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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需要有什么投入。事实上我根本就不喜欢这项运动。你也许有体会,强迫自己接受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事物是什么滋味,大概同强迫自己喜欢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一样艰难!但为了我喜欢的人,我还是强迫了自己学习。”

    “我以为我这么做是正确的,努力是值得的。可是,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我感到自己渐渐失去了本我,变得不伦不类!在我强迫自己改变的过程中,我虽然在你脸上见到了更多的笑,可却没有一点儿成就感,更说不上开心。因为你的笑让我觉得同我做的“温柔”相似,笑容里没有率真,像是为了同情我,回报我付出的努力故意做出来搪塞!”

    “这使我更加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终日。见不到你时,总觉得你要离开我,心里一阵一阵的恐慌,巴不得变成你的影子,时时伴在你身旁;可一但见到你,又小心谨慎地害怕惹你不高兴,每说一句话,都由不得偷偷地观察你的脸色有什么变化,心里莫名其妙地紧张。”李婷微蹙着眉,眼睛注视着桌上发着橘黄色微弱光芒的烛火,苦恼地倾诉着,停了一下,将目光移向我,忽然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第三卷 九十四

    她说的这些也正是我体会到的感觉。那我该怎么回答她呢?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我爱她就像她爱我一样强烈!

    “你不用这样。”我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知道不能总用沉默面对,我一定要说点儿什么,给她一点安慰。

    当然,如果我有足够的勇敢和冲动,还可以趁这个机会说出压在心底不断给我制造痛苦的秘密,来求得她的原谅,让自己得到解脱。也许这样,一切都会坦然。可是,这是求一求就能得到原谅的事情吗?如果她背着我去同一个男人上了床,然后求我原谅,我会吗?每想到此,我的体温骤降,血y冰凉。

    “也许是我们两个人的性格有所不同,感情的表达方式有差异,彼此还不太适应,需要再长一点儿的时间磨合吧。不过……”我正要说下去,陡然感觉凝视她的目光变得闪烁不定,忙低头看桌上的茶杯掩饰,“……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你太敏感了。”我说着,端起杯子呷了一口,在瞬间抚平了内心的波动,再次认真地凝视李婷说,“你不要太敏感,我所有表现都来自真心,出于本能,是自然而然的,并没有故意做作。我是真心爱你的。真的李婷!你更不要以为我不在乎你,那是以前。而现在,我可以坦诚地告诉你,我害怕失去你,比你害怕失去我还要强烈!”我像是在发誓,把自己的情绪弄得非常激动。

    李婷即刻被感动了,泪水毫无征兆从眼睛里冒了出来,成行地淌过脸颊,像溃坝的洪流无法遏止。这是我头一次真挚地对她动情地说如此煽情的话,真切地向她表达我内心的情感。对她来说,应该相当于一场七级情感地震,让她一辈子也许不能忘记!

    她咬着嘴唇,眼睛频频眨动,泪水连绵不绝地涌出来。她用纸巾不停地擦拭,可是越擦泪水越多,最终无法遏制住,随着喉间发出的一声哽咽,啜泣出声。她索性不再擦拭,用两只手捂住了眼睛,遮住了脸庞,任泪水肆意流淌,尽情哭泣。

    我看着她,没有一句劝慰——我觉得这是对她最好的安慰方式。

    厅内,所有听到她呜咽声的人都异样地向我们瞅来。我们却睥睨地忽略了他们,浑然忘记了身在何处,觉得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不知耳朵里又重复灌入多少遍《一生爱你千百回》;不知道表针又转了多少来回;不知什么时候厅里的人已经走尽;更不知李婷呜咽了多少声,流了多少泪,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将手拿开,露出满面“伤痕”,又拿面巾纸仔细地擦拭一遍,最后捏住“伤红”了的鼻子,用力地抽泣一下,然后抬起头来我。

    我却还没有从伤感的漩涡中挣扎出来,脑子里还在思索着一些什么,痴痴地看着她发愣。李婷瞅我一眼,忽然像发神经一样冲我一笑,捏着刚擤了鼻涕面巾纸,向我脸上抹来。我猛然惊觉,忙着一摆脑袋,问她:“别闹,挺脏的。”

    “没给你闹……”李婷动情地凝视着我,认真地说,脸上仍挂着笑。这笑,像雨后泛出的彩虹,带着被雨水濡湿的清绮。“你脸上有泪。”

    “哦!”我恍然才觉得,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脸上竟然也挂了两颗动情的泪珠。我不好意思地忙用手去抹,却被李婷拦住,她将手里擦过鼻涕的纸巾丢掉,又抽一张崭新的,伸到我的面前,按在我的脸上。

