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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阳凯青和吴大两人报了姓名,县丞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原告吴大,你有甚冤情且直说来,今日大老爷我必定为你做主。”

    吴大跪在地上,将如何买点心,兄弟如何偷吃,又如何被毒死再说了一个遍,说完之后连磕了七八个大响头,哭道:“小人上无父母,下无亲戚,只得这两个兄弟相依为命。如今兄弟命苦,被这麦香园的毒点心毒死,恳请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替小人讨回这个公道,将那下毒的人绳之以法。”

    那县丞满脸怒火,俨然一副海瑞第二的模样,转头问阳凯青道:“被告,原告所说可是当真?”

    底下一干衔役听了,想笑不敢笑,忍得急是辛苦。

    阳凯清在心里摇头,也磕了一个头方道:“老爷做主,小人和这吴大并不认识,无故害他兄弟作甚?”

    那县丞又觉得阳凯青说的有理,捋着胡须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审案,咳嗽一声看向一旁的师爷,师爷会意,忙附对县丞说了几句密语。那县丞听了之后,笑着点头,又问吴大:“你说他毒死了你家的兄弟,可有什么证据没有?”

    吴大一听说要证据,在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一个纸包出来,说:“这就是昨日在麦香园买的点心,是不是有毒大老爷一试便知。”

    早有衙役接过纸包打开,里面的点心早已经被压烂了看不出形状,只这包点心的纸上印有“麦香园”三个字,却正是麦香园用来包点心的纸。

    阳凯青之前还当吴大将麦香村当着麦香园,现在见了自家惯用的包点心的纸,又见那点心已经压得不成样子,一时之间也有点愣神。

    那个县丞看也不看,挥手叫人牵了一条小笨狗来,将点心捏碎了喂了那狗吃。不消一刻钟,那狗就开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再等了不到小半个时辰,那小狗就死了。

    众人看了这一幕,除了看管了生死的衙役,就连县丞和师爷都觉得喉咙发紧,偏生吴大又在下面吵嚷着要父母老爷替他做主,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阳凯青道:“被告阳凯青,你还有有什么话说?”

    阳凯青对自家的点心却是极为信得过,略微想了一下,辩驳道:“大老爷,看着点心也不过是平常,不论哪家点心铺子都是做的出的。若是别人买了别家的点心,再用我家的纸包起来,陷害小人也未尝不可能。还请老爷明断。”

    那县丞听了还罢,那吴大听了侧过身子就揪住阳凯青的衣襟厮打,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不是你这毒点心,我那两个小兄弟怎么会死?”

    阳凯青也不挣扎,由得吴大厮打辱骂,活脱脱一场无赖撒泼戏。别说衙役们,就是外头看戏的普通百姓的心也都偏向了阳凯青,开始议论纷纷。

    那县丞拍了好几下惊堂木,大声喊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早有衙役上前将两人拉开,那师爷站出来道:“吴大,再闹就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

    吴大听得要治他的罪,忙哭着认错:“大人,不是小的有意要闹,实是这麦香园欺人太甚。今天是我家被毒死了小兄弟,明天指不定就是别家,还请老爷做主,为民除害才好。”

    阳凯青听了,也不得人问话,辩解道:“大老爷明鉴,小人这点心铺子在京城开了也快两年时间,谁也没有吃坏过肚子。小人指着这铺子讨生活,怎么可能做这毒点心,自砸招牌,自断财路。”

    外面围观的群众也有不少是麦香园的老主顾,此刻自是为阳凯青说话,又有阳家的下人混在里头,引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没过多长时间,就说成了有人眼红麦香园的生意,设计要害这麦香园呢。

    大堂里高坐的县丞就有点左右为难,后堂响起咳嗽声,县丞如释重负,拍了一下惊堂木,宣布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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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碰壁

    这案子刚审了个开头,阳凯青跪在堂上,在监狱里想的那好长一篇自辩的话还不曾说,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咳嗽声儿。别人听了犹可,只那县丞听了,三魂就去了一半儿,登时p股就坐不稳凳子,说了声儿退堂就朝里走。

    正主儿走了,衙役们都看师爷脸色,师爷摇着羽扇,也不说退堂,只让一干人等都等着,一会儿老爷就出来。

    衙门里的隔音设备效果不大好,县丞进了内室,就听见隐隐的软语娇嗔传出来。不用看,相比那声音的主人就是个美人儿,听得堂上一干大老爷们个个腿软的站不住脚。

    过了一会儿炸雷一般起哐啷一声儿,像是盛东西的家什被砸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众衙役也一脸严肃,个个都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然后传来一声河东狮吼:“好你个姓王的,趁我回娘家,就伙同这个狐媚子吃独食?你也不想想你这官儿是怎么来的!我既然能让你做了个官,也能让你做不成这官!”紧接着又是呯呯砰砰一顿乱响,夹杂这尊县大老爷的讨饶声儿,女子娇滴滴的哭喊声儿,好不热闹。

