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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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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魔教人你们看清楚了!这可是你们刑堂堂主的头,若是你们再敢对我不敬,我就让你们尊敬的教主砍下你们所有人的头!哈哈哈哈!……

    仰头带着疯狂的病态大笑,风宇飞太过得意忘形,甚至忘记了身在何处。

    又或许,他对自己身边的护卫太过有信心了。

    解药。

    等到他终于笑够了,秋知风异常平静的声音再度传来。

    心神一颤,风宇飞此时才知后怕是什么滋味。

    强行克制住打冷颤的身体反应,风宇飞冷哼一声,邪魅的脸庞挂上三分轻蔑与不屑。

    拿去。

    长袖一甩,小小的白玉瓶子被丢入秋知风手中。

    毒医连忙上前接过,仔细察看。

    而风宇飞则是冷笑数声,以绝对施舍的目光,看着毒医小心翼翼地倒出药来鉴定。

    特别令他感到愉悦的是,秋知风的表情虽然没有任何变化,可是他的目光一直都跟着那白玉瓶子转。

    若他如此在意,自己的计画就完全成功了!掌握魔教将不再是个梦!

    有了这股强大的势力,就算他想要夺取天下都轻而易举!

    风宇飞想得太美,完全没有注意到秋知风眼底流转的危险杀意。

    只有一颗,而且不是解药,只是再将毒发推迟一个月。

    风宇飞一字一顿的说,享受着秋知风突然扭曲的表情。

    ——总算是占到优势了。

    虽然看起来的确一直是他占着优势,可是秋知风的表现总让风宇飞觉得他才是弱的一方,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而现在,舒服多了。

    你想要毁约?秋知风的声音低沉,危险气息在整个大厅里弥漫。

    魔教众人得到一个事情不成的暗示,纷纷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只要秋知风一声令下,风宇飞等人就将尸骨无存。

    眼睛锐利一扫,风字飞突然就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

    秋知风等着他笑够,一双锐利异常的眼从风宇飞的头扫到脚,之后再返回头部。

    仿佛被扼住喉咙,风宇飞突然停住了笑声。而他的态度依旧张狂。

    你不要忘记了,普天之下只有我才知道解药的配法。若你不想要那个人死,就安分一些。

    秋知风的眼幽深无底,任何人都无法从他眼里读出他此时的情绪。

    看起来约定破裂了。

    他安静得太久,久到风宇飞都觉得疑惑与惶恐。

    之后,秋知风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个残忍y森的浅笑,就从气势上完全压倒了明显占着优势的风宇飞。

    你……

    风宇飞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脖颈一凉,疼痛蔓延。

    不要动,否则死。

    森冷的杀气从身后只针对他一人袭来,风宇飞瞬间全身僵硬,一股刺骨的冷意几乎刺穿他的心脏。

    飞翩?!你怎么会……?

    张良的声音又惊又惧。而风宇飞则已经吓得全身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

    教内易容高手很多。飞翩一句话就解答了他们的疑问。

    瞬间,大势已去。张良早就被其他的教众制住,虽然他隐藏了自己的真正实力,但是双拳难敌四手,特别是魔教厉害的人真的很多。

    从头到尾,秋知风都没有动一步,情势瞬间逆转,他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喜悦的表情。

    他的这种表现,令风宇飞以为仍有转机。

    魔教的地牢,是飞翩的地盘,在这里他最自在,也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这是魔教教主赋予他的权力。

    最初的一炷香时间里,地牢里很安静,安静到诡异。没有任何一个刑堂之人被允许进入,除了飞翩自己。

    一切都是他自己动手。从那一炷香之后的时间开始,呻吟哀号不绝于耳,凄惨到令人不忍听闻。

    且浓重的血腥味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拷问,几乎令站在地牢半径三尺内的人都闻得到。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放干了对方身上每一滴血。

    歇斯底里的喘息与兴奋的喊叫也同时夹在那些恐怖的呻吟声中,诡异得令人退避三舍。这种可怕的声音一直继续响了一个时辰,之后再度安静下来。

    不久之后,秋知风自那可怕的如地狱般的地牢里走了出来,全身都环绕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那天之后,再没有人看到飞翩,也没有人看到风宇飞,即使翻遍地牢的每一个角落,也找不到这两个人存在的痕迹。

    也许他们两个都死了,也许他们两个都活着,想要知道确切的情况,必须去问秋知风,若是够胆或者不要命的话。

    站在黑鹰的床前,秋知风看了许久,直到确定自己的情绪不再随着他而动,才从袖袋里掏出装着能够将毒发推迟一个月的舒缓药的瓶子。

    只有一颗药,意味着黑鹰只能活一个月。

    那对秋知风来说已经足够了,他会让黑鹰剩余的价值发挥到最大的。

    以魔教教主之名。

    因为,魔教教主绝对不能存在不必要的弱点。

    经过了青松之后,他就决定再不要为任何一个人动情。他不要再变得不像自己,冷酷才是他应该永远保持的样子。那种为了一个人不顾一切不惜一切的疯狂,他绝对绝对不要再次重蹈覆辙!