    这一刻,烛光如此轻柔,灯光如此妩媚,交相辉映,伴着《一生爱你千百回》,徜徉荡漾……

    第三卷 九十五

    (11)人人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约定,从今以后,彼此都要坦诚,谁也不要为对方再掩饰自己,就像以前那么随意,用再多一点儿时间磨合,直到都能完全接受对方。

    我们聪明地意识到,这样做也许我们会经常闹矛盾。所以我们规定每周至少要吵一次架,如果实在找不到吵架的由头,那就搂头抱颈来一次长吻,以资鼓励;一周至少要做一次批评与自我批评,来反省自己,指出对方的不足,互相改正。这些都顺利通过。在说到执行这一方案的具体时间与地点时,我们又发生了争执。李婷建议,时间定在每个周六的晚上,地点就在六角屋,并扬言买断我们现在坐的位置,直到六角屋倒闭!看她那气势,活像个财大气粗的包工头。

    对约定的时间我没有异议,这个时间应该是最合理的。可地点我不同意。李婷一边问我为什么,一边解释说这非常有意义,这里见证了我们伟大的爱情,让我们重新找回了幸福快乐。我说过这我明白后,接着提出我的反对理由:按照规定,如果我们一周内不吵架,那就要尽情地接吻,当着厅里这么多人,我会“吻”不舒坦。李婷扑哧笑了,说我封建主义!并解释说这里就是让情人尽情享受的地方,同去饭店吃饭一样没有人在意你吃什么,怎么吃。她说完后,便凝视着我不动,眼里闪烁出炽烈的光芒,几乎能灼伤我脸的脸皮,调皮地挑衅问我:“你要不要现在实习一下?”

    我马上激动地猛点头,差点弄伤了颈椎,然后,下意识地向四周环顾一眼,见厅里早没有了客人,只有柜前那俩服务生低着头在窃窃私语,便激情澎湃地对她说:“一定要实习一下!”

    接下来的日子,李婷在我面前还原了她的本性。可我因为冯晓静的事,心胸仍然不能完全敞开。

    唉,我想在这个一切都改革开放的年代,这应该算不上新鲜的错误了吧?为什么我还把它像模像样的装在心里,让她时时折磨我呢?看来,我还需要加快思想改革开放的步伐,让所发生的一切都在意识中变得坦然!可在思想没有彻底开放,使之变得“坦然”之前,我还是无法回避的要按照守旧的思想模式去做,否则,我在李婷面前就不能“坦然”。结果,就凭我这蹩脚的演技,根本不能逃过李婷锐利敏感的目光。那么,……

    害怕失去李婷的恐惧,胜过了我见冯晓静的怯弱和胜过了我良心的愧疚和疼痛,让我变得卑鄙无耻,毫不顾忌冯晓静的感受了。

    现在,我急切地想见冯晓静,解决与她发生的“糊涂性事”……

    周一上班,我将上周六制定好的病例采访计划做了调整,决定先去陵阳县办事处,以制作专题的名义去见冯晓静。这次我没有一点儿退缩,可是,却仍然没有去成。

    下午企划部部长杨大伟找到我,吩咐说,暂时把制作县级病例专题的事放一放,先给市区制作一部专题片。我问他制作专题的内容。杨大伟说,本月市区市场部战绩辉煌,尤以连续两个月销量出现下滑的北市区办事处成绩突出,公司决定制作一部让市区市场部介绍成功经验的专题,推荐到省部,参评全省十佳办事处和执行经理。

    我默然不语,脸上显出一丝冷淡地笑。杨大伟以为我听到这个消息心情会很糟,拍了一下我的肩头诚恳地轻声说:“其实谁心里都清楚,没有哪个市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如此卓越的成绩!即使有,也是你打下的好底子,有你的功劳!”

    “呵呵,得了,你不用安慰我。”我无所谓地说,“这和我早就没有关系了。别以我心里不平衡,我只是看不惯曹斌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这一次弄这么大动静,他还不张狂得p眼儿朝天,尽恶心人呐!”

    第三卷 九十六

    “你看不惯谁又看得惯?”杨大伟被逗笑,忽然止声,瞥一眼办公室的门,压低声音说,“你知不知道上午他和谭玉健闹别扭?”

    “他和谭玉健闹别扭了?”我惊讶地问,“我下市场,怎么会知道?”

    “嘿,把谭玉健气得够呛!”杨大伟感慨地说。

    “哦,他气谭玉健?”我颇觉惊异,“他一直对谭玉健俯首帖耳,怎么突然胆儿壮了,敢气他?”

