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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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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艾芬来不及分析,忙伸手将周嫂子扶住。

    梦圆见了血有点儿腿软,忙扶着门:“啊!娘,你这是怎么了!”

    搀着周嫂子回来的婆子看见艾芬,忙将手抽出来,笑道:“人,我已经送到三姑娘院子里了,剩下的,自然有三姑娘照看。那边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去做,我就先走了。”

    艾芬一手扶着周嫂子,一手从兜里抓出一大把钱,数也不数,全数塞给了那个婆子:“这么热的天,有劳嬷嬷送妈妈回来。我这里事儿忙,也不敢留嬷嬷多歇一会儿,这几个钱也不多,就当给嬷嬷买碗茶喝吧。”

    将那婆子打发走了以后,艾芬见周嫂子额头好像还隐隐有血浸出来,心里说不尽的后悔,要是当时她坚持拦着周嫂子,周嫂子就不回去找艾定邦了。

    周嫂子不去找艾定邦,也就不会流着血回来。这得多大个口子,才能流出这么多血来。这么大的口子,又遭了多大的罪……

    想到这里,艾芬就后悔得哭了起来。

    周嫂子不甚在意地摸了摸额头上的布条,不想摸了一手血,胳膊又被艾芬和梦圆搀扶这,一时只见也找不到地方擦。

    “妈妈,都怪我……”艾芬见周嫂子手上的血,更是心里头难过。

    周嫂子有点尴尬地将手心翻转朝下,笑道:“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刚才不小心摔的。快别哭了!”顿了顿,指着额头上的布条说道:“这个只是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的。”

    摔跤能摔成这样?摔跤能只摔倒额头?鬼都不信!

    “已经看过大夫了,大夫说没事儿。只是刚才有点头晕,现在已经好了……”周嫂子生怕艾芬不信,一路走一路叫嚷。

    进了上房才发现,地上、床上、案子上到处都摆满了东西,地上更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艾芬忙上前将凉踏收拾出来,扶着周嫂子躺在凉踏上,抹了把眼泪:“妈妈……”张了几次嘴,满腹的话却说不出一句,只好改口道:“妈妈你先躺着,我去把午饭端过来,咱们就在这屋子里吃。”

    “我去端,我去端。”梦圆按下艾芬,抬腿就朝外走:“你陪我娘一会儿。”

    周嫂子拉着艾芬的手,笑道:“姑娘别着急!我这伤真的没事儿!”顿了顿,趁着屋子里没别人,说道:“我今天这一跤,摔得一点儿也不冤枉!事情已经成了。”

    今天是元旦佳节,半花容竭诚祝各位书友:

    新年快乐!

    万事如意!

    第三十八章出嫁

    更新时间2010…1…216:24:07字数:3426

    事情有了转圜的余地,艾芬却哭得更凶了,如果早知道周嫂子会受伤回来,她一定不会让周嫂子去。

    其实艾芬很少哭,今天周嫂子负伤回来,让艾芬在后悔之余更有些后怕。想起了虽然活着,却永世不能再见的前世父母和妹妹、已经天人永隔的陈氏夫妻,泪水就怎么也止不住。

    开始她只是流泪,后来就是哭出声儿来,最后更是嚎啕大哭……

    哭得周嫂子手脚无措,只知道一个劲儿地保证:“真的!我真的没事儿!”

    艾芬依然大恸,周嫂子却没咒念了。

    忽然,周嫂子眼睛一亮,决定用事实说话,将头上的布条解开,指着伤口:“你看,你看,我都说了,这只是看着吓人。还没有上次梦圆切到手严重呢。”

    果然,周嫂子头上的伤口并不大,只是伤口周围的皮肤擦伤比较严重,正一点一点地朝外浸出细密的小血珠。

    看到这里,艾芬心里一沉,一把抓过周嫂子手上的布条,指着上面的血,气得跺脚:“妈妈!你不是说看过大夫了吗?!怎么连药都没上?!”