    而对黑鹰之前的那种温柔,他绝对不能再继续放纵下去了!

    他的理智在叫嚣着危险,只是他一直以计画收拾风宇飞的借口无视而已。现在计画已经完成,借口完全消失了。

    对黑鹰的这种温柔,也必须全部扼杀掉!

    黑鹰不知道自己是做了梦还是睡得太久了,总之一觉醒来一切都变了。

    他的主人依旧不再疯狂索求他的身体,而且也不再对他怪异的温柔。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他是影卫,而秋知风是他必须舍命保护的主人。

    一切似乎都没变。

    一切也似乎都变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他依旧是影卫,却是不必再隐身躲藏,秋知风给他自有出现在人前的权利。

    生平第一次,不必再躲藏,可以正大光明让所有人知道他黑鹰这个人的存在。然而,他却并不觉得有多么高兴。

    不仅是因为他从未渴望过这种正大光明,还因为他已经猜到了秋知风的用意。

    影卫只能存在于黑暗,当他不再用夜色覆身的时候,也就是被舍弃的时候。

    而随着秋知风若有所思的目光放在他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这种感觉就越鲜明真实。

    黑鹰的脑袋其实是很单纯的,在面对秋知风的时候尤甚。所以,他想不明白主人舍弃他的原因。

    而知道这原因的,普天之下只有两个人——秋知风,以及毒医。

    他们都不会告诉他。况且,他也不曾问过。

    秋知风沉思了三天,也给了黑鹰三天的自由,之后,他给他下了一道命令。

    ——取当今皇帝的首级。

    对此,黑鹰早有准备。殊不知,就在这三天里,秋知风常常会无意识地走到他的房门附近,惊骇地清醒过来,却从来都未立刻转身离去。

    而是远远地看着,皱着眉,思想剧烈的挣扎。

    对此全不知情的黑鹰,却凭借他对秋知风的了解,推测出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原因——三天是秋知风能够忍受被冒犯的耻辱的最久时间。

    在黑鹰的印象里,身为魔教教主的秋知风,行事风格就是完全的魔性化,即你侵我一尺,我便还你一丈。既然胆敢打魔教主意以及妄图摆布他,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秋知风是不能为任何人所冒犯的——他要用最直接赤l的血腥方式向全天下人宣告。

    像这种暗杀之类的事情,的确会被派到他的头上,然而,却并不会以如此的方式。

    ——没有任何一个援助。全凭黑鹰一人。

    秋知风的意思很简单明了,他要黑鹰只身一人前去刺杀全天下被保护得最严密的人。

    皇宫大内,高手如云。想要取当今圣上首级,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当接到这个命令的时候,黑鹰就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他的主人将要舍弃他。

    然而,他没有怨言。甚至,连一点儿负面的情绪都没有。

    能为主人而死,是身为影卫的光荣。

    他安静地领命而去。反倒令秋知风觉得自己之前的犹豫挣扎既荒唐又无意义。

    半倚靠在高大的华贵椅子上,秋知风盯着黑鹰之前所站的位置,久久没有动分毫。

    既然在意,就不要让他去。

    突然,一个迷人诱惑,又透着奇异清朗的声音在整个书房里响起。

    仿佛发声于任何一个角落,无处不在。

    秋知风一惊,随即又平静下来,只是眼内的挣扎全数瞬间淹没于眼底最深处。

    来者何人?

    呵呵呵呵……

    听到他的问话,那个优美异常的声音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我们可不是人哟!

    话音未落,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相依相偎着出现在秋知风眼前。

    较矮小的有一头彷若星星碎片般梦幻的月白色长发,眼眸也是同色,白衣翩然,无风自动,美丽不食人间烟火。

    而高大的那位则是血发赤眸,全身都是彷若血般浓烈的红,直刺人的眼球,邪气得令人侧目。

    这样的两人站在一起,却奇异的协调与契合。

    秋知风的心头一颤,不知为何眼前浮现出黑鹰那张呆呆的平凡面孔。

    秋大教主,你还记得青松么?

