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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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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文也慢慢抬手搂住我,臂弯越来越紧。

    温暖萦绕在周身,久久没有散去。

    一生一世,已不够形容。

    皇城内很快传出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的玲珑王爷被劫的消息。

    各处城池都招贴上了有琴玲珑的画像,至于劫人者,只知道是位大约二十五左右的武功高强的年轻男子,而且令众官兵惊诧的是,不过一人,单枪匹马却能在皇宫随意出入,还劫持了一位王爷,实在令人不敢相信。

    而且无人知晓这名青年男子的来历出处,如此含糊的说辞让众家官兵头疼不已,这样的抓捕好比大海捞针。

    但皇帝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只要有一高一矮的两位男子相伴的旅人,就会被严格盘查,严格到必须脱衣检查。

    有琴渊不傻,也许他会猜到我并不会顶着玲珑那张显眼的面孔到处行走,他自然也是知道江湖上有易容这一说法,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命令,身体上的某些特征是容易让人分辨的,比如说玲珑的腰间有呈三角状排列的三颗黑痣。

    但不管是何种政策,都是有对策可言的。

    我们与梅护法接上头,她又为我们俩做了两张新的人皮面具。

    我被易容成了面容平凡的病弱少女,而他们两人则扮作我的父母,一家人远行是为我求医看病的,而我得的更是见不得人的“传染病”,只要一听“传染”这两个字,城门官兵无一敢靠近过来,每次都,尽在是草草检查一下就放人过去。

    出了一个又一个城,离锦都越来越远。

    时常提心吊胆的感觉也慢慢缓和下来,不过三人中似乎只有我在担心,梅护法与书文总是神态自若,碰到巡查的也是临危不乱,好在我只需扮作“病号”,怏怏的不用说话,不然早就穿了帮也说不定的。

    书文说逍遥宫的据点依然是在魁星,救了我之后,翼,还有来福他们已经分批往那处去了。

    只要出了崟月国境,我基本就安全了,虽说如今魁星与崟月两位合一,但要真正融合并非是如此简单,又是山高皇帝远,除非我顶着玲珑的面孔去逛大街,不然是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一路上书文他们顺道还在探查八大门派的动向,情况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悲观。

    苏大盟主的女儿失了踪,御剑山庄的一位徒弟也失了踪,所以这两派态度比较积极。

    然而其他尚未被惊动的门派参与的积极性就没有那么高了,毕竟三年前的血战还记忆犹新,虽说八大门派联盟取得了胜利,但这胜利的代价却不小,两方都是损失惨重。

    逍遥宫遗众们在悄悄蓄力,八大门派同样也需要喘息。

    江湖上风平浪静久了,许多人都不想再掀起什么腥风血雨。

    再说,三年前那一仗,也是八大门派挑起的,逍遥宫只是被动遭受了攻击而给予还击,看到尸横遍野的惨状,那些尚有良知的人心中也会不忍,试问大家如此的做法是对是错。

    黑,白,永远无法糅合。

    白无法被黑消灭,黑同样也永远不会被白湮灭。

    只要这江湖有人存在,那必然将会有黑,有白。

    没有黑的衬托,白又如何算得上白。

    “学长,你真的那么想报仇?”

    行路上,我这样问书文。

    “我不知道。”

    很奇怪,书文竟然给我这样的答案,他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又为何执着的要去寻仇。

    “冤冤相报何时了,学长这你总是知道的吧。”

    书文看着我微笑。

    “怎么,小家伙想要说服我别找八大门派的人报仇?”

    “我不喜欢打打杀杀。他们三年前攻打你们,又杀了你们的师傅,杀了你们很多兄弟,的确不对。你们想要报仇也无可厚非,可是你想,现在你们去杀了他们,然后他们的徒弟后代过些年又要为他们的父辈报仇来杀你们,然后你们的后代再去杀他们,他们后代的后代再来杀你们的后代,你们后代的后代再去杀他们后代的后代的后代……”我挠挠头,“这什么时候有个头啊,简直就是个死循环,真可怕。”

    书文沉默,许久之后叹了口气。

    “我怎么会不明白,那么多年的和平教育不是白受的,不过这里是古代的江湖,江湖,就是要打打杀杀,你来寻仇我来寻仇,和平,谈何容易,而且现在是武林盟主要来找我们的麻烦,不想被动挨打,就只能奋力反击。”

    “可是,总会有办法的吧。一直这样打打杀杀没有尽头,实在……”

    “让你无法忍受吗?”

