心一横,挨将上去。心中只道:“管他呢,与其不战而悔,不如先战后悔!大不了只当我犯了一个任何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犯的错误好了……”

    曹秋何这人倒也是个知情识趣得紧的。先前手随眼动,眼随心动,心随意动,其挑兮达兮,调之而戏之风情之撩人,直教人心生“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无限缠绵。这时动了真格的,偏又装起了贞静室子。乖乖地躺在那里由着赵瑟给宽衣解带。这要不知道的,谁能想到这么乖的男人能是曹大那家伙啊!

    “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啊!”赵瑟一边儿脱曹秋何的裤子,一边在心里着三不着俩地瞎琢磨:“曹大这家伙不错啊……还真看不出来他还能有这一手,比曼舞轻歌堂的小倌都有风情啊……这般体察女人的心事,床上能不讨女人欢心嘛?……他的情人倒是有福了…也不知他以前的情人是谁,从来没注意过……不过也不好说,他那身份高,大约以前在床上也是女人讨好他的时候多……恩,那我可不能这么着……一定得加把劲第一次就压服了他。不然等他将以前的常例拿了出来,我岂不是更没有好日子可过了……”

    这也就是说时迟那时快的一会儿功夫,赵瑟便将曹秋何剥了个精光水滑。要说曹秋何的身材皮r那真是不错啊。那人古铜色的皮肤,泛着微光。他肩宽腰细,胸宽腿长,p股紧绷,小腹上整整齐齐六块肌r。抹上一把,说不出来的充实满足。饶是以赵瑟之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一个的确是他所见过男人身体中最具诱惑的。

    当然,这不是说曹秋何在美丽上超过了十一。十一毫无疑问是完美的,完美的无可挑剔。然而一旦完美就成了神圣,一旦神圣必定敬畏。力量的魅力在十一就隐藏在了肌肤之下,滔滔如江海不休。在曹秋何,力量则彰显于肌肤之外,大开大阖,大张旗鼓,炫耀着,冲撞着你的眼,于是也就成了不可抗拒的诱惑。

    一直以来,赵瑟始终有一个遗憾,就是没能在傅铁衣的巅峰时期与他相遇。现在,或者上天用这种方式补偿她吧……

    赵瑟在曹秋何胸口上落下一个吻。手探下去抓了几把,火候便到了。

    几番磨折,入得巷来。曹秋何轻轻叫了一声,便止住了。赵瑟不由暗中笑他装相,心中便存了争强好胜的心。

    先头曹大还几次发力欲行翻天地覆之事。赵瑟既然下决心要压倒他,便特意搜肠刮肚,将平生本事都拿了出来与人较量。反复几次之后,赵瑟拿住了曹秋何腰间软肋,终于叫他俯首认输,再不挣扎。

    一时间y雨霏霏,连月不开;y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耀,山岳潜行。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赵瑟心满意足,慵懒的猫咪般缩在曹大怀里。那曹大却是很奇怪的神气,并不像吃饱的大狗一样圈着赵瑟,只一味地大摊着四肢瞪着眼睛发愣,脸色间很有些怏怏的神气。

    “想什么?”赵瑟问。

    “呸!”曹秋何破口大骂:“老子可是处男!”

    归去

    晴天一声霹雳,将赵瑟的三魂六魄震得只剩下一缕幽魂。

    处男……处男是什么东西……

    赵瑟张口结舌,彻底傻掉了。呆了片刻,一连串的大笑突然就从她的口里爆发出来。

    “哈哈……哈哈哈……”

    曹秋何立即便怒了,顺手一扒拉,抓起个迎枕便砸将过去,骂道:“笑什么?有那么得意?”

    赵瑟笑得都喘不过气了,抱着那迎枕在塌上滚了好几圈,断断续续地笑道:“哈……处男……就你……曹大……笑死我了……哈哈哈……”

    “爱信不信!”曹秋何哼了一声,翻身向里,怏怏道:“兹当我没说!”

    他这样一讲,赵瑟反倒是真有三分信了,于是便觉得应该先搞搞清楚才好再笑。

    只是笑这码事儿,那可不是说停就能停的。赵瑟呛着嗓子用力强忍着,到底还是笑了个够才止住。待赵瑟按着笑酸了的小蛮腰坐起来,长舒一口气道:“那可看不出来啊,瞧着你挺熟练的嘛!”

    曹秋何白了她一眼,只道:“没吃过猪r还我还能没见小猪跑?”