    “嘿。”杨大伟嗤之以鼻,冷笑说,“那是他在谭玉健手下当副部长的时候——english过去式了!自从被郑总调到市区市场部,坐上你的位子,你看把这小子狂的——借你一句话说,p眼儿朝天了!现在除了郑总,刘助理,他眼里还有谁?你不会没感觉吧?”

    “哼!”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没顾忌地骂,“在我眼里,他就一低级动物!我他妈都懒得搭理他了!”

    我心里清楚,杨大伟对曹斌也很厌恶,只是他在公司里呆得久了,练就一身圆滑,说话做事左右逢源,小心谨慎,性子像滩稀泥,对谁都没硬的。别看他现在当着我的面背着曹斌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只要曹斌一出现,他立马就会换了尊容,热情得骨软筋麻,浑身乱颤。

    “呵呵,别这么激动,你不愿意去就派两个人过去得了。”杨大伟马上安慰我说。

    “不派!干吗要躲他?我亲自己去!”我不屑一顾地说,“我到要看看他狂成啥样儿。”

    “呵呵,随你。不过别弄得太僵。毕竟还是要一起工作,弄得太僵对咱们没有好处。你知道,咱们做的是有名无利的苦差,哪个部门也得罪不起!万一这小子哪天骑到咱们头上去,还不往死里踩咱们呀?!得罪君子别惹小人,时时想着给自己留条儿活路!”杨大伟颇为认真地开导我。

    我嗤鼻冷笑,乜眼斜着杨大伟说,“指望这种人给你活路?嘿,杨大部长你真敢想!哼,你慢慢地指望吧,反正我已经上了绝路,没什么好指望的了!现如今,要不是为了这差事儿,就他这把夜壶,放在我裆里,我都不n他!”

    我说得有些声高,让胆子没有枣核儿大的杨大伟颇感不安,他又瞄一眼办公室的门,谨慎地说:“小声点儿!小心被耳朵长的人听了去!”

    “看你这点儿j肠鼠胆!响当当的一个部长,却让你做得窝窝囊囊,在公司里连个大气儿也不敢出!怕这个怕那个,没有你不怕的!整天怯缩着做人,有意思吗?唉,俗话说,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有你这样的领导,我们也别指望有出头之日了!”

    我揶揄他,忽然觉得这样说有些欠妥,毕竟我们俩的私交并不深厚,说笑远远达不到我同谭玉健在一起时的口无遮拦。当然,我同杨大伟的交情也不可能发展到“口无遮拦”的程度。傲慢地说,我有些瞧不起他。我不喜欢他的“稀泥”性格,面上一套心里一套,遇事乐得从壁上观,却不息事宁人;见谁都一面谄笑,有时候感觉比曹斌还让人厌。虽然如此,这个人却从不谋害人,不会用落井下石,暗里下绊的伎俩。因此,他这个人虽不怎么招我待见,却也不怎么招我恨。我只把他看成同事,我们之间更多的是工作关系,几乎没有多少私人友情。

    “嘿,你怎么又冲我来了?”杨大伟苦笑,倏尔,像个怨妇般悲叹,“唉,俗话不只是这样说的,还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企划部长,听起来名字挺响,可实际上谁拿他当个事儿?要权没实权,要利没实利!市场做好了没份儿,全是人家的功劳,做坏了就说企划方案有问题,不切合市场,还得跟着挨罚受罪!就凭这,你说我胆儿能大得起来吗?”杨大伟压抑着内心悲忿,蹙起眉头,瞪我一眼反唇相讥,“你倒是胆儿挺大,现在怎么样?”

    “嘿,我的落拓到成了你这番理论的佐证,反过来攻击我了!这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我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堪,无所谓地笑着问他。

    许是我玩世不恭的表现给了杨大伟不小感触,他怔怔地看着我,忽然慨叹:“真摸不清你小子是个什么样人?有时看你鬼精鬼精的,有时又觉着你挺没心没肺!”

    我冷笑,哼了一声,睨着他说,“我也不清楚我是什么样人,就觉得像你这么个活法我活不了!”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凭你挖苦吧!”杨大伟也无所谓地说罢,刷新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又说,“说着说着又跑题了。咱们还是说怎么弄这个专题吧。基本上就是这个么情况,你拟个方案出来,然后找一下曹斌,争取一下他的意见。”

    “等一下。跑题也得有个善始善终,你还没有说他怎么气着谭玉健呢!把这部分内容说完了,再拟方案也不迟。”我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话题,追问杨大伟。

    “回头你去问谭玉健吧。”杨大伟拒绝。

    “你这人咋总是这样呢?”我戏谑地说,“这不是吊洒家的胃口吗?”

