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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蓝樱蹦蹦跳跳地奔向河畔,十许丈外有座小亭子,几名华服公子正坐于其中品酒赏花,天南海北地聊着。

    仲齐,前些日子听闻令兄镇南大将军已被急召回京,算算时日也快到了,你如何还有空与我们出来踏青?背朝亭外的一名男子道。

    这你就不懂了罢,人人皆知我父亲早逝,将军府一家上下多年来可说是我那大哥一人撑起……事情何其多,所以他从来对事不对人……我只要不给他捅娄子,他多半是不会管我的!被唤仲齐的男子讪讪道。

    怎么,你好像挺不乐意?有个如此优秀又开明的大哥,你该知足了!位于仲齐身旁的男子不以为然。

    仲齐似乎不太愿意别人在他面前提起他大哥,于是转而不谈你爹是吏部尚书,你又是长子自然这么说。

    原来是镇南大将军凌伯远的弟弟凌仲齐,还有吏部尚书的独子欧阳义礼,再一看,亭中正好坐了四人……怕就是令京中百姓不齿、趋炎附势者争相巴结的。。。。。。散财四公子了。蓝樱就此顿住脚步,玉手搭上耳侧闪出一抹在白日不易被人察觉的光亮,之后细听起几人的谈话来。

    哈哈,我爹可说了,你大哥此次回京恐怕是接了个烫手山芋啊……半年前那桩行刺事件至今未果,六王爷不知所踪,想来已是出境许久;太后被禁青华宫亦迟迟不见下文,皇上也没怪罪下来,却不声不响地把人召了回来,你们猜,这是何故?

    凌仲齐瞥了眼欧阳义理,问道:你是说,他已经回来了?

    欧阳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低声道:这我做不得准,但有一点,戍守北部边城的将领近日频频来报……当地鲜卑士卒时常滋扰百姓、聚众闹事,似乎有意生事。如果鲜卑皇室就此开始行动,我想,那必定是无极已经有所准备了。

    那。。。。。。又与我大哥何事?

    你还不懂?鲜卑日趋进犯,皇上令你大哥回京自然是要备战了。

    ……什么,王爷回来了!而且还要代鲜卑慕容一族向天宇宣战?!那。。。。。。我们将小烟带来帝京,究竟对是不对?毕竟,一直呆在坛里对解开封印一事毫无助益。。。。。。他们二人若是碰上也许会有所帮助也说不定,罢了,是天意吧,只能期望不会再节外生枝了。

    早春二月的桃花,只是初开,不够多也不够艳,几朵独占枝头却能相映成趣,无怪乎桃花总能笑春风,笑他姗姗来迟,笑他不懂惜时,笑他走马观花遍寻不到最美的景色。

    韩青烟被独自留在桃林深处,百无聊赖地环视层层叠叠交错在一起的花枝。正奇怪着蓝樱为何一去不回了,却听一阵凌乱的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草草估摸了下,大约五六人。没有犹豫太久,他转身向着林间能容车马的径道走去,果不其然,很快他便看到一路人马正朝他的方向过来。

    来人尽是些满身皮草、身材壮硕的汉子,独独那为首的男子一身银色骑装编入皮草更显身材颀长精悍,虽长相普通却难掩高贵之气!

    韩青烟想得有些出神,站着没动,岂料一声长马嘶鸣,那银衣男子的坐骑竟不听驾驭,半路改道直朝着他冲过去!一时情急,韩青烟立刻提气施展移形幻影,退到丈许外。说也奇怪,那马儿竟是在他原本站立之处的数尺外驻足!

    银衣男子终于松了口气,有些气恼地训斥着:你这烈马,差点伤到人了,回去定要给你些苦头吃!马儿一听极不乐意,猛地甩了几下头,嘴里咕噜数声似在辩驳。银衣男子不予理会,飒飒翻身下马,走至韩青烟面前。

    初见韩青烟那一身雌雄莫辨的装束,身形却不似女子那般柔弱,该说高挑了不少,只碍于黑纱罩面看不清容貌无法确认。再一看,高高隆起的下腹,男子释然道:姑娘受惊了,在下的错,望姑娘见谅。盈盈一礼,风度翩翩,只可惜对方似乎不太领情。

    此时此刻的韩青烟自然不便多做解释,只好默默地摇了摇头,那低沉好听的男音,直让他为之一颤……没由来的,他希望这个人能够快些离开。

    男子敏锐地发现了对方的排斥,也不生气,反而很好心情地继续说道:姑娘为何不说话,可是不肯原谅在下?

    韩青烟又摇摇头,这次他额上渗出了一层薄汗,不知是为难还是因为方才的惊吓动了胎气,于是他不安地抚摸上自己的腹部。似乎看出了他的异状,男子决定不再作弄他可是腹中胎儿受惊?你为何独自在此,你的家人呢?