    阳凯青跪在地上,听里面打杀得极激烈,不免有点惊心,忙抬眼打量堂上的衙役们。那些衙役们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似的站在那里。

    师爷更是摇着羽毛扇,摇头晃脑,吟诗自乐。

    这样一比较,倒显得阳凯青少见多怪。

    里头持续了好长时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河东狮开始翻越旧账来,就有那不堪入耳的私事,阳凯青恨不得将耳朵堵起来,什么听不见才好。旁边的吴大倒是听得津津有味,真个是津津有味,口水拖了三尺来长,快滴到地上的时候,吴大滋的一声儿,像吸面条似的又将口水吸了回去,看得阳凯青胃里只翻腾,几个衙役也受不住,被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眼见日头偏西,尊县大老爷才捂着半边脸出来,头上的纱帽也歪像了一边,身上的官服皱巴巴的都是灰,慌慌忙忙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此案证据不足,将原告被告暂时收监,等查清楚后择日再审。”

    说罢就龀牙咧嘴地喊着退堂,上前去拉师爷,一只手没拉住,另一只手也上去帮忙,就露出那肿得馒头一般大的半边脸,上面的五个通红的指印清晰可辨。

    阳凯青低头跪在地上,站起来时正好看见大老爷忙不迭去捂脸,拉着师爷转到后面,进了内宅。转眼又看见穿的一身破烂的吴大,情知这尊县老爷收了别家的银子,他这案子没什么指望了。

    且不说阳凯青被押回牢房,只说艾芬拿着两千两银票,百十两碎银子,并一匣子精致的首饰就要去找魏氏,好替自家相公活动。

    她更是想到衙门去看个究竟,只是她又不能为了看究竟耽误事情,总不等能案子审完了再活动吧。走了没两步,就见柳妍挺着个肚子扶着小红,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嫂子,我哥咋了?”柳妍只当阳凯青是亲哥,艾芬是亲嫂子,刚才听得前院儿吵闹,忙让小红去打听,得了风声又急急跑过来,就觉得肚子有点痛,皱着眉头就抚上了肚子。

    艾芬瞪了小红一眼,对小红道:“还不快扶着你家小姐回去,动了胎气可怎么办?”转头又和颜悦色地对柳妍说:“你且回去安心养胎,我必让你哥好发无伤的回来。”

    看着柳妍一步三回头地去了,艾芬紧紧地抱着手上的包袱,就像是抱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理发酸的眼睛,发狠朝外走。

    周嫂子得知艾芬拿着银子独自去找魏氏的时候,还和姚氏在厨房正忙活,姚氏听后止不住抱怨:“真是败家,有那么多银钱直接找赵家不得?非得去找魏氏,让魏错吃了这中人钱。”

    周嫂子张了张嘴,懒得和姚氏讲道理,看食盒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忙解下围裙,拍了拍身上的灰,对姚氏道:“姚太姨娘,这里就先交给你,我怕夫人一个人去吃亏,还是跟上去看着要紧。”说完也不回屋换衣裳,扔下姚氏急急跑了出去。

    “对,赶紧去,别让她乱花。”姚氏追出几步,不甚放心地喊道。拿着食盒就想去衙门,不想被梦圆两口子拦了下来,“姚太姨娘,你省心儿些吧!公堂上什么人没有?你去了谁能护得你周全?没得自己不要名节送上门去让人侮辱的。”

    问清门房,得知艾芬还不曾出府,周嫂子舒了一口气,安心地站在墙根儿下等着。艾芬抱着个小包袱,出了西边穿堂就看见了周嫂子,忍不住叹气道:“妈妈,还是我自己去吧,凯青那头不得你打点?”赵家人因赵氏的事情,明里暗里不知道给了她多少气受,现在还要上赶着去求人,可不是送上门让人作践?只她一个人磕头作揖都使得,周嫂子在她眼里就和母亲一般,她怎么舍得。

    周嫂子也知道艾芬心里的想法,叹了口气道:“傻孩子,当年我一个寡妇家,肚子里还怀着梦圆,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帮的上什么忙?”说完牵着艾芬的手,“走吧。”

    整个大房,真正能理事的也就三个人,如今牢里头去了一个,只剩下两个,又是两个女眷。没有娘家的兄弟帮衬,没有婆家的子侄搭手,那里方方面面做得周全,只拣最重要的事情做罢了。

