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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街扫雪去了,还要去查探商市行情,防止因雪断粮断菜,他事儿多,臣这做的也是份内之事,臣习惯了亲力亲为,那是当小吏时养成的毛病,叫皇上见笑了。”说着整理衣衫。永璘笑道:“你也是职责所在么,难得你还心系百姓。”“臣是本份,”他笑了笑,瞅了我一眼,道:“其实萧子庭大人一早就想到了,臣刚出门要上朝,他的家人已持书候着臣小半个时辰了,说的就是这档子事儿。”“噢?”永璘也看我:“他为什么托你做?”“他是吏部的,不是直接衙门,伸手这档子事易遭人议论。”庄士达道:“臣修撰图志时在淮阳待过两个月,那是萧大人还是淮阳的父母官,白日里理完衙内事务后,每每亲自陪了臣一处处勘察,又把历任的县图志找出来一一比对,供臣参考,萧大人虽是世家出身,却很务实,这点与臣气味相投,因此有了交情,回京后也时有往来,皇上恕罪则个。娘娘,臣说的是实话,并不在拍娘娘的马p。”我忍不住捂嘴笑,这个人实在有意思。“好,那你去吧,修完屋子后递牌子进宫,告诉朕损失情况。”永璘道。“是。”庄士达躬身答应,正要走。三哥叫住了他,道:“东南郊的民舍也压倒了几间,那里都是些今年新迁来的外地人,官府怕是一时还没顾得上,你一起帮忙修整一下。”庄士达应:“是,臣忽略了,谢三公子提醒。”看永璘再无别的话方匆匆走了。

      永璘扶住我,斜了一眼三哥,问:“昨晚自宫中出去后你又去逛了一圈儿?”三哥笑道:“茫茫天地,踏雪而行,亦人生一大快事也。”我想象着三哥身着鹤氅,御雪而行的情形不由神往。永璘笑着问:“你大哥的信该不会与你有关吧?”三哥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大哥庄敬有余,二哥勇武过人,我一向与他们不大合的得,自小见了面说话多不过三句,我才犯不着去提醒他呢。他做他的朝官,我做我的散人,井水不犯河水,你就疑也不该疑到这上头。”永璘有些欠疚地笑笑:“朕不过问问而已。没别的意思。”我岔开话题,道:“庄士达倒是个爱民重民的好官。”这一下,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点头:“他的确不错!”说完之后,互相怔了一下,笑容浮上脸,再无人介意刚才的话了。

      我到底不惯走路,他们边走边说高兴得很,我可支持不住了,停了下来,叫:“公子。”永璘回过头,笑问:“做什么?”我道:“我累了,走不动了,我要歇歇。”“这才多远?”他笑:“再走一会儿,再找地方歇歇。”我死活不肯,再走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不出事儿。便道:“要走你们走吧,我就在这儿歇着,你们逛完了再回来接我。”永璘习惯了微服,出来时已不把“朕”字挂在嘴边。三哥道:“罢了,找个地方歇会儿吧,我也有点口渴了。”四下一顾,指着不远处的酒楼道:“去那儿坐坐吧。”永璘便回身扶了我,走进酒楼。

      店小二马上迎上来,一见我们的服饰立即笑容更灿烂了,道:“几位老客楼上雅座请。”老客?我问永璘:“你常来吗?”他暗捏一下我的手,我才醒悟那是店家的招呼惯常话,忙闭上嘴,跟他们上了楼,三哥挑了顶后头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小二哥报了菜名,三哥也不在意,只问:“罢了,拣精致干净的上几样便是,有无好酒?”小二忙道:“有,有,小店有正宗的山西汾酒,老板就是杏花村的嫡派传人,不瞒几位老客,就连皇上也未必尝到这么正宗的杏花醪呢。”永璘听了便笑:“那便先上两斤这皇帝也尝不到的好汾酒,再——拿一斤茅台吧。”知道三哥不爱喝汾酒,是以多说了一句。三哥笑看他一眼,道:“好汾酒我也喝的。”“左右这么些个大男人,还担心喝不完三斤酒?”永璘心情甚好,道:“除了稚奴不会喝以外,其他人放开了喝,别醉就成了。”

      小二一时布上菜,又拿了酒,当着我们的面,打开封口,立时酒香四溢,我轻轻喝采:“那酒!”虽不会饮,好酒却是闻得多了。永璘和三哥颇好杯中之物,大内秘藏的酒都是上等的贡品,两人常对饮小酌,我在一边侍候着,也听了不少酒的故事。小二给每人都斟上了,三哥挥挥手,令他退下,好让我们自得其乐,小二便告了罪,退了下去招呼别的客人。

      

    80珩珍弥贵胜黄金(下)