    此时,韩青烟感到腹痛愈加剧烈起来,一手紧按住下腹,一手正自寻找着攀附之物,口中发出殷殷浅吟。银衣男子见势不对,立即接住他的身体。韩青烟只觉得难受,已完全顾不上心底那层莫名的排斥感从何而来,直将自己靠上那温暖的胸膛,双手攀住男子的双肩,握得死紧仍然无法减轻腹部传来的剧痛,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和低喘:痛。。。。。。好痛。。。。。。我。。。。。。

    韩青烟低柔中性的声线不太容易判断性别,让人听得如浴春风,但不至于震慑人心,可当他出声的那一刻,银衣男子竟怔住了。。。。。。

    韩青烟!已经不需要再揭开那层罩纱了,他可以完全确定这个人就是韩青烟!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真没想到……还有这肚子是怎么回事,他似乎欠自己一个解释。。。。。。

    也不管后边惊诧的目光,银衣男子打横抱起韩青烟便飞身上马,口中一喝,棕色骏马立刻绕回原路,甩下众人绝尘而去。

    被甩下的众人顿时醒悟,自己似乎应该阻止……他们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爷,这可万万不能啊!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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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一路过来都被宇文无极抱在怀里,但是马上的颠簸仍旧让韩青烟痛得直冒冷汗,以至于又被抱到何处他亦茫然不知。只感觉身上的披风被人拿走之后,他便陷入一张床榻之内,是动物的皮草,异味被处理得很干净,只余下柔软的触感。

    韩青烟似乎已渐昏迷,任人给他针灸,任人给他服药也没有一丝反抗,像樽没有生命的娃娃般,紧咬的牙关只偶尔会发出浅浅的嘤咛,让喂他服食汤药的宇文无极都不禁皱眉。

    宇文无极又含上一口汤汁,揽住韩青烟肩背的手一紧,俯首与之唇舌相交,以口将药渡给昏迷中的人儿。重复着,一酌酌,韩青烟顺从地把药吞入腹中,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和低哑的呜咽,听在宇文无极耳中无疑是种勾引。须臾,宇文无极含住最后一口汤药,放下药碗,狠狠吻上那诱人的唇瓣,很奇怪的熟悉感和满足感,一如记忆中那般柔软,便思及它的主人总是暗暗地与自己顶嘴。

    也不管那药汁的苦涩,辗转将其在两人口中磨合融化,韩青烟不自觉的回应更让宇文无极不倦吮吻。更甚者,已经开始对着身下之人上下其手,最后落在那颗圆润的茹房上,缓缓地搓揉挤按。

    唔嗯。。。。。。许是因为没上裹胸的缘故,茹头被衣料摩挲时异常敏感,原本柔软的突起立时变得坚硬挺立,连隔着衣物的大手都感受到了这种变化!

    不待他适应那种酥麻感,不怀好意的大手便已拉开不太牢靠的前襟。高热的温度立即慰烫起他的浑圆,没有任何预兆的,大手加重力道集中一握,韩青烟随之发出一声惊叫,腻得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他惊恐地睁眼,似乎已有不少汁水从那处涌出,羞愧的嫣红立刻爬满苍白面容。

    羞愧过后才意识到两人暧昧姿势,韩青烟当即推开宇文无极,才一脱离对方的怀抱,却不想失力又摔在了床上!方才借全身重力才得以挣脱,此刻却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韩青烟便心知不妙,努力压下羞涩想要瞪视床上另一人,才聚起的勇气,却在看到宇文无极的举动之后完全崩塌……他正舔吮着方才碰过韩青烟的手,而他手上沾满了方才从韩青烟茹房中挤出的奶汁,目光则寸步不离地锁住韩青烟!

    被一个陌生男子这般玩弄,韩青烟几欲羞愧致死,可是自尊不允许他示弱。他拉紧滑至肩头的襟口,屏住喘息,头也不会地质问,只是不时的颤音却透露了他的激动你想怎样?

    宇文无极火热的视线依然锁住韩青烟,有如那些衣物不存在一般,露骨得令韩青烟浑身发热,仿佛看够了才道:都已经到床上了,你说我们该做什么?在我面前不要装什么清纯,还是。。。。。。你比较喜欢我粗暴一点?

    韩青烟脊背一颤,好在此刻已经稍微找回了冷静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宇文无极语带嘲讽地道:韩青烟,再装下去可不像你,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你。。。。。。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原本的名字,那是蓝樱告诉他的,韩青烟惊讶于自己会认识这个人,忘了之前的闪避,任自己回身与宇文无极对视。

    宇文无极只当韩青烟是在欲擒故纵,随即恶劣地道: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已经失意了吧?那好吧,我便告诉你,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话未尽,便趁机将韩青烟拉回身下,而后继续恶意挑逗,弄这里你会叫得特别动听!