    不等秋知风开口,月白色的非人类就先打断了他的思绪。

    ……青松?

    现在就算念着他的名字,心也不会痛得彷若针刺。

    也许,时间真的可以医治一切,包括情伤。也或许,是另一个原因……

    你应该记得他吧?我们是他的朋友。

    月白色的非人类一笑,露出洁白美好的牙齿,明媚得足以迷惑一切生物。

    若在以往,秋知风一定会看呆,可是现在他没有这种心情。

    他的心不在这里。

    你们也是蛇妖?可是我要如何相信你们呢?

    妖类普遍都对人类没有好感和善意,若是打着青松的幌子而想要算计于他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没有听到青松的名字就失去理智,秋知风的手轻轻扣住袖口,不动声色地戒备着。

    就凭我们没有马上杀了你。

    火红色的狐炎喷出,瞬间袭上秋知风的身体,骇得他瞪大眼睛,五官扭曲。

    你……们?!

    喷到身上的火虽然烧得猛烈,却一点儿也没有灼伤他,甚至连衣物都是完好的。

    唯一被损坏的,只有指间扣着的咒符。

    就在指尖的咒符全部化为灰烬掉落地面的同时,狐炎停止了燃烧。

    如果我们想要害你的性命,现在便可,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们了吧。

    下巴微抬,炎狐莫焱因为被人类所冒犯,而不悦眯起的血色双眸寒光四溢,杀气吹起他的红色长发,飘扬如代表杀戮的旗帜。

    请问两位的来意是?

    秋知风也同样被对方倨傲的态度冒犯到了,然而他还是尽量克制着保持应有的礼数。

    两位非人类对视一眼,在脑海中以无声的意识波交谈着。

    他似乎还没真正认识到自己的感情。我们要帮他点明么?

    人类的情劫我们是不能干涉的,否则天劫不会放过我们。

    但是我们是来替青松还他的情债的,不帮忙真的好么?

    天数已定,我们只能在情劫过后想办法补救。若是此时出手干涉,怕是只会产生无法弥补的变数。虽然我们是来帮青松化解前尘孽缘的,但总不能连自己也搭进去。

    几句劝告的话,患该不会被天劫注意到吧。

    少说为妙,万一泄漏天机,就不是一道天劫能了事的了。

    那就由我来说吧,尽人事听天命。只要不介入过多,应该不会怎样。

    主意已定,月白色的非人类斟酌着开口。

    我们并非蛇妖,而是狐妖,我是月狐倪裳,他是炎狐焱莫。你曾有恩于青松,而青松亦亏欠于你,所以允许你直呼我们的名字。我们此来,是为还青松欠你的恩情。

    恩情?我并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事。不必相还。

    秋知风眨眨眼,笑了,邪俊的脸孔在一瞬间变得蛊惑人心。

    若非狐妖天生是蛊惑人心的高手,倪裳也没有把握自己会不会小小的看呆一下。

    而他身边的爱人必定会吃醋……不,是已经在吃醋了。

    感觉到腰间手臂的收紧,倪裳无奈的笑笑,却抬头坦然面对秋知风恍然的目光。

    妖本就是自由洒脱惯了的生物,绝对不会在意任何生物的眼光。

    而月狐倪裳与炎狐焱莫早就因着追妻事件闻名整个妖界,再多被人注意几眼,于他们不痛不痒。

    你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恩情于修行有利,也可能不利。所以这份情我们是必定要代青松还你的。

    只字不提青松其实还有重生的希望,月狐倪裳与炎狐焱莫故意要斩断青松与凡尘的交集,这样才能保他重生之后不会被天劫盯上,道行亦不会毁于一旦。

    妖天性a自由,同时也是极端自私的物种。若非他们在意的人或事物,绝对凉薄相待。

    所以他们在发现秋知风的自欺行为时,并没有立刻出声点醒他。甚至还在考虑是否要这么做、于他们本身的修行是否会有所损伤。

    如此,两位请自便。对这个话题不再感兴趣,秋知风微抬手,表明态度赶人。

    刚刚的那个人,你真的舍得舍弃掉么?据我所知,皇宫大内高手如云,他此去必定九死一生。且观他面相已身中剧毒,活不过一月之期。你与他有何深仇,定要置他于死地?