    于是赵瑟这才认真回忆起方才的云雨之事。这三回忆两回忆,竟是越回忆越像那么回事儿。

    须知这男女之事,自有有一番妙处在其中。男人的第一次,虽然没有明显的特征,但一个男人是经年老手还是雏儿,大抵阅历丰富的女人一看便知。赵瑟当然还不算阅历丰富,并没有修炼到一看便知的程度,不过再不济马马虎虎一试便知的水平总还是有的。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男人练习了专门装作处男以满足某些有此癖好的女人,但那些大抵都是些倡倌之流而或贫贱之子。曹大是谁啊,他没事装那玩意儿干嘛?他图什么啊?利吗?依他以前的地位来说根本没这个必要。名吗?就他一知名赌g还能对名声阁誉啥的有什么一般水准以上的追求?

    说起来,都怪曹秋何那名声太坏啊。要不是赵瑟先入为主,觉得曹大这号人再怎么着也不能是个洁身自好的主儿,也不会上了手都那么明显了还认定人家是个开了封有前科的。由此可见,谁说败类就一定不是处男了?现成的例子,赵瑟只要想想她亲哥,赵箫赵二公子,那总是不折不扣的败类一枚,无人有甚异议吧?人还不是可以骄傲的宣称:“咱从来没跟女人厮混过!”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赵瑟经过如此这般一番思索,先头的只三分相信就变成了现在的只三分不信,于是心里便很有些对曹秋何不住的想法。

    女人都是这样,嘴上是说傢给我之前的事情无所谓啦,我只是随便问问啦。可你要真给实话实说了呢,她心里便不免要吃味。一旦碰上日后该男子吃醋,便必定会大闹起来,说之前你和某某如何如何,第一次也不是跟我,现如今还好意思来管我云云。相反的,如果这个男人落在她手里的时候还是个没开过封的,那便总能让女人格外感动,甚觉得亏欠人家良多,一定要好好补偿,以至于在将来不短的一段时间都会格外温柔体贴。

    赵瑟现在就是这种心理。

    是啊,第一次总是不一样的,而况这还是曹大公子的第一次!

    于是赵瑟便决定说些情话来安慰一下曹秋何。但安慰曹大这事儿,赵瑟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别扭。仿佛以前和他交往是自己都是站在拼了命也一定要挖苦打压他的立场上的的啊!

    赵瑟跪坐起来,双手了交叠在一起轻轻按在曹秋何胸口,想了想,张口说道:“对不起啊!真真误解了你。我是想啊,你家事身份摆在那里,样貌嘛,当然和十一不能比,但也算相当不赖了,现在看身材又那么好。万万不能都过了二十五六岁——哎,你今年是二十七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赵瑟接着说:“虽然说你名声上确实欠缺了点儿,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都二十七了还能没有过情人。这是我不对,对不住啊,我想当然了……”

    “滚!”曹秋何就这一个字。

    赵瑟本来还想跟曹秋何打听:“既然我要了你的第一次,那你是打算以后就跟着我呢,还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来着,现在窥着曹秋何的神色间大有自己再敢多嘴他便要扑上来动手的意思。于是定然不肯吃这个眼前亏,立即便“滚”了。

    出得密室,赵瑟不无遗憾地想:“曹大和我在一起,大约只能是为了脱身吧!”

    虽然话是这样说没错,然而成年男女的情事,譬若那老房子着火,往往不可收拾,不烧他个好一片大地茫茫真干净是绝不能算完的。所以既然有了这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以至于第无数次总归是水到渠成,理所应当。倘使以为其中有了一二碍难之处便能在半中腰硬生生刹住,那未免也太过天真了。

    于是,赵瑟与曹大便开始偷情。

    之所以所谓偷情,大抵越是动机不纯的媾合,便越发更要做出个只关风月的样子来罢。

    离开晋阳的事,自从曹大和赵瑟偷上了情,便绝口再也不提,仿佛他当真便打算跟了赵瑟似地。至于赵瑟,从来都是个有自之明的,绝不至于生出什么妄想来。当然,她也从来就没准备放曹秋何走。至少在叶十一完全掌控住河东的局面之前是绝不可能的。

    日子就在这样你来我往的偷情中指间沙一般的流去了,南北两支大军的捷报渐渐传回晋阳城。

    宣华三十年四月二十八,叶十一兵进大同,收河东军节度使印信而封之。明日,兵变,有曹氏旧属五人为首作乱。平之,斩杀原从四品上宣威将军葛虎。居半月,整顿各军。由是,诸将咸服。

    宣华三十年五月十九,全歼残寇小红狼;五月二十三,生擒匪首郝摇旗……六月十二,匪首一丈青在官军的包围中横剑自刎。至此,流窜河东的残寇全部遭到肃清。

    与此同时,傅铁衣也在宣华三十年的六月十五日收复了中原重镇开封,稍事休整后,便率全军直扑洛阳,二十日抵洛水北岸扎下营寨。

    彼时十一刚刚肃清河东没几日,局面还完全谈不上稳定。但在傅军抵达洛水后,他立即便率主力回师中原,大同只留下部将庞玮与赫连胜来稳定战后的河东。

    彻底掌控河东固然重要,收复东都的荣耀也是决不能错过的。这是与河北流寇的最后一战,谁能收复洛阳,谁就可以名震天下。为了能赶在傅铁衣发动总攻以及元元献城之前抵达洛阳,十一甚至连晋阳城都没进,直接便过了黄河。对此,赵瑟很是不满。