    又说了几句,艾芬无法,只得周嫂子一同上了马车。一路无话到了阳家二房,下人们都说魏氏病重,在床上休养。好在艾芬是儿媳,不需要回避,带着周嫂子进了魏氏的卧室。

    魏氏半倚在床头,见了艾芬两人寒暄了几句,听出艾芬是想让她帮忙,便先哭穷:“媳妇儿,这几年你也看在眼里,这凯青虽不是我亲生,我也只当他是我亲生的儿来养,从来不肯亏待他。如今他出来这种事情,我这个做母亲真是恨不能替他。只是我们这房的事情你也清楚,单是为着你弟妹嫁妆那事儿,账上就已经没有现银了。如今你二弟还说要把这宅子卖了,另买间小屋,好过日子呢。”

    艾芬压下心里的怒火,她本来也没指着魏氏出银子,只是这话说的是在气人。当初阳凯梓出事儿,赵氏的嫁妆问题,俱是他们大房贴着银子担着干系帮忙,如今到了大房有事儿,魏氏便是轻飘飘一句,没钱。

    周嫂子站在艾芬身后,看她肩膀发抖,不好使得眼色让她忍气吞声,脚下轻轻踢了她坐的椅子腿,顺手将手上的包袱递上去。

    魏氏接过包袱打开,脸上已经是换了笑脸,说道:“媳妇儿和相公已是分了家出去的,这事儿怎么好让母亲破费。媳妇儿自备了金银,还请母亲做个中人,陪儿媳去赵家走一遭吧。”

    魏氏垂下眼帘,半晌才道:“媳妇儿,不是做母亲的不心疼儿子,不肯替你跑一趟。只是这赵家虽说和我们阳家是姻亲,为着你弟妹的事情,却已是将我恨到了骨子里。我如何好去求他?只怕反倒招得人家不喜,连带着你也不受待见,不如你自去方便。”

    到底不是亲生的儿子,魏氏哪里肯为了一个庶出子去求赵家人,让赵家人打脸。

    艾芬咬着牙将东西收起来,和周嫂子起身告辞,快到大门边的时候被一个小丫头拦住了去路,心里有气,语气就不那么客气:“好没规矩的丫头,有拦着客人去路的吗?”

    “大夫人,我是徐姨娘的陪嫁丫头。”那丫头知道大夫人才从魏老夫人那里出来,也不生气,看了眼四周没人,将怀里藏着的小包袱送到周嫂子怀里,“这是我们家小姐感谢你上次救她,另外赵家还有女眷在大佛寺,你且去那里寻就是。”

    说完也不等人答话,就像是身后有鬼追着似的跑了。

    徐姨娘?徐婉?考虑到自家真是需要银子,艾芬拉着周嫂子跑上马车,这才开始流泪。周嫂子抱住艾芬,也陪着抹泪。

    马车特意从八大街过,艾芬掀开窗幔,看见自家的铺子关着门,贴了封条,不过半天的光景,看起来就有说不出的箫条。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艾芬将这句话在心里打了七八个滚,放下窗帘,只盯着手上的镯子出神。周嫂子见了,贴身掏出来一几张纸递过去:“喏,府里人多眼杂不好给你,都在这里了。”将‘省着点花’这句话吞回来肚子,只看脚上的绣花鞋。

    艾芬赫然地接过,这是她在艾家的那笔私房银子,之前一直没有用处,只除了拿出来吃下魏氏的铺子和地,当时还剩了不到两万两银子,后来又添上银子,凑齐两万两,只让周嫂子保管。

    本是打着过不下去就弃了阳凯青单过的想法,如今将这银子拿出来花,却有点将阳凯青看得比周嫂子母女重的意思,让艾芬很有点难为情。

    “我知道你的心思,这是你为着自家和我们母女留着退路。”周嫂子见艾芬红了脸,开解道:“看了这两年,阳姑爷也是好的,不只是对你整日里小意儿温柔,当我也是丈母娘般孝敬。如今他出了事情,我这个做丈母娘,怎能不管?”

