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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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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声很轻,但几乎是在门开时,屠勤便醒了过来。

    他从小就睡得很浅,对他来说,好好睡上一觉,一直都是种奢望,他有办法睡,却没办法深眠,总是会有程度不同的恶梦,等着惊扰偷袭他。

    从床上坐起,他走到门边将门打开,门外站着矮他快两个头的封青岚,她一身黑色劲装,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吵到你了?”

    “没,我醒了。有事?”回房睡觉,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帮助,他一直在想她。

    “你武哥叫你有空,给江静荷一把枪,教她s击,以防万一。”

    教她s击?

    他知道现在的状况,的确有这必要性,但是要他教她?他不确定自己面对她时,有没有办法控制不去窥视她的心。

    睡了一下午,他却连在梦里都梦见她。

    “武哥呢?”他挣扎地提议。

    “在忙。”

    “那你?”

    “我得去帮忙。”她一边戴上特制的黑色手套,一边瞅着他,“怎么,你不喜欢她?”

    “没有。”

    这家伙未免也回得太快了,封青岚挑眉问:“你确定?我可以让阿鹰去的,他这几天忙完就会回来了,不过你也晓得他那死德行,要他开口讲话,还得先拿把螺丝起子在旁撬开他的嘴,活像蚌壳一样。阿震枪法虽好,但他又y阳怪气的,人家是来做客的,总不成要人家小姐没事还得受那小子的气,对吧?”

    “我去。”他举手投降,“我去就好了。”

    “ok,那我出门了,她就拜托你了,bye!”

    她满意的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叫住了她。

    “岚姐。”

    “嗯?”她回头。

    他清了清喉咙,开口道:“我没有不喜欢她。”

    “我知道。”

    笑意出现在她眼里,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她从刚刚就在逗他。

    “我有长眼睛啊,你只差没在额头上刻字了。”她笑着调侃他,方朝他挥了下手,头也不回的下楼去。

    有那么明显吗?

    站在门口的屠勤有些窘地扒了扒头,话说回来,他还真不喜欢屠鹰或屠震站在她身后,伸手环住她整个人,教她瞄准开枪的画面。

    叹了口气,他这才回房关灯,然后下楼面对那个不知在何时,早已占据他所有思绪的女人。

    “

    “枪?有这个必要吗?”

    才和可菲一起吃完晚饭,静荷刚要洗碗,就看见屠勤出现在餐厅,偏偏在这时,电话响了,可菲跑到客厅接电话,留下她和屠勤两个,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想溜走的冲动,挤出一些诸如他要不要吃饭之类的废话。

    谁知,当他在餐桌前坐了下来,饭吃到一半,就丢出了这个让她震惊的话题。

    “你的状况还没有完全解除,我们在这一行里,还小有名气,所以对方不敢轻易上门,但是只要事情还未解决,我们不可能百分之百保证你的安全,你一定要有保护自己的基本能力。”屠勤看着她,劝说道:“虽然暴力,但对付那些人,这是最快且最有效的自卫方法。”

    的确,整理资料,是她最擅长拿手的,但要她习武防身,就算她运动细胞再好,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就学会。

    学s击的确是最快的防身方式。

    “抱歉,我只是一时很难适应接受……”她不安的握紧了手里的抹布,再问:“况且,枪又要从哪来?这里是法治国家,除了军警,哪来的s击练习场?”

    “那不是问题。”

    他回得是如此轻松简单,静荷一愣,然后才猛然想到——

    对了,她忘了,韩武麒连军火商都敢得罪了,又怎么会弄不到枪?

    “我一定……得拿枪吗?”

    她的脸色苍白!语音虚弱,屠勤放下碗筷,“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静荷能够理解为什么他们会要她学拿枪,毕竟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有点自卫能力,感觉也许会好一点。

    那名杀手冷酷的笑容浮现眼前。

    她错了,学会s击,绝对会好一点!