    “哼,他这是跟我玩三过家门而不入呢?”赵瑟双手支腮,晃着一双赤脚趴在竹榻上,挨着曹秋何气呼呼地抱怨。

    曹秋何拿把折扇,扇柄□衣领搔了搔后背,咧嘴道:“小赵哇,你看你能不能甭在我面前摆你那思春的谱儿?”

    “讨厌!”赵瑟横了曹秋何一眼。翻过身来,她却忽然换了口气:“不过这样也好……”

    不管怎么说,十一不入晋阳,曹秋何这么大个一家伙便不必费心藏来藏去的。赵瑟在失望之余,心里不能说没有松一口气的。

    转眼过了七月,洛阳克复了。叶、傅二人分别写了书信给赵瑟,通报洛阳战果。这一天是宣华三十年的八月初二。那么随着洛阳的易手,二十余年来始终笼罩在大郑王朝上空,尤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的河北流寇,终于变成史书上的一个名词,彻底掩埋于历史的尘埃。

    七月流火,八月铄金,晋阳城的盛夏燥热无比。赵瑟只着单衣,一边啃着井水沁得冰凉的西瓜,一边将两封内容几乎完全一样的信看完。将信一抛,赵瑟抬手召过五音,吩咐道:“你去告诉陆公子,洛阳已于三日前破城……”

    五音答应着去了,赵瑟却又将他叫回来,嘱咐道:“你亲自去,小心一些说,倘若他神色不对,立即使人来报我”

    天气似乎更加热了,赵瑟坐立不安。不一刻,五音回转。赵瑟问道:“都说明白了么?他怎么说?可是忧心了?”

    五音答道:“陆公子也没什么表示。”

    赵瑟一怔道:“没有表示?你没给他说元元失踪了?”

    “说了!”五音立即道;“都是按小姐的吩咐说的,公子只是点头说‘知道了’。别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赵瑟心中没由来地失望,有克制不住的冲动想去见陆子周。然而五音提醒她已经到了与曹大公子偷情的时辰。赵瑟恐怕陆子周原来竟在晋阳的消息被曹秋何窥知,无端翻出先前众人合谋算计曹氏的旧事,这才勉强按捺下心思,密室偷情去也。

    一夜风流,次日醒来,便吩咐五音打点行装,准备去东都。果然过了十余日,十一麾下的越鹰澜和卢宾便率了五万精兵回到晋阳,说是叶帅有命,令末将护送监军大人前往东都。赵瑟琢磨自己在十一心中再是盘儿菜也不至于用到这么恐怖一个数字的人马做保镖,大抵者这五万人马中绝大多数都是要留在晋阳替十一巩固局面的。于是便也不多问,只说:“护卫之事就请两位将军全盘做主便是,想必叶帅也有交代。”

    打发了越、卢二将,赵瑟去见曹秋何,简单说明了要去洛阳的情况,问道:“你呢,打算怎么走。”

    曹秋何沉吟半晌,终于还是丧气道:“既然是小叶派人来,那路上必是走不掉的。你把我扮成个粗使奴才跟你一起上路去洛阳吧。小叶醋劲大,所以路上肯定是越鹰澜带兵护卫。她一个女将是不好多看你赵大小姐的侍奴的,应该能蒙过去吧。至于到了洛阳……小赵哇,你看咱们这么多日子的情分,我就求你一桩事,你是答应啊还是答应啊?”

    “去你的!”赵瑟推着曹秋何,到底心中一黯,便问:“什么事,你说。”

    曹秋何道:“这番东都克复,功在社稷,你,小叶,老傅功劳不小,朝廷必要厚厚封赏。小叶要封侯,就要回上都。你是监军,仗打完了自然也要回去。小叶现在暂时兼着河东节度使,河东的事情安排不好他肯定走不了。我只求你圣旨下了立即就走,不要等小叶。你走到黄河渡口,就放我走吧。我自有去处,绝不跟小叶和老傅为难……何况,那时大局已定,就算我想找麻烦,也是有心无力了。”

    “好,我答应你。”

    于是,曹秋何依言扮作赵瑟的家奴,随着她一起上路。果如他所料,越鹰澜率了五千精兵随行护卫,沿途关防极严,莫说一个人,一只苍蝇都逃不出去。至于陆子周,自有人格外关照。赵瑟只知道他在队伍里,却不知他被安顿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