    啊哈……!被宇文无极用两指夹住挺立的茹头,而后用力一拧,韩青烟即刻发出惊呼。

    碰这里你就会出很多水。。。。。。说罢,大手迅速袭向韩青烟菊x前方的两颗坠物,韩青烟柔韧的腰际随即自然弓了起来,并发出长长的呻吟。

    你还记得我的r棒捅进你的小x时,你还会兴奋地咬住我不放吗?宇文无极越说越露骨,这几乎让韩青烟陷入混乱,脑中不时闪过的y靡画面使他头痛欲裂。

    不要说了。。。。。。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别担心,我今天会让你全部想起来的!打过招呼,大手直接把韩青烟的外裤从中间撕碎,露出轻薄的亵裤,可以看出已经有感觉的玉j浅浅的形状,接着,又将底部的软r一把握住,一松一紧地玩弄起来。

    啊啊!不要。。。。。。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的意识很清晰,也能够正常言语,身体却不听使唤,完全使不上力!

    方才为你针灸的时候,我怕你会轻举妄动,就多扎了几针。宇文无极心情忽然好了起来,他就喜欢看韩青烟情难自已的模样!

    这般玩弄着还觉不够,宇文无极大手直从下方探进了韩青烟的亵裤内,触及那片滑软的肌肤,立刻上了瘾一样久摩不去。。。。。。直到那玉j里流出粘稠的y体,打湿了轻薄的布料,打湿了韩青烟整个下t。

    在宇文无极充分的抚摸下,那湿粘的y体沾满了韩青烟的下腹和小x,而后从大腿根部开始蔓延至内侧的嫩r,那滑腻的感受让韩青烟几乎没有勇气控诉,他怕自己一旦出口就会忍不住难耐的喘叫。

    瞥见那被主人咬得泛白的唇瓣,宇文无极伸出两指,就着已被湿润的x口戳了进去。

    啊唔……!感受到异物侵入韩青烟痛叫出声,不安地扭动起来,却让那手指更为深入其中,嗯嗯~~~~

    宇文无极轻笑着抽出长指道:看来,你比我还着急。不过现在还不行,你这么紧,可容不下我的宝贝。说完将韩青烟的一条腿高举过肩,让他侧躺着面对自己,这才开始除掉彼此的衣物。

    感到自己的亵裤也被对方拿掉,韩青烟终于意识到了这个男人不是想要随便玩玩而已,被贯穿的画面突然闪过他的脑海,那样的记忆让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只会令他痛苦,不可以,他还有宝宝。。。。。。

    那个东西捅进来宝宝一定会死掉的,他可以死,但是宝宝想要活下去,他不能让别人伤害他。。。。。。虽然,他连宝宝到底是谁的骨r都不清楚,可一旦想到这个小生命是他爱的人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就会想要不顾一切地保护他!

    虽然知道挣扎只是徒劳,韩青烟仍旧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抵抗,就是不让宇文无极那硕大的阳物靠近自己。

    不要!你走开,别靠近我!禽兽!韩青烟举起手臂无力地推打着。

    禽兽?宇文无极觉得自己今天已经相当温柔了,没想到却换来韩青烟异常激烈地反抗,心下气恼起来,那你被禽兽玩了几下就y水直流,岂不是禽兽不如?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禽兽不如!

    宇文无极说着便撕碎韩青烟所有的衣物,那对浑圆的茹房迅速暴露在空气中,高高隆起的腹部更是性感异常,让宇文无极看得血脉愤张!一时动情,抬起韩青烟的上身,将那粉圆的茹头送入口中猛烈吸吮起来……啊啊啊~~~别吸。。。。。。啊哈!韩青烟痛叫着,却妖艳得不像话!

    甘美的r汁大量涌入宇文无极口中,来不及吞下的则沾满白嫩的茹房,让它看起来似乎透着暗暗暖香,引人留恋!

    好棒!你比过去出得还多!宇文无极吸吮的间隙言语刺激道:。。。。。。你的小蜜桃是不是又大了,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嗯?

    啊嗯。。。。。。嗯唔。。。。。。不。。。。。。不要说。。。。。。知道宇文无极暂时不打算用那可怕的东西进入自己,韩青烟紧张的神经才得以放松,却立刻被过激的快感占满,根本无法消化对方的问题,只胡乱地呻吟哀求着。

    没想到,你竟真的可以生孩子,该不是因为怀孕了,才涨奶涨得厉害吧。。。。。。看来,半年前我的努力功不可没啊!宇文无极却不放过他,一手抚上他圆滚滚的肚子,继而调戏道。

    这句话对于韩青烟有如一阵晴天霹雳,让他险些停止了呼吸……不可能,绝不可能,绝对不会是这个男人的!