    “我也了解得不是很清楚。上午孙大萍来我这儿拿材料,透露了那么一两句。想知道你还是去问谭玉健吧,省得我传达信息错误。凭你们俩的交情,他总不会瞒你。”杨大伟见我真不知道这档子事儿,反而不肯再往下说。

    我冷笑一声,不再指望从他嘴里得到内情。他说得没错,凭我与谭玉健的交情,他不会瞒我。不用我故意去问他,他也一定会寻找机会向我倾诉。

    第三卷 九十七

    (12)明争暗斗

    我拿着杨大伟交给我的材料回到自己的办公区,招呼小张、小李(配合小张做采访工作的员工)和另两位女文秘(且这样称呼吧,其实她们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儿是擦桌子扫地。顺便提醒诸位一下,这是我管理的所有兵丁),让他们放下手头工作,先集思广益拟出这个专题方案。

    没有创意的方案,就像缺少风格的绘画,没有神韵的书法,谁都能随手涂上两笔,写它个差不多,画它个四不像,更何况俺这几个兵丁都是临摹“高手”!很快,这几个“高手”就将方案搞了出来,拿我给我看。我看一遍,建议他们修改几处,觉得可行,然后交给小张,让他拿去给曹斌看,如果曹斌没有异议就按此执行。小张兴冲冲地去了,不大一会儿功夫便沮丧地回来,向我汇报,说曹斌不同意这个方案,让重做。我问为什么,小张气不愤地说曹斌没有具体说,只说让我去见他。

    我听罢,怒火噌的一下就从丹田蹿上了顶门,将满头乌发都烤出了糊味儿。这小子明摆着是在给我摆谱,想趁机羞辱我,着让我去恭敬他。我又气又恼间,倏霍又觉得这小子可耻可笑,心里暗骂:“你个傻,等着我去敬你吧!”

    我冷冷一笑,拿过小张手里的材料,往桌边一甩,对他说:“去,和他们几个商量着再慢慢地重拟一份儿。”

    “他什么也没有对我说,让我们怎么拟呀?”小张怔怔地看着我问。

    “愿意怎么拟就怎么拟,别着急就行。慢工出细活吗,直慢到曹大官人满意为止!明白吗?”我漫不经心另有所指地对他说。

    “明白了!”小张笑着连连点头。

    经过这段时间在一起工作,我的个人魅力完全改变了小张他们几个对我的看法。现在,他们对我的指令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甚至聊起私话时,他们曾对我报怨说,要是我能做企划部的一把手就好了,这样的话,他们将有机会补补钙,治一治腰酸,好在其它部门的员工面前把腰挺起来。

    我当然愿意听这样的奉承话,可也清醒的认识到他们说了不但不算数,而且还可能给我制造麻烦!我赶紧严肃地制止了他们再放这些言论。他们不再说了,改用行动对我拥护。

    有了我的话,小张他们几个有恃无恐,一人拿着一张稿纸摆在面前当晃子,叽叽咕咕,像回事儿似地说闲话。快下班的时候,范龙进来找我,传达曹斌的口谕,说曹经理等我一个多小时了,问我怎么还不过去见他?我问范龙,见他干吗?范龙愣了一下问我:“小张没有给你说啊?”

    “说什么?”我目光咄咄人,冷视带着几分轻傲的范龙问。

    我在市区市场部任经理时把他调到了北市区办事处,为此,他一直对我耿耿于怀,现在我落魄了,他又被曹斌调了回来,便老想在我面咋呼,气我。可我心里清楚,其实他骨子里对我充满了畏惧,在我面前咋呼不过是壮自己的“怂胆”而已。我根本不拿他当回事儿!

    范龙见我一脸冷峻,对他不屑一顾,神色里有了一丝惶恐,目光变得游离,嗫嚅地说:“不是让他告诉您去市场部找曹经理商量那个专题方案吗?”

    “制作专题方案是企划部的事儿,怎么要跑到你们市场部去商量?让你们看只是争求一下你们的意见,具体怎么做还要企划部来决策。再说,现在这个专题完全由小张负责,方案一做出来小张不是就拿过去给曹经理看过了吗?”我不冷不热地说。

    范龙满面尴尬,不自在地站在我面前,支支吾吾地说,“那我……去回曹经理……”

    “去吧。告诉曹经理,有什么修改意见尽管和小张提就行了。”我轻蔑地瞅着窘迫的范龙,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