    “这个……”周嫂子面部表情一紧,她怎么就忘了这茬?下意识地朝凉塌里面挪了挪身子,心里飞转,想要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艾芬不说话,沉着脸紧迫地盯着周嫂子。

    周嫂子憋红了脸,忙将眼神挪像它处,不敢看艾芬,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这不没什么大事儿……所以……那个……又怕你们担心……”

    “饭来了~”梦圆端着大朱漆托盘,在院子里大声叫嚷道:“快来接我一下,我快要端不动了。快……”

    救星来了,周嫂子暗暗呼了一口气,偷偷瞟了艾芬,只觉得艾芬沉着脸的时候还有真点吓人,竟然有一种不敢让人抗拒的威严。

    艾芬将眼泪抹去,跑去帮忙端菜,丢下帐没算完的眼神,让周嫂子刚放松的面部表情霎时又紧张起来。

    “你说你也是!分两趟儿跑多好!再不然叫小丫头们帮忙端也行!”艾芬抬着托盘,看着托盘里盘子摞着盘子,碗垒着碗,真是气不打一出来,数落着梦圆:“这么多东西,这么沉,要是摔一跤咋办……”

    倒不是艾芬心疼那些盘子碗,也不是艾芬心疼那些菜,而是怕梦圆摔伤,要是一大一小都受伤了,让她咋说?

    梦圆吐了吐舌头,鱼池之灾啊!知道现在艾芬火气正大,由着艾芬数落,也不敢申辩。

    艾芬配合梦圆将托盘抬着进了上房,放在小几上。数落完梦圆,又开始纠结周到子额头的伤。

    周嫂子额头的伤,怎么也要消消毒上点药,不然伤口容易感染不说,还有可能破伤风。

    那用什么消毒呢?艾芬想了想,酒可以消毒:“梦圆,去拿点酒来。”正好中午为了做鱼特意让小丫头去西院儿要了一坛子酒。

    “恩?拿什么?”梦圆忍住掏耳朵的冲动,一定是她听错了,怎么可能是拿酒呢,艾芬可是从来不喝酒的。

    艾芬一面布菜一面说:“酒!你没听错,就是让你去拿酒。”

    梦圆见了小几上堆满的菜,恍然大悟地说道:“哦,酒!”随即又疑惑起来:“酒?你要喝酒?怎么忽然想起喝酒来?可是我们没有喝的酒……”

    艾芬推了一把梦圆,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中午我做鱼还剩下半坛子酒,快去厨房拿过来。”说完自己朝里屋走去:“我去找金创药。”

    酒精刺激着伤口,疼的周嫂子的面部神经不由自主地抽搐。好容易清洗完伤口,周嫂子的面部表情才恢复了正常,只是她心里总有点怪怪的感觉。

    消毒,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艾芬呼一口气,满意地洗手。本来包扎到最后,艾芬还想打个漂亮的蝴蝶结来着,脑中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浮出白莹霜扎着白布条哭送咆哮教主的经典场面来,思想斗争了好久,随便打了个结了事。

    “吃饭,吃饭,菜都凉了,赶紧吃饭。”周嫂子忙招呼着吃饭,鸵鸟心态,让她想要借吃饭来逃避问题。

    可惜不论怎么数米粒,饭也有吃完的时候。周嫂子碗里最后一粒米也进了肚子了。

    艾芬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周嫂子采取拖延战术,问道:“妈妈,这伤是怎么来的?”

    艾芬已经签意思地认为周嫂子会受伤,一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虽然她也许不能为周嫂子讨回公道,但是她依然迫切地想要知道缘由。

    “真的是我不小心摔的……”周嫂子说了这句,脸还可疑地红了,想转移话题:“其实我们冤枉阳家了。”

    “妈妈——”艾芬的声音严肃了起来,她并不关心阳家如何,她只关心周嫂子怎么了。

    剩下的话艾芬虽然没说,周嫂子依然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知道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就甭想干别的了。

    周嫂子无法,只好解释到:

    原来周嫂子去艾定国的院子没找到艾定国,却被一个丫头拉到了大厨房帮忙洗菜。周嫂子也真好说话,人家让洗菜,她就规矩地洗菜。谁知道洗完菜站起来的时候,不知道踩到了个什么滑不溜秋的东西。

    “我手上端着菜盆子,为了避免摔跤,赶紧向前几步,谁知道就磕到了石头架子上。”说完,周嫂子的脸更红了。亏的脑袋被磕阻拦了下,不然她就要摔一个五体投地了。

    “真的这样?”艾芬虽然有点不信,但是见周嫂子满脸红晕,也不像说假话,就将此事丢开。

    周嫂子很尴尬,见艾芬似乎相信了,忙转移话题说:“咱们快点收拾东西吧。阳家明天黄昏来迎亲。”

    梦圆听了有点好奇,忙问道:“娘,你不是去大厨房帮忙了吗?那阳家的事情……”

    “我不是受伤了吗?大厨房的人就让我赶紧回来包扎。”看得出周嫂子去了一趟回来,虽然受了点伤,总体心情依然不错:“回来的时候,遇见二老爷的贴身小厮。说是二老爷在书房……”