    她闭上眼,深吸口气,才抬起头来看着他,“好,我学。”

    “我会尽量让你不需要用到它。”

    那是一个承诺。

    莫名地,喉头有些紧缩,她点点头,没再多说。

    收拾好餐具后,他带着她下楼,来到老公寓的地下室,她从来没下来到这边,当他打开门时,她真的愣了一下,那里并非s击练习场,反而是一间又一间的隔间,里面放着各式各样高科技的器具。

    其中一间,看起来像实验室,里面干净到一尘不染,有个穿着白袍的男人聚精会神的在看着一台很像是显微镜的东西,还有一个男人站在一个满是烟雾的箱子前。

    另一间房,摆满了电脑,有面墙都是电脑萤幕,上头有着各地方的画面,她看见自己和屠勤,出现在其中一台萤幕里。

    最大的那个萤幕前,坐着一个男人,他戴着耳机,背对着他们,一边讲话一边敲打键盘。

    她很快就认出那是消失了好几天的屠震,他桌上有着吃到一半的三明治和一壶快见底的咖啡。

    中间有两间房没开灯,但隐约看得到电子器材的光芒在闪动,就连她也看得出来,那些机器不便宜。

    现在她知道这间公司赚的钱都花到哪里了。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她跟在屠勤身后走进去,那是一间小房间,他开了灯,其中一面墙朝上下分开,内墙里放着好几把枪,他从墙上和隐藏式的抽屉里拿出耳罩、手枪、子弹、防弹背心、护目镜,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并教她如何穿戴。

    穿好之后,他才回身开了靠右边的另一扇门,她和他一起走进去。

    门开的同时,室内大亮。

    那是一间极为宽敞的房间,靠门这边,是一整排的长柜,长柜上方,垂吊着下锈钢的钢板,分隔出五个s击位置。

    房间底部靠墙处,悬着五个标靶,屠勤将厚重的门关上,站到其中一个位置。他按下一个在长柜上的按钮,悬在底部的标靶开始往前移,到了定点后才停下。

    “这是十公尺的靶。”他举起枪,示范给她看,“这是保险,为了防止佩带时击发设置的,站定后,只要打开保险,举起枪,瞄准,让枪上的准星在缺口正中,然后扣扳机,懂吗?”

    他回头,看见她只是将耳罩挂在脖子上,他戴上自己的,要她也戴好,“手枪在室内击发时,声音很大,你得戴上耳罩保护耳朵。”

    她挂好耳罩,看见他重新回过身,再示范了一次,这一次,他扣了扳机,连开数枪。

    枪响很大声,即使戴着耳罩,还是比她想象中要大声。

    他s出的每一发子弹,都准确的击中了标靶的中心。

    他转身,将耳罩拿下来,她跟着做,他换了标靶,将子弹重新装填,把枪交到她手中。

    握在手里的枪,沉重而冰冷。

    她深吸口气,看着他,“开保险,举枪,瞄准,扣扳机。”

    “对。”

    他退开来,她站到s击位置,拉开保险,举枪,瞄准,然后扣下扳机。

    枪响时,她被震歪了手,不像他那般稳如泰山,但比她以为的还要轻松,只不过她的第一发,s歪了,纸靶上的弹痕根本在最外围。

    他似乎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拉下耳罩,转头朝他看去。

    “你太紧张了,放轻松点。”他说。

    她戴上耳罩,重新举枪瞄准,s击。

    这一次,虽然近了点,但还是s歪了。

    她皱眉,对自己的成绩不太满意,心急之下,连开了几枪,但这一急,反而离目标越来越远,最后一枪,甚至没s在靶上。

    几乎是在下一秒,他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枪和手。

    她微微一僵,却听他说,一边将她举枪的手下压。

    “放松,你太急了。”

    虽然隔着耳罩,他的声音变小了些,但依然稳定而清楚。

    “把眼睛闭起来。”

    她听话照做,但在黑暗中,却只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几乎贴在她身后,她的心跳不自觉加快。

    “放松,什么都不要想。”

    他说,近在耳边,她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还有他拂过她耳边的气息。

    不要想?哦,只要他在她身边,除了他之外,她就什么都无法想。

    “吸气。”他说。

    ok,这个她做得到。

    静荷吸气,然后感觉到他调整她的姿势,握住她持枪的手,拾高。

    “睁开眼,吐气。”

    她睁开眼。

    “看着目标,屏住呼吸,让准星对准。”

    她尽力让自己照着做,奇怪的是,这次纸靶变得清楚了些。

    “现在,扣扳机。”