      永璘跟三哥开始对酒,不一会儿已嫌杯小,要伙计换了碗来,继续豪饮。我素来不大会喝,自有身孕后,更是滴酒不沾,永璘也怕伤了他的龙子龙孙,严禁我饮酒。此时受了他们感染,忍不住偷偷拿了杯子,刚要喝,永璘便扫过目光,叫:“稚奴——”我吓得忙放下杯子,心想怪了,他不是在跟三哥说话么,也没见注意到我啊?他哼了一声,道:“就知道你不老实,公度(邱行恭的字),收了她的杯子。”邱将军冲我歉意地笑笑,伸手将我面前的杯子放过一边。

      我嘟了嘴,吃菜,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拉拉他的衣袖,他问:“又干什么?”我低低道:“臣妾只喝一口成么?”他转眼打量我,又看三哥,三哥笑道:“少饮无妨。”永璘方把他的碗递到我口边,我喝了一小口,他便收回了碗,目光炯炯盯着我,似在看我的反应,我冲他笑笑,道:“挺香的!”他微露诧异之色,三哥笑道:“幼奴好饮矣!”扫一眼我的腹。永璘闪过恍然之色,再次将碗放在我口边,我又喝了一口,转过头冲他笑。他似想亲我,当着人又不大好意思,生生忍住了,将目光缓缓转到窗外,唇角含笑,将碗举到嘴角,一饮而尽,开怀地笑了。我轻轻拍着腹,低低道:“行了,不能再要了,不然爹爹生气了。”引的几人不住莞尔。永璘悄悄搂住我腰,在我耳边道:“类朕!”我笑着点头,他的儿子,不象他象谁呢?

      吃完了饭,再度上街逛。永璘什么铺子都要问上几句,但并不买,我知道他在问民生,这是他御下的百姓,他们生活得好坏便是他政绩的好坏,他自是关心,我可不管这些,我要买胭脂水粉跟琴棋书画,三哥在一边道:“少买些,拿着累赘——家里又不是没有,比这好的多呢。”宫中自然有,也的确比这个好。只是买不是为了这些东西,是为了买的那份乐趣。他们哪里会懂?永璘只是笑看,也不管我,反正羽林们带多着银票,他不缺钱花,自是乐得让我高兴。

      正买得开心,忽然一辆马车飞奔而来,永璘忙拉我靠边,用身子护住我,把我搂在胸前,三哥一探手,已牢牢牵住了马辔,生生拉住了马,才没让它冲出伤人,行人叫了声“好!”那马立定了,大力喷气,马上乘客也顾不上车,冲三哥一揖算是答谢,跳下车来,冲进街边一家门面很大的古董店,说话声便传了出来。

      永璘先问我:“碰着没?”我摇摇头,他方扶了我走近那家店铺。我抬头,店额上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博雅轩”,原来这便是三哥说的京城最大的商家崔氏的商铺,三哥常在这儿买东西。我担心被人认出,便拉拉三哥跟永璘,道:“走吧。”两人都没动。三哥道:“无妨!”我只好靠着永璘,听那店伙什与刚才那坐马车的客人理论。

      那客人道:“你说这是真的假的?”柜上一人身着长衫,看样子象是掌柜的,此时手上拿着一个荷包翻来覆去地看,边看边道:“虽不能说十成,也有个六七分象真的,这款式,这花色倒是象,可是这质地,这针脚……说不好……”摇摇头,一转眼正看见三哥,忙道:“哎,三公子,您来了?正好,您给看看,这是不是赝品?”三哥含笑上前,问:“怎么回事儿?”掌柜的先叫人给三哥上了杯茶,方道:“这位客官刚才急急冲进小店,拿着这个荷包,让小的给看看,是不是‘珩珍’,小的也判不准,您是大行家,您给看看呢?”递上荷包儿。三哥接过看。我奇怪,忍不住c问:“什么叫珩珍?”周围的伙计都笑了,显是觉得我问的太过外行。

      掌柜的是个有见识的,忙问三哥:“这位贵人是……”三哥道:“噢,这是我远房表妹,刚从外地来京里玩儿的。真儿,见过刘掌柜。”我笑着致意:“刘掌柜的好。”掌柜的忙还礼,连称不敢当,又转向打量永璘。

      三哥介绍道:“这是我表妹夫王天授。”永璘笑着冲刘掌柜点点头算是答礼,扶我走进店铺中,也问刘掌柜:“你刚才提到的珩珍是什么东西?”刘掌柜想是阅人无数,自是猜测得我们非富即贵,并未怠慢,先抱拳一揖为礼,然后方恭恭敬敬地道:“珩珍是当今贵妃娘娘亲手绣的绣品,因是娘娘所制,所以用珍字讳了绣字,不过也确是珍品。”我与永璘对望了一眼,均觉诧异。