    宝宝不是你的!韩青烟愤怒地宣告,是在对宇文无极说,也是在告诉自己。

    宇文无极立即y沉了脸,冷声警告道:你敢再说一次,刚才你说的话。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为何听到孩子不是他的会如此愤怒,只是此刻已经被冲昏了头的宇文无极,根本无暇去思考。

    韩青烟直视着他的眼,毫不犹豫地重复:宝宝不是你的孩子!

    韩青烟其实很清楚,自己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即使忘掉了过去,他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每看一眼,他的心就会哭泣。这样的痛,他不想要,可连选择忘却都那般困难!为什么,为什么他逃不掉?

    荡妇!敢背着我去勾引别的男人,今天我会让你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宇文无极被怒火烧红了理智,完全不顾有孕在身的韩青烟是否承受得住,一股脑把自己的硕大捣入韩青烟紧窒的小x,几乎将那干涩的通道撑裂!

    啊哈!啊啊啊啊~~~~~~!!!无法承受的疼痛与激烈的抽c,韩青烟嘶声惨叫,宝宝。。。。。。哈啊。。。。。。宝宝。。。。。。

    ……宝宝,不是爹爹不想要你。。。。。。爹爹好累。。。。。。爹爹快要撑不下去了。。。。。。

    说!孩子是谁的?!质问中也丝毫不减顶刺的速度。

    。。。。。。好累。。。。。。让我走。。。。。。太一。。。。。。带我走。。。。。。韩青烟痛得无法多做思考,脑海中只记得那个似乎遗忘了很久的名字,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是此刻,占据他全部意识的只有这个人而已,他没有退路。。。。。。

    当宇文无极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暴行时,韩青烟俨然已经失去了气息,下t缓缓流出淡黄色y体,渐渐的,渐渐的,他不再感到任何痛楚,想就这么睡去。。。。。。

    混帐!!!大夫,马上给我找大夫!

    27

    房外侍者听见主子的招唤立即应声前去,岂料才去不久便又折了回来,只听那人在门外回报:爷,方有一男一女闯入府内,身法诡异,数十名家丁联合也拦不住他们!

    宇文无极此时正在房中为韩青烟渡气续息,直觉脉搏渐失,心情愈加恶劣起来先别管他们,现在就去找大夫!

    可是他们已经……!不待那人说完便没了声音,接着一名男子冷声道:不必通报了,我们就在此处。

    那声音才落下就听有人破门而入,一名蓝衣少女闯了进来,来人正是蓝樱与白药。蓝樱很快寻至卧房里间,看到床上一片狼藉立刻明白了一切,再看那黑白相间的虎皮床上沾满了淡黄色的y体更有些许红色参杂其中,蓝樱几乎想要尖叫。

    宇文无极背对着她镇定自若,手上不见丝毫放松,却先蓝樱一步出声警告:姑娘莫要再靠近,否则休怪在下不客气。

    听到这个声音,蓝樱更是无法动弹,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撞天撞地不好,偏生给他们撞上了王爷!

    蓝樱,发生了何事?白药随后赶到,发现堵在拱门前一脸呆滞的蓝樱。

    蓝樱被床上的惨状吓住了,说话更是语无伦次。。。。。。王、王。。。。。。强。。。。。。强。。。。。。!

    好了,你让开。白药越过蓝樱,同样目睹了一切,反应却极快,一个箭步移至榻前。不料宇文无极早有准备,回身一个气掌将白药击退,打横抱起韩青烟,另一只手掌亦没有离开韩青烟的后背。

    白药强压下心中怒火才厉声道,否则他会想杀了眼前这个人,不管你之前对他做了什么,也不管你为何打算救他,但请你现在把他还给我们!

    听出来人是与韩青烟一道的,宇文无极才松口道:你是何人?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只有我可以救他!白药知道此刻不益说出这样挑衅的话,但见他们最想保护的人竟遭到如此对待,让他如何能忍住对那个施暴者和颜悦色?!

    蓝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怎么这两个人还在对看啊!!!王爷!快把他交给白药,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会死的!

    宇文无极这才注意到屋内的另一个人,之前只听脚步判断是名女子,不想竟是旧识,即使心中极为不悦,仍知道此刻不是该计较的时候,于是缓缓将怀中的韩青烟交予白药。

    白药接过韩青烟又道:不知可否借用一间干净的厢房?宇文无极点点头领着他们走出的卧房。

    将韩青烟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