    乓——

    她开了枪。

    这一次,子弹穿过了纸靶,几乎正中红心。

    “我打中了。”她吓了一跳,开心的回头仰首,唇瓣却刷过了他的下巴,他一怔,她则红了脸,慌张欲退开,却又害自己失去了平衡。

    屠勤紧急握住了她持枪的手,揽住了失去平衡的她的腰。

    他的脸好近,眼好近,近到她能从他漆黑的眼中看见迷乱心慌的自己。

    “抱歉……我似乎老是在你面前跌倒……”

    她面红耳赤地在他的帮助下站好,可不知怎地,就是无法移开视线。

    他没有松开在她腰上的手,她也依然贴靠在他怀中。他温暖的气息拂面,她的心跳如擂鼓,他的心跳也隔着胸口撞击着她。

    他的眼,火热而专注,几乎要燃烧吞噬了她。

    不觉中,她微启红唇,要喘息,或说话,她不知道,因为下一秒,他已低下头来,所有的想法,都在瞬间化做灰烬。

    他的唇,试探性地拂过她的,如微风一般。

    他离开时,她几乎就要叹息,小手不禁紧揪着他的衣领,但他很快就再次回来,伸舌轻刷着她的唇瓣,她听到一声呻吟,然后才发现那是她发出的声音。

    她呼吸到他的呼吸,感觉到他的唇舌,他轻舔她一次,再一次,每一次都教她轻喘出声,她颤抖地攀着他,羞涩地想退开,渴望地想靠近,他诱哄着,一次又一次,温柔的吻着她,直到她终于开始回应。

    她模仿他的动作,羞涩的舔吻着他。

    一声低哑、几近叹息的呻吟回荡在室内,这一次,是他的。

    他的唇舌如温润的陈年老酒,温柔却又火热,教人流连贪恋不已。

    屠勤把枪放到桌柜上,捧着她的臀,抚着她的腰,大手穿过她的t恤,顺着脊椎往上,惹来另一阵娇喘和呻吟,她昂首,他顺势低首吻着她雪白细致的颈项,然后是她小巧的耳,怀里的女人香软火热,如此贴合着他。

    她的吻,很轻,很羞涩,却深深撼动着他。

    他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心跳、她的晕眩、她的欲望,还有当他的手抚上她胸前诱人的浑圆、他的亢奋隔着布料挤压她的柔软时,她的退缩和惊慌——

    那惊慌如尖针一般,划过了粉红色的欲望迷雾,教他为之一僵,然后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有办法自己把手从她柔软的茹房移开。

    但他只是移开手,并没有放开她,他不敢,她吓坏了,被自己和他的欲望吓坏了,他怕他一松手,她就会逃走。

    他轻轻的拥着她,埋首在她颈边,等待两人的心跳稍稍平息,等待她的惊慌没那么尖锐了,才轻声开口。

    “抱歉……我不该这么做……我不想吓到你……我是说……”他拥着缩在怀里的女人,试图解释,但似乎怎么说,都不太对,第一百零一次嫉妒自己没有武哥的好口才,屠勤懊恼的叹了口气,“抱歉……我不该……这样占你便宜……”

    他在道歉,静荷又羞又窘地趴在他胸口,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次又一次的传来,他笨拙的道歉,更是透过他的胸腔传入耳中。

    可他并不需要道歉,良心催促她开口,但声若蚊蝇。

    “什么?”

    “没有……”她深吸口气,羞涩而尴尬的抬起头来,面对他,“你没有占我便宜……”

    她不该这么做,她的危险还没解除,她的未来依然没有方向,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她太过依赖这个男人,她甚至认识他不到十天。

    但是,即使有这么多的不该,她还是喜欢他,喜欢他的温柔,他的稳重,他那让人安心的气味和感觉。

    明知道,这些感觉,也许只是她缺乏安全感之下产生的错觉,但她还是不想放开他。

    从来没有人,这样温柔而专注的对待她。

    他待她方式,就好像他万分珍惜的宝贝,她怎能抗拒这样的男人?在她其实也万分渴望他的时候,她为什么又该抗拒?