    “是啊,简直就像是野兽。其实要报仇,也并非只有杀死对方这一条途径,总是有别的方法吧,兵不血刃。学长,你说呢?”

    “应该……”书文看着我笑了笑,“可以吧。”

    “当然可以,杀死对方是最低级的报仇方式,你一定能够找到一种比较高级的才对。再说如今逍遥宫还在恢复阶段,这时迎战并不明智,不是吗?”

    书文已经有所动摇,又或者他本身就有其他计划,只是碍于闻人翼那个笨蛋。

    书文又凝神想了许久,之后忽然对我神秘一笑。

    “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师父,他……并没有死。”

    正文 尾声

    在踏月山庄的日子过的十分惬意,上官瑞似乎又云游去了。

    而书文总是忙忙碌碌,一大帮子人靠他养活,日子自然不会清闲,时常见不到他的人,也不知他在外头忙些什么,梅护法说他在做生意,这世道,做大事没钱可不行。

    闻人翼最近很闲,大家都怕他出门会惹出事非,怪都怪他的独门兵器,江湖上许多人都只认兵器不认人,所以书文说非常时期,不让他出门。

    闻人翼似乎对这样的决定没有异议,反而有些开心,名正言顺的赖着我,赶也赶不走。

    药喝了足有一个多月,闻人翼说差不多了。

    差不多什么?我不明白。

    直到那天晚上。

    他如往常一样,陪我在角楼用晚饭。

    晚饭喝药,把脉。

    “差不多,是不是说我体内的蛊毒没有了?”

    最近有勤练内功,打坐时似乎已经能够感觉到丹田内有一小股绵延的气息在周身流淌。

    但闻人翼说我朽木不可雕,练那么久才过第一重,当年他只用了三天就练好了,而我,前前后后断断续续也练了有大半年之久了。

    “这只是第一步,要想完全清楚蛊毒,还有些事要做。”

    他看看我,嘴角扯了扯,吐出两个字。

    “交h。”

    “什么交h?”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下一秒就像是被雷劈了一道,“你不会是说那个交h吧?”

    他点点头。

    小眼神左移右移,最终定格在那张没有表情的冰块脸上。

    “可是我体内的毒还没有完全解除,那样做,你会不会有危险?”

    “大概吧。”

    “什么?!你自己都不敢肯定?”我大惊。

    “我用自己的血当作药引,配合药物喂了你七七四十九天,如无意外的话,只要经过交h这个阶段,你体内的蛊毒就能清楚了。”

    “万一你估计错误怎么办?”

    他似乎在思考,“你会陪我一起吗?”

    一起死?我要考虑考虑。

    在屋内绕着圈踱步,十分钟后我停在他面前,郑重道:“如果你因救我而死,我会陪你!”

    他忽然站起来就要脱衣服。

    我退后两步:“你干吗?”

    “做。”

    干脆利落,甩开外衣,抱起我,往床铺走去。

    那双勾人心魄的如丝媚眼紧盯着我,让我想起与他相遇的那一天。

    他在楼下,我在楼上,他微抬起头,不知怎么就捕捉到了窗栏后我的眼神。

    只一眼,就注定了我与他今生纠缠不清。

    被轻轻放在床上,暖暖的炕头,比不上他滚烫的身体。

    温柔的覆身上来,不发一言,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烛火闪闪,他的面庞异常美丽。

    衣衫一件一件落到地上,很冷,两人躲进被窝。

    “把灯熄了吧。”敞亮的,很不习惯。

    闻人翼摇头,“我想把你看个清清楚楚。”

    “流氓!”轻声咒骂,却也没再坚持。

    吻了又吻,仿佛永远也无法满足。心里突然升出些罪恶感,此时此刻忍不住想起书文,这样做,是否很对不起他,“等等。”我用手臂推开他一些,“我们……那个,学长,他……”

    闻人翼说:“他都知道。”

    “他知道?”他的回答并未抚平我心中的疙瘩。

    “我与他说,我们打一场,输的人就要放弃你。”