    既然知道了艾定国在那里,周嫂子忙找到艾定国,将事情委婉地说了一遍。也许是因为府里不论大小事,都没有人找艾定国做主过,所以艾定国见周嫂子找他做主,忙让人把李氏叫过来对质。

    李氏解释,说阳家本来排了一个家丁前来“请期”,也不知道那个家丁半路出了什么事情,等阳家迎亲的队伍都到了,那个家丁却没到。

    至于为什么说是早上迎亲,也确实是京城里现在流行。李氏本想赶下流行,依照人家京城的风俗,不想艾芬居然有意见。

    于是慌忙问过阳家少爷,阳家少爷说时辰随意,可以改成黄昏,但是日子只能是明天,不能再改。

    “唉!”周嫂子说完后叹了口气,总结道:“真的是我们错怪人家了!”说完开始收拾起东西来:“虽然改成了明天黄昏,但是还是要赶紧收拾东西,要不然也来不及!”

    艾芬听了却不置可否,对于京城里是不是流行上午迎亲,阳家因该说的是实话,也没有必要说假话,这么远都来了,也不差这半天功夫。何况这是她们到了京城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的事情。

    但是对于阳家来“请期”的家丁失踪一说,艾芬却不尽信。依照阳家四年来不迎亲的恶劣作风,让艾芬相信阳家的家丁“恰巧”失踪,还真有点难。

    不过艾芬并不想深究,依言点头:“好,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收拾。我们得加紧。”

    深究起来,人家一口咬定确实是失踪,反而闹得双方都不开心。做人留一线留,日后好想见不是?

    古代结婚真是累!

    虽然说是黄昏迎亲,艾芬也从早上就开始忙碌着,等将一些列的嫁前仪式做完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艾芬红肿着双眼,饿着肚子,捧着个苹果,悲悲切切地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的很慢,让坐在车上的艾芬并不觉得颠簸,驾驶马车的人却是艾芬未来的丈夫,阳家大少爷,阳凯青。

    锣鼓声,马蹄声,阳凯青开路的吆喝声,路边小孩子的童谣声,更甚者于马车行驶的咕噜噜声,这些声音交织成一幅热闹的画卷,让艾芬心生恍惚。

    是她结婚吗?从前世到今生,这样就结婚了吗?原来结婚,这么容易呵……和她共结秦晋之好的阳凯青是高是矮、是圆是扁、是胖是瘦……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打断了艾芬的神游,艾芬忙用帕子抹了下眼睛,眼泪顿时汹涌而出,哭的更甚了。

    艾芬顶着盖头,感觉到车帘被人撩开,接着一双男性的手出现在她背盖头遮去大半的视线里。艾芬被这双手搀扶着下了车,一面悲切地哭着,一面猜想这手的主人是谁。

    下了马车,就着着烛光,艾芬看得出袖口的花好像是她绣的,不用猜,是艾定国。难道送嫁的人因本因该是父亲才对?这个送亲怎么有点西式……

    艾芬趔趄了一下,忙抓住艾定邦的胳膊,朝地上望去,原来是上台阶了。

    顺着台阶上去,进了一个大穿堂,出了大穿堂,接着就是游廊,光线很亮,估计点了不少红蜡烛。

    走了足足两盏茶的功夫,艾芬才看见门槛。进屋坐下,就看见一双双大脚走了出去。

    就在艾芬奇怪艾定国怎么还不走时,手心就被塞了一样东西,接着就听见艾定国蚊子似的哼哼:“芬儿,你叔叔我这辈子就是个不争气的,连累得你这些年来也受委屈……现在你嫁人了,只希望你以后的日子过得好,就当是叔叔对得起你爹了……”

    “我……”艾定国明显还有话要说,说了几次,也没说出来,接着说了几句其他叮嘱的话,就被人拉走了。

    艾芬静静地坐着,看着手上有点汗津津地的银票,直到这一刻,她才是真心地哭了出来。

    第三十九章启程

    更新时间2010…1…317:59:44字数:3088

    “砰砰”

    “砰砰砰”

    这是什么声音?艾芬感觉她刚迷糊了一会儿,只想翻身再睡。

    只是砰砰声依然不绝于耳,虽然声响并不大,却是又急又促,吵得人再睡不下去。

    “谁呀?”梦圆没什么好气地发问,她睡得正香呢,被人打扰了,当然很不高兴。

    砰砰的敲门声停了下来,显然是愣了一下,怎么只问是谁,不问干什么?