    她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所以她看着眼前这高大温柔的男人,沙哑而紧张的开了口。

    “我喜欢你……”

    他的表情从原先的傻愣,转为无比的专注,他看着她的样子,让她心跳几乎要跃出喉咙。

    但她咬了咬唇,还是鼓起勇气,红着脸道:“你并没有占我便宜……”

    屠勤晕眩的看着眼前羞红了脸的小女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有那么好运,他还以为,她会因为他情不自禁的唐突行为而吓跑。

    “我不想吓到你。”

    她看着黑眸发亮,声音沙哑的他,心头一阵暖热,不禁道:“你没吓到我,我只是……我没和别人在一起过……”

    他双眼亮如火炬,几乎无法呼吸,哑声道:“我应该要教你如何开枪。”

    她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不知羞耻,但在他几近燃烧的注视下,那句话就这样冒了出来。

    “我相信它可以等明天再说。”

    静荷抬手抚着他的脸,攀着他的肩,踮起脚,轻吻他的唇,低声道:“我想和你在一起。”

    第七章

    如果这是梦,他希望不会有人来打扰。

    如果这是现实,他希望能继续持续下去。

    她的话,就像是枪上被拉掉的保险,完全松开了他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他不是很清楚他是怎么离开s击练习场的,只知道他收了东西,紧握着她的手,一路回到楼上。

    他其实很想直接扛着她呼啸飞奔上楼,就像远古时期的山顶d人一样,但她值得更好的对待。

    一回到房里,他立刻关上门。

    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口,隐约透进些许微光。

    他可以感觉得到她的欲望,抑或那是他的?他分不清。

    他低头,看见她秀气可人的脸,她在喘气,仿佛跑过了大半个山头。

    “我们是跑上来的吗?”他问。

    “我不知道。”她摇头承认。

    “我希望不是。”他低喃着,其实也不是真的介意,他只在乎她在这里,在他怀里,他必须确定她是真的,所以他低下头来,亲吻她。

    啊,她是真的,羞涩、甜美又柔软。

    他抱起她,将她带到床上。

    空气中,充满着她的味道和香气,他抚着她微红的脸,低声说:“你确定?”

    她没有回答,只是脱掉了她的t恤,夺走了他的呼吸。

    这个女人美丽勇敢得不可思议,他没有再多问,不敢再次质疑他的好运,他脱掉他的,迎她入怀,伸手捧住她的脸,温柔地亲吻品尝她的甜蜜。

    夜深沉,如梦,似幻。

    她起身那一瞬间,他就醒了过来。

    怀中的女人没发现他醒了,偷偷下了床,动作轻柔而无声,有那么瞬间,他以为她后悔了。

    这念头,像只巨掌揪着他的心。

    他差点想伸手将她拉回怀中,却害怕知道她真正的感觉,但下一秒,她抓起了床尾的凉被披在身上。

    是凉被,而不是她的衣服,她不是要溜走。

    他松了口气。

    事实上,她也没在穿衣,她只是披着凉被,有如精灵一般,l足溜到了窗边,站在那里仰首,看着窗外的某样东西。

    她伸出手搁在窗上,朝上看着,柔软的凉被松松地挂在她肩头,只刚刚好遮住了该遮的地方,露出了她优美的长腿。

    窗外的微光,洒落她洁白的脸庞。

    那模样,好美,美到让他心痛。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发出了声音,但她回过了头,当她看见他时,一抹浅浅的微笑浮现。

    “月亮。”

    她说,声音好轻好轻。

    他在不觉中起身,来到她身边,环住了她的腰。

    一股单纯的愉悦和满足上涌,当她往他身上靠,依偎着他时,他不禁深吸了口气,让她的味道充满心肺。

    她偎在他怀中,仍看着窗外,他颐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轮明月,在大楼与大楼的中间,皎洁而明亮。

    “我以为是灯,但那是月亮。”

    她轻柔的声音里,有着纯粹而简单的欣喜。

    “我好久没看见月亮了。”

    不是这阵子月亮没出来,只是她已经太久没那种闲暇抬头,城市里的月,总是被建筑遮掩,本来就难得见,紧张焦虑的亡命生活,更让她没有时间去注意天上的星月。

    皓月当空,即使在大楼与大楼之间,仍是明亮纯净。

    “好美。”他说。

    “嗯。”她回首,却见他没在看月亮,他看的是她。

    红霞上脸,他抬手轻抚她的面容,她羞涩地侧转过脸,他却将她转回来,拇指抚过她的唇,低头印上一吻。

    她轻喘,低喃着。

    “应该有人在你身上,挂一个危险勿近的警告标志。”

    “为什么?”他不解。

    “太过性感,有上瘾的危险。”她咕哝着。

    不可思议的是,他竟因此红了脸。

    这男人在害羞吗?

    她讶异的看着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