    “他怎么说。”

    “他不允,他说不管输赢,这辈子,他认定你了,不会放手。而我也不会放手。我们对峙了很久,我们都想要你,却不能把你劈成两半,我们要你活着,所以……”他没再说下去。

    我明白,他们之间达成了协议,以来维持如今这种微妙的平衡,大家心底都明白,却谁也不愿说出口。

    “怎么不说把难题留给我,我选谁就是谁。”

    闻人翼挑挑眉,“不管你选谁,另一个一样不会放弃。”

    也就是说我的话他们权当放p,根本没人想听我说什么。

    “哼!你们这两个大男子主义的猪,我谁都不选,我要自己一个人过!”

    被猛的压下,“弱者没有资格发言。”

    “唔……唔……”嘴被封住,挥动拳头捶向他的肩头以示抗议。

    “省点力气,一会有你喊的时候。”闻人翼微勾唇角,俊美又添一抹邪气。平时冰冰冷冷,一上床到似多了些生气。

    大手在身上摸索,身前的绵软渐渐硬挺起来。

    两脚被撑开,私密处被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

    一瞬间,闻人翼的冰凉眼神中似是冒出了火星子。

    我侧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完全的自我放弃,他爱干嘛干嘛吧。

    身体被一点点开拓,内力越来越热。

    忽然身体被人反转过去,肚子下被垫了些毛毯,双腿也被大大的拉开。

    风钻进被窝里,凉飕飕的,但很快,一个火热的躯体就笼罩下来。

    闻人翼似乎很喜欢背后位,我侧转头去,还未看清他的表情便被吻了个正着。

    “我要进去了。”呢喃着咬住了我的耳朵,轻轻舔舐着。

    臀部被一双大手按住,随后一个滚烫的物体抵住在股间,我屏住呼吸,准备迎来预期中的疼痛。

    慢慢的,那灼热在私密处慢慢画着圈,却不急于挺进。

    我不安的扭了扭身体,不知他想做什么。

    只听身后低吼一声,在我放松身体的那一刻,被人攻陷了城池。

    “啊……”我轻声叫喊,“轻点……”

    脸被向后扳过,激烈的吻再次降临,下身更是一阵又一阵的抽搐。

    大手捞过起腰身,使得结合的部位更加紧贴,他慢慢推出了四分之三,然后再一气冲入,如此大抽大弄了几番,我只觉浑身脱力,身子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摇摆,仿佛一只随着海浪起伏破碎渔船,无法控制自身的走向。

    一夜去了大半,那该死的发情野兽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前面来后面来侧过来站起来,一百零八招几乎被玩了个便,看他平时冷冷冰冰,一副禁欲派模样,没想到是个闷。

    “你……够了没……就是解毒……需要……需要……那么多……次……吗?!”

    没有回应,只有满室的“啪啪啪啪”碰撞声。

    “嗯唔……”细碎的呜咽溢出喉咙。

    一盏茶之后,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夜的折磨总算落下帷幕。

    翻身在我身旁躺下,我当下便提起拳头狠狠揍上去。

    该死的家伙,当我像他那样强壮么,禽兽,野兽!

    “啊呜”一声,闻人翼并未闪开我的攻击,或者说他是可以闪却没有闪。

    被打了,却依然露出笑容。

    仿佛偷腥的猫儿得逞时的表情。

    “哼。”我偏过头,下身腻腻的很难受,却不想起身沐浴,就像是做了一天的体力活,躺到床上再也不想动上一动的感觉。

    “生气了?”他用脸颊在我肩头蹭了蹭,又在哪里十分讨好的轻轻咬了咬。“其实我也没想做那么多次,只是一做起来就不想停,只想着再多一次,再多一次。”

    “禽兽!”我低声咒骂。

    他拉起我的手臂摸摸脉象,我这才想起,这次的“交h”是有着不同的意义。

    看他也不像是要死的模样,看来他的方法是正确的。

    “你没事吧?”