    一席话又说得艾芬哭了起来,快到大佛寺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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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于姑爷入狱

    魏氏捧着茶碗呷了一口,似想起什么,对一旁的服侍的丫鬟笑骂道:“就你心眼多。把这茶撤了,换我一贯吃的上来。”拿过一旁装首饰的匣子,随手拿了个金戒指,想了想,又换了一副银三事。扔出去,对旁边一个管家媳妇道:“亏得你机灵,这个就赏你了。”

    一副银三事本算不得什么。魏氏对别人向来小气,在银钱上尤甚,今日打赏下人,心情好是一个原因,存的便是下次儿媳再来,门房有人报信,有人拖上一拖是另一个原因。

    那管家媳妇愣了一下神。旁边有人轻轻撞了她一个,方上前磕了头,笑道:“这是我们做下人应该的。”将那副银三事捡起来。

    艾芬那样,必是不愿意再回来求她。魏氏的心病去了一头还有一头,阳家差不多的东西都填了赵氏嫁妆的亏空。一家子人要吃饭,要穿衣,手头没个进项,刚一个来月,就觉得撑不太住。

    艾芬气得在车上直哭,想到婆婆对大房的情谊还不如只见过几面的徐婉。心里发狠,将来阳家二房再有个什么事儿,自家一定要袖手旁观。只是眼前这个坎还得过去了才行。

    到了大佛寺,艾芬擦了擦眼泪,强笑道:“妈妈,我这样去可使得?”她一贯不擦脂粉,哭得久了,哭的脸黄黄的。

    周嫂子怜她做庶子媳妇不易,知道她定想借此博取赵家女眷的同情。因道:“行了。”两人下车朝大佛寺走去。

    赵氏的灵柩在大佛寺停着,里头了事的和尚都认得艾芬是阳家大媳,上来行礼。引两人到赵家停灵的西客院儿。进门一个小天井,重者一颗合抱粗细的搭树。北边三间正方,装扮了做灵堂,东西两边各三间小厢房。俱是门窗紧闭。

    打发了了事的和尚,艾芬两人径直去了灵堂。

    灵堂当中就停着赵氏的灵枢,左右各点了一盏长明灯。

    灵柩前面跪着两个阳家二房小一辈的男孩子,旁边陪着几个妾室。不时往盆里添些纸钱。后面盘坐着几个和尚敲木鱼念经。旁边有个唱礼的和尚。

    艾芬在灵堂里转了一圈儿没见着赵家一个女眷,上了注香就呆不住。一个瓜子脸的妾室很有点眼力价,偷偷拿手指了指门窗紧闭的西厢房,继续低眉顺眼地往火盆里扔纸钱。

    走到西厢房门边,听见里面的刻意压低声音的欢声笑语,艾芬敲门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好几次,此时此刻才明白,原来有求于人是这般艰难。周嫂子拉她到身后,叩响门户,里面传出问话:“谁呀?”

    艾芬咬咬嘴唇,答道:“是我,阳艾氏。”

    一阵悉悉嗦嗦,过了一会儿一个素衣小鬟将反闩地门打开,赵家四夫人就走出来,笑道:“原来是阳家大嫂,快进来坐。”见艾芬两个眼眶泛红,显然是哭过,心里奇怪她家大姑子和这大方的嫂子关系好似没那么好才对。

    说话间,又有大夫人,二夫人从里间笑着走出来,笑语相迎:“难为你又来看你弟妹。”望望屋里的情形,笑道:“屋子里乱的很,别见笑。刚才左右无事,打会纸牌解闷。”

    厢房靠西面摆着一张大桌子,上面胡乱地放看些纸牌,旁边横七竖八地乱摆着几个凳子,茶水点心都有,地面到处都是瓜子皮儿。

    三位夫人笑语嫣嫣地拉着艾芬坐下,又是捧茶又是上点心。寒暄了几句,又围着赵氏说了一会子话。三位夫人就开始吃茶,谁也不肯出口询问艾芬前来所为何事。

    艾芬有求于人,将来意说明,最后说道:“还请夫人指条明路。”

    大夫人沉吟半响开口:“总是无风不起浪,莫不是你们家的师傅背着你们做出来的吧?”

    其余二位夫人深以为然,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这京诚里的点心铺子,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家。怎么就单单赖上了阳家这个小铺子呢?

    艾芬被这话噎得说不出来,良久才道:“想是我们大方无意间得罪了谁不知道吧。”说完站起来,郑重行礼:“还请夫人们搭把手,即便是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大夫人闻言,笑道:“说什么倾家荡产,那有那么严重?论理,咱们两家是姻亲,相互照应本是应该。只是兹事体大,还牵扯到两条人命,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做得了主?”

    旁边的二夫人也帮腔道:“你不知道,在我们赵家、夫人们只管二门以内的事情。二门以外的事情通是老爷子做主。此事不要说是我们,只怕就连老夫人也说不上话。”

    又说了几句,大夫人二夫人两人一唱一和,话说得滴水不漏。最后大夫人道:“这样吧,等我回去问过公公婆婆再说吧。”

    这就要送客了。

    艾芬费了半天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