    故意讲反话,月狐倪裳在蛊惑与诱引人方面的才华与实力,堪称狐妖族第一。

    你们都知道?秋知风一惊,随即异常不悦。

    就算对方是非人类,他依旧讨厌被人所看透的感觉。特别是过往全在对方掌握中的感觉。

    是的。只要我们想,就可以知道。

    大方承认,炎狐焱莫搂紧自己怀中的爱人,邪气的唇角勾起,目光锐利不可视。

    与人类的注视不同,妖的眼总会令人有被看透的错觉。

    而秋知风尤其不喜欢这种感觉,特别是在这个时候。

    虽然你对他的感情开始于风宇飞的情毒,但是……

    嘴唇被捂住,倪裳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焱莫邪气的脸庞。

    你们根本就不明白!

    大概是看透了对方对自己没有利害关系,也没有威胁性,秋知风的心防稍松,情绪也变得更加外放。

    他甚至失常的低吼。

    我并不爱他,一切都是因为酒中的情毒,一切都是巧合的一夜欢爱,一切都是幻觉迷惑而已!只要再过几天,我的余毒清干净,或者是他死去,现在的这种迷惑就会完全消失!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秋知风说得斩钉截铁,却没发现他自己的眼神里,透出那种淡淡的不确定与悲伤。

    越是想要将这种感情扼杀,越是无法停止这种感情。

    短短数日,秋知风已经快被这种矛盾疯了!连一向冷静的理智似乎也停止了运转。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再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也许,会迁怒黑鹰,对他更加残忍也不一定。

    他会后悔的。

    倪裳与莫焱对视一眼,都决定不再劝说。

    有些事情真的是天注定的,哪怕想要做一些小小的扭转与努力,都是徒劳。

    我们言尽于此,若你听进半丝良言,就将解药给他,也让他少受些苦楚。

    经历过磨难才与现在的爱人在一起,倪裳虽然性格清冷,但怜惜黑鹰无辜,才又多讲了这一句。

    秋知风闻言立刻放出杀气,炎狐莫焱不悦地抬袖一扫,将之挡回。

    你不愿意让他好过是你的事,不要迁怒旁人。尤其是他最心爱的狐妖!

    多有得罪……

    秋知风略一垂眸,自知失了常态,可是再抬头时已经不见了两妖身影。

    微微错愕,他呆愣片刻,放下手,半瘫在了椅子上。

    从侧面看去,无精打采,半点儿势扫天下的魔教教主应有的意气风发都没有。

    秋知风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扶手,断断续续。就如他此时犹豫不决的心境。

    那一天从风宇飞嘴里确定,自己确实是因为中了张良下在酒里的情毒,之后又y错阳差地与黑鹰欢好,所以激发了毒性才爱上他。

    在那之后,他的脑子就一直一团乱。虽然他未曾表现出来。

    早在感情突变的时候,他就发现不对劲儿而找毒医检查。结果如他所猜想般,只是中了毒才会那般在乎黑鹰。

    但是随着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久远的记忆被唤醒,他越来越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是因为毒才对黑鹰那么好;也越来越不确定,他到底是因为黑鹰像青松还是青松像黑鹰而觉得迷茫?

    到底,最初吸引他目光的是哪一个?他真正爱的又是哪一个?他已经渐渐的搞不清楚了。

    这种迷茫随着黑鹰因毒发而痛苦变得越来越深。

    若真的只是毒的影响,那么这真实异常的痛彻心扉也必定会随着毒解而消失吧?

    若真的只是错觉,那么解毒之后他依旧为黑鹰所牵动的目光与心痛又作何解释?

    但若是他真的爱着黑鹰,为什么他会在中毒的时候依旧保持理智将计画进行到底?为什么他会在解毒之后就立刻扣下了从风宇飞那里刑求问出的血魁解药?

    甚至,在感情挣脱了情毒的控制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黑鹰死!

    只有他死了,他对青松的感情才不会蒙上污点。而对他本身而言,被情毒篡改了本身的意志感情,失去理智般不顾一切地爱上一个人,是对他秋知风最大的污辱与伤害!

    况且温柔什么的,爱情什么的,统统都会成为他的弱点!风宇飞这件事就是个例子!

    前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在这样的想法下突然变成了一种莫大的屈辱。重重的打击矛盾纠结,让秋知风已经失去了一贯冷静的理智,思维产生了混乱。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问题,却因为秋知风的种种顾虑多方思考而变得复杂无比。甚至,向着一个极其诡异的方向发展。

    这种发展直接导致一种结果——不顾一切的决绝,想要将这些影响他理智的东西完全清除的决绝!

    况且,身为魔教教主多年的惯性思维,就是要除掉可能影响他理智的一切人事物。

    而这两只狐妖的到来,他们提点的话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