      听他道;“当今地娘娘是世家出身,诗礼传家,这位娘娘在闺中之时便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针织女红无所不精,更绣得一手好刺绣,常将诗词曲赋,名家字画绣于刺绣之上,因心灵手巧,又腹有诗书,她的刺绣便迥异于其他绣品,独树一帜,不落俗臼,翩然大家风范,所绣山水人物丝毫没有匠气,跟在纸上笔墨所画的一模一样,有的细微之处甚或犹有过之,娘娘信佛,她绣的佛像人物栩栩如生,有的更加了佛教典故在里面,所以所绣的绣品自有一股超凡脱俗之气,且没有一幅重样的,这才是最珍贵之处。这叫绝品。凡商家店铺中但有一幅,都视为店宝,销大幅点的绣品卖千金都不止呢。有的店家更是收为藏品,出天价亦不舍得卖出的。”我笑:“左不过是因为娘娘是皇妃,大家拍皇上娘娘的马p罢了,表姐也给我一幅绣品,我觉得也甚是平常。”话音刚落,刘掌柜马上道:“夫人若不甚喜欢,那转卖于小店如何?只要夫人开价,小店决不还价便是。”“不行,”旁边那客人马上道:“这幅我要了,夫人开价多少,我付双倍,务必请夫人割爱转让。”跟着就深深一揖,我略略偏过身子,不受他的礼,心中自不免大为诧异,实是想不到平时打发时光绣着玩儿的东西竟值那么多钱。

      “你们先别争,”三哥笑道:“先说说你为什么要娘娘的绣品?”那客人道;“实不相瞒,我娘即将过六十大寿,她素来喜欢刺绣古玩,上次无间中得到一幅珩珍《观音图》,便爱不释手,拱如珍璧,平时都锁在柜中不让人看的。谁知恶奴可恨,竟盗走珩珍逃之夭夭,至今尚无下落,母亲一直郁郁寡欢,终日后悔收藏不密,所以我想买一幅送给母亲为寿礼。谁知偏又遇上了骗子,买了一幅假的,唉——”三哥道:“你倒甚有孝心,本来我家中倒有不少娘娘入宫前绣的绣样儿,可惜家人一向不大重视,随意抛置送人,现在也几乎没了。听说娘娘现在发了誓,再不妄动针线,看来这些绣品是要绝迹了呢,那便更不能给你了。”我白了他一眼,觉得他今天废话特别多,说绣品就说绣品好了,扯什么停针不停针的,还当着这些陌生人的面,真不知他肚子里想什么鬼点子。刘掌柜点头道:“本来珩珍已是一品难求,就小幅荷包的已是一件百金,如今娘娘停针,只怕这价更要涨上去了。”又转向我:“在下刚才说的夫人可肯考虑一下?”永璘笑道:“既是我内兄这么说,想来娘娘是真的停针了,那我家那幅《百子献寿图》可是绝品了,就更不能给你了。”他也来凑热闹。我不忍见那客人的黯然之色,便看三哥,三哥笑道:“看来你是真的要孝敬母亲,娘娘也是个至孝之人,那我回去帮你找找看,若有是你的运气,没有你也别抱怨,算是无缘了吧。三天之后你仍来这儿,我定给你一个确切的回复。”那人大喜,深深一揖,道:“那可多谢三公子了。三天后我定携金前来。”转身上车走了。

      

    81在商言商寻旧友(上)

      三哥这才转向刘掌柜,道:“你柜上不是有一幅《远山行僧图》么?怎不给他?反正都是赚钱,何如行个善举呢?”刘掌柜道:“那幅图被我们二公子的夫人看中了,收入了闺阁之中,自是不方便再拿出来卖的。”三哥喜动颜色,道:“噢?你们二公子回京啦?在哪儿?”刘掌柜道:“三日前刚刚回京,就在后面厢房中,一回来就念叨三公子您呢,不想您今儿个就来了,小的这就着人去请公子出来。”转头正要叫伙计去后面叫人。三哥连连摆手,道:“不必了。”环顾店内,大步走到珍玩架旁,伸手取下一只碧玉箫,放在唇边,轻轻吹奏:

      “庄周梦蝴蝶,蝴蝶为庄周。

      一体更变易,万事良悠悠。

      乃知蓬莱远,复作清浅流。

      青田种瓜人,旧日东陵侯。

      富贵故如此,营营何所求?”1

      箫声刚落,便听内堂有人高笑,道:“萧兄又来讽刺在下了。”话未毕,帘子一挑,走出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来。青衫布履,玉貌金颜,双眉斜飞,顾盼有神,抬眼之间,颇有傲岸之色,与三哥倒似一时瑜亮,冲着三哥笑道:“本想请萧兄来舍下喝几杯水酒的,谁知家人去了贵府几次都说萧兄在宫中伴驾。昨晚下了一夜的雪,我正自懊恼无人煮酒赏雪呢,可巧萧兄就来了,看来老天终不负有心人哪。”三哥笑道:“娘娘这几日身子不爽,故而我进去给她看脉,不知道你已回来,失敬了。”向他引荐我和永璘。那人眼光颇为犀利,见了我们便道:“两位气度不凡,身带华贵,似乎不是平常人家。”三哥遮掩道:“我这妹夫祖上是封爵的,也颇有些家财,居移体,养颐气,自然不是平常人家。你不是说要请我喝酒么?就站这儿喝啊?”机灵地岔开话题。崔二公子崔秀真这才收回目光,道:“在下失礼了,几位这边请。”伸手引向内间,伙计挑开帘子,永璘扶我走过他身边时,他不由地又多看了我们两眼,眼中带着沉思之色。

      崔家的后园很大,花园中树木山石上已铺了一层厚厚的雪,大约是为了赏雪,他并未让人扫去,故而连园中小径上也堆了雪,连一个足印也没有,乃是一幅完满的雪景图。

      他带我们穿过回廊,走进面对园子的敞轩,一步入厅,便觉一股子热气从地上升上来,我不由低头,地砖似与平常所见不同,三哥解释:“这是西域的火龙砖,产于三藏法师西行途中火焰山附近,耐热耐寒,透气性又好。这地砖下筑有水道,灌以清水,与外间火房相通,火房以炭烧出热水,注入地龙之内,流至屋中,热气上扬,屋中便觉得其暖融融,反之,夏季以井水或冰水注之,则满室清凉,可以解暑。”我笑道:“此正所谓冬暖夏凉了,做生意的人真有法子,会享受。”永璘亦道:“崔公子奇思妙想,加上这番工程,只怕皇宫也没你这里舒服呢。”崔秀真笑道:“皇上以勤俭治国,心胸自非我们这些无知小民可比。商人赚了些钱,不过如刚才夫人所言享受二字罢了,王兄勿以粗俗怪之。”出语高雅,显非一般庸俗客商。难怪三哥与他结交。转头看见座中已有一个青年,在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眉宇间似有股抑郁之气。崔季真介绍:“这位白俊卿白兄乃是今年进京应试的士子,偶与在下相遇,幸乎有缘,在下便留他在京,好早晚请教学问。”原来是个清客,我心道。想是应试不第,所以才流落京城,崔家有有贝之财,士子有无贝之才,各取所需,一拍即合。这才碰在了一起。当下介绍了,各自落座。

      因屋中甚暖,大家都宽去了大衣裳,我的身孕便益加突出,不由心中埋怨三哥多事,可也没别的办法,只靠着永璘坐着,不开口。永璘知我所想,安慰地拍拍我的手。

      三哥问崔季真:“你这次北上,收获一定颇丰厚吧?”崔季真笑:“正如适才萧兄所言,营营而已,赚了一些钱,谈不上丰厚,养家糊口之余,添置些俗物罢了,怎比得了萧兄潇洒自在,不为物欲所缚?”三哥笑道:“在下和这位白兄一样,不过是陪伴皇上读书消遣罢了,之所以不需要营营,也不过是赖皇上洪福齐天。哪比得上崔兄之所谓俗物,全凭双手挣来,实是惭愧。”“萧兄不必过谦,”崔季真摆手道:“谁不知当今圣上博学多识,文武精熟,知古通今,晓音律,通夷语,精天文,识地理,又能骑善s,通晓兵法,是一位千古难得的雄主,萧兄能伴皇上至今且荣宠日重,才学自不用说的。”我很疑他已看出我们的身份,是以在这儿大拍永璘的马p。看永璘时,他淡淡地笑着,并不在意。三哥呵呵笑道:“在下与皇上不过应了投缘二字,并不象崔兄说的有什么惊世才学,崔兄这么说,不过是让人笑话我了。”那个姓白的冷哼一声。道:“不错,是投缘,只怕是投了娘娘之缘吧。”显是讽刺三哥凭的是裙带关系,内廷之宠。我心中暗怒,素昧平生,又不干他的事,要他多什么嘴?酸叽叽的,一幅刻薄模样,难怪落弟。就凭这幅心胸,他也不配登榜入选。三哥似乎不以为意,仍是笑道:“白兄说的很是,我小妹受皇上宠爱,皇上对我萧家不免照拂一二,怎比得了白兄真才实学,靠自己满腹才学博取功名?”那姓白的脸色难看,指着三哥道:“你可是讽刺在下么?”崔季真忙道:“两位息怒,不过是说笑,何必当真?两位均才学过人,为在下所不及,在下都是很佩服的,请,请,喝酒,喝酒。”令人倒上酒来。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