    等了半天,没有见下文,门外传来声音:“我是少爷的……”后半截话又被吞了回去,大概是那人觉得不太妥,少爷?谁知道你说的少爷是谁。

    再次传来的话改成了:“我是阳家的……”顿了顿,加了上一句:“请姑娘们赶紧起吧,我家少爷说半个时辰后准时启程……”

    启程?到哪里去?猛然间,记忆好似开了闸门的洪水,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涌进了艾芬脑中。哦,启程,到京城去。

    艾芬呻吟一声睁开眼睛,屋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昨夜想的多,睡得也不是很安稳,做了很多梦,却一个也想不起。

    夜色中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吹气的声音,接着黑暗中浮现出一点暗红色的火星,咚咚咚的脚步声响,桌子上的烛台被梦圆点燃,屋子里亮了起来。

    点燃了灯,梦圆光着脚丫子打着哈欠,大踏步又缩回了床上:“现在什么时辰?这就要走?”

    艾芬顾不上回答梦圆,她头疼欲裂,脑中好似有一万个人在同时打鼓,勉强坐了起来,又觉得腰酸背痛,捶肩膀,活动脖子,怎么这一觉睡得,竟好像和人掐了一宿的架。

    梦圆躺在床上,身子卷缩成了一团,这么会儿功夫,又要睡着了。

    艾芬忙推了梦圆一把:“别睡了,快起床。你就不怕人家笑话咱们。现在可不像以前在家里,随便你赖床。”

    说完,艾芬愣了一下,她说了“家”,自从陈氏夫妻去世以后,她以为艾府再也不是她的家……

    等到真要离开了,才发现,她已经太熟悉那个院子,闭着眼睛都知道,院子里的池子里有十二条鱼,池子里假山上的小亭子缺了一条腿儿,正房外的第三个台阶的地二块砖是松动的,每次下过雨,她和梦圆一起出门都争抢着要去踩那块砖,期望能溅对方一身泥水……

    “客栈这床真硬!”梦圆的声音适时地出现。

    艾芬忙将思绪拉回来,让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物上:“是有点硬。”只是她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发酸。

    “不是有点硬,是很硬!睡得我这一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一样。”梦圆坐了起来,扯过架子上的衣裳,继续抱怨:“这就要起?我怎么觉得我刚睡着没多久啊?这阳家也是……”

    “少说话!赶紧起床。”艾芬甩了甩头,将心里冒出来的酸意硬压下去,只要有周嫂子和梦圆,那里不是她的家?穿好衣服翻身下床,不忘记再叮咛一次:“忘了昨天晚上我和妈妈说的话你还没忘吧?”

    昨天晚上,艾芬和周嫂子抓紧最后的时间给梦圆进行思想再教育,毕竟她们以后要同阳家的人生活在一起,为了避免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做错事,说错话,只能拿“谨言慎行”四个字当金玉良言执行。

    梦圆紧跟着也下床,讪笑着申明:“没忘,没忘,都记着呢。不就是两多一少嘛!多做事,多留神,少说话。”

    “两多一少,”艾芬失笑,总结的很好,就是不知道执行起来如何:“嘴上记得不管用,要心里记得才行。”

    “都起来了吗?”门外传来周嫂子的声音。

    “起了,起了!”梦圆忙不迭地答应着去开门。

    门开了以后,周嫂子拎着一桶水热水走了进来:“什么事儿让你们两这么高兴?”也不等人说明,放下水桶就走:“你们两赶紧洗脸,时间不多,我先去端早饭。”

    周嫂子回来的时候,艾芬刚把头发梳完,洗了洗手就要吃饭。

    “哎,我的姑娘,”周嫂子将艾芬手上的筷子拿下,再将艾芬拉到一旁坐下:“你怎么还梳这个头?快,重新挽一个发髻。”

    重新挽一个发髻?艾芬眨了眨眼睛。

    哦,对,她现在已经不是少女了,只是挽个什么发髻?只是……她只会这一个少女发型,别的少妇发型都不会呀,难道挽周嫂子这样的?会不会太老气了?

    艾芬眨眼的当儿,头发就被周嫂子拆散了,接着被挽了一个挺好看的不知道叫什么名的发髻。

    周嫂子看了看,不太满意,对着梦圆道:“去把梳妆盒拿过来。”

    梦圆忙把艾芬的梳妆盒拿过来,周嫂子低头在梳妆盒里挑拣半天,挑出套金头面,想要替艾芬穿戴。

    看着一旁被挑选出来的冠梳、钗簪、耳环、钏镯、戒指……足足有二十多样,艾芬被吓了一跳:“妈妈,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金首饰了?”

    “这个呀?这个是阳家的聘礼,”周嫂子不甚在意,拿起各式簪子在艾芬头上比划着:“除了金银头面各一副,还有一副朱玉头面。”

    为了避免被压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