    “我吗?”闻人翼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脉,“应该没事。”

    我松了口气。

    “但是……”

    气又被提了起来。

    “还需要交h两日蛊才能被完全清楚。不过你放心,第一日我没事,后面两日应该就是安全的。”

    “什么!”我腾的坐起来,啊呀,压了,嗖嗖的疼。

    闻人翼拉着我躺好,在我背上拍了拍。

    “说,你是不是借解毒这当口,故意占我便宜?”我作势掐住他的脖子,问道。

    他眼目清亮,“没有。要占你便宜以后多的是机会,我又何必急在这一时。交h三日,是解毒的必须步骤。也是当初下毒的人所行的必须步骤,师叔所留下的记录中都写着的。”

    臭家伙,现在居然跟我说什么下毒时候的事。

    剐了他一眼,闻人翼还是维持的原来的表情,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好吧,我信你。”

    认命,谁让咱倒霉中了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三天,其实没那么难熬,蛊毒被彻底清除了,只除了副作用让我在床上养了半月。

    转眼就到过年,大雪纷飞的日子,上官瑞从外头带来消息。

    据说八大门派已经散了,因为整整等了四个月,逍遥宫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不管如此,他们派出的人,也没有丝毫收获,逍遥宫之前造成的s动就仿佛一阵青烟,风起烟散,毫无踪迹可循。

    据说悬赏有琴玲珑的奖金额度已经提到了一百万两,嗨,一百万两,不知能在古代买多少地多少房子呢。而且在那之后有琴渊又增加了通缉来福的画像,一人得道,j犬升天,来福可也值十万两呢。

    据说有琴渊和欧阳谨华相处的十分融洽,而崟月也已经联合魁星准备向曜日动兵了。

    可怜的晋王,可恶的战争。

    拿起一块香甜的桂花糕塞进嘴里,窝在贵妃椅中,盖着厚厚的棉被,捧着一本上官瑞带给我的小说书看的津津有味,舒服,这日子简直比神仙还要快乐。

    “听说皇上这次打算御驾亲征。”

    针线在来福手中飞快的穿梭,上回书文带了些狐皮回来,来福正打算给我做件狐皮袄子。

    又塞一块桂花糕进嘴里,含糊又漫不经心的说:“你听二爷说的?”

    御驾亲征,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鼓舞鼓舞士气,真正上阵冲杀的还不是那些倒霉小兵。

    “嗯。主子,你说皇上他能不能统一三国?”

    我放下手中的书,仔细想了想。

    “应该能吧。就目前来说,我看好他。”

    来福用牙咬掉线头,放下针线,拎起缝好的狐皮袄子抖了抖,纯白的颜色就像是外头飘落的片片雪花。

    “做好了,主子您试试。”

    我从被子里起来,来福为我穿上,正合身。

    “挺好的。”

    来福手就是巧。

    “主子,您说皇上他会不会一直找您,一直找下去?”

    “谁知道。大概会吧。不过这会他忙着开拓他的疆土呢,等他开拓完了,就会有更多更多的事等他去忙,哪还有时间想起我啊,早晚会忘记的。”

    虽说过了四个多月,风声是没原先紧了,但只要还在有琴渊的地盘上就得小心。

    我也不想每次出去都得易容,而且光易容还躲不开盘查,万一一个闪失,可是功亏一篑,所以这四个多月里我鲜少出门,好在我原本就不是呆不住的人,不会觉得太闷。倒是来福,如今他也是“通缉犯”,只好陪着我在这庄子里“坐监”。

    “可惜了,如果皇上不是皇上,不定你们会是挺好的一对呢。”

    在来福的心里,对有琴渊的评价一直都挺高,不可否认,他是个令万民敬仰的好皇帝。

    我笑起来,在他额上一弹,“可惜他就是皇上。还有啊,你这话别给大爷和三爷听见了,他们会不高兴的。”

    来福做了个封嘴的表情,自顾自笑起来。

    闻人翼常说,如果当初是他去皇宫接我,一定不会让有琴渊活着。

    我说,所以学长才不让你去。

    吱呀,门被推开,寒风随即钻了空子狠命往温暖处钻。

    我拉进身上的被子再次钻进去。

    书文反身把门关上,拍去落在肩上的几片雪花。

    来福识相的起身退了出去。

    书文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笑着把我连人带被的抱进怀里。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就来看你了。”

    “这几个月你都在忙些什么?”

    “做生意。”

    他总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