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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秀就把成都人眼红死;成都的娱乐是骨子里的,娱乐不是一门单独的行为,娱乐就是生活,生活就是娱乐,谁分得清卓文君当垆卖酒是生活还是娱乐?谁分得清司马相如《凤求凰》是高尚还是堕落?

    再后来,成都帅哥司马相如竟官至武骑常侍、中郎将,深得汉武大帝赏识,这个浪荡哥,真是娱乐、工作两不误,墓志铭上很适合写下这一句——他的一生,是娱乐的一生!

    关于超女(1)

    1、“一姐”一战定江湖——超女五进三

    她真的很“一姐”。

    我说的不是她那惊天动地的1899892,而是她那冲上pk台热拥两个成都姐妹的气质性镜头。一滴眼泪d穿了pk台,更d穿了整个夏天,像春春这样情感内敛的人能哭成这样,是一种“我见犹怜”,是一种尖锐的忧伤——割裂你对她最后一丝误读。

    “一姐”就是“一姐”,如果正统的中国娱乐史能真正承认“超女”,那李宇春张开双臂的镜头必须刻入这段历史的硬盘,虽然之于李宇春唱功、嗓音方面的指责永不会停止,但她是在用人性拥抱舞台,错,是在用人性征服舞台——我必须想起当年麦当娜说过的一句话:不是麦当娜需要这个舞台,而是这个舞台需要麦当娜。

    对于我这样一个几近乐盲的人而言,当然听不懂专家黑楠指正的所谓“砖头唱法”或“瓦片唱法”,但我只知道一点,“超级女声”不是“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更不是“春晚”,它比的不仅是音域宽度声带闭合度甚至有几个华丽的“海豚”音,更重要的是比较她能不能侵入你的精神世界。所以,说李宇春只是“舞台表现力强”相当肤浅,她是用整个人、用灵魂在“霸占”这个舞台——而且这个舞台只属于她。

    ok!这还不够吗?

    请“玉米”们允许我这个球评人不能免俗地用一个昔日足球巨星来说明李宇春——活像当年的古力特,他的踢法永远不够学院主流,他出道之时曾被欧洲专家们讥讽为“野鸭子”,但他在球场上却永远最潇洒风流,他永远能在不经意间改变战斗的结局,随意散淡之间凝成经典,及至首个推出“性感足球”称法,即便失败,你也永远会记住这个霸主让你触动的心灵细节。

    这世上本有一种人,是用最离经叛道的方式来制造历史的。我一直不明白主办方为什么不让李宇春自选擅长的歌曲,这无异于让古力特剪掉头发按马特乌斯的套路踢球,所幸还有杀手锏,当《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时,这才杀到了李宇春的路子,一首歌怎么了?一首歌决定战斗是一种绝大气质,一曲歌罢,春梦当有痕……

    1899892,一个奇迹般的数字,百万“玉米”为春春保驾护航,为一个节奏不如周笔畅、唱功不如张靓颖、长相不如何洁、爆发力不如纪敏佳、时不时会让你提心吊胆的长腿女歌手保驾护航,这说明群众要看的不是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或者春晚,而是看一个活生生、有血有r的人,用自已已很累的灵魂唱: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我得声明,我不见得喜欢但十分尊重其它“超女”,但如果谁还敢拿什么“中性”、什么“男小子”甚至什么“取向”方面的东东说事儿,那我平静地举个例子:当年柴科夫斯基也被流传什么取向问题,但他够伟大,他伟大的《天鹅湖》难道你不喜欢看吗?何况,你凭什么就拿一头短发把人弄得不着四六?

    好了,现在去猜冠军是谁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夜晚收获了一个绝地反击的经典,收获了一个能把一首歌发挥至极致的歌者,而且,收获了一个真正有情有义的成都女生相拥而泣的镜头,唱歌用心,而不是用声带,作为一个成都人,我认为号称“娱乐第一城”的成都,至少在这一战可以无愧了。

    “一姐”李宇春,一战定江湖。

    2、高手在民间(2005年08月18日)

    如果你愿意,李宇春是这样一个容易被人找出缺点的歌手——比如技巧不如周笔畅,比如咬字不如张靓颖,比如活蹦乱跳不如何洁,比如爆发力不如纪敏佳,比如长相不如冯家妹,甚至比如她从来不穿裙子……

    所以,在那些正襟危坐号称“专家”和喜欢把生活搞得精准如早间叫醒闹钟一样的人看来,李宇春就是一远离主流的散淡“柴禾妞”,只适合在club或成都“空瓶子”里唱九点场的暖场歌手;但错!为什么错?因为“超级女声”不是春节联欢晚会,不是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不是新丝路模特赛,当然也不是某大款心怀鬼胎赞助的“xx杯甜歌之星白金赛”。

    立场不同,观点就不同;标准不同,派别也就不同。我们这些天是在看“春晚”吗?是在聆听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吗?是在嗑着瓜子遴选时代美模(或二房)吗?不是,当然不是,所以请不要把一些混乱的标准用在李宇春身上,否则你应该去听席琳·迪翁的技巧,玛丽亚·凯丽的声线,彭丽媛的主流或者去感受帕瓦罗蒂的肺活量——但必须穿着燕尾服又不能吹口哨,你累不累啊。

    欣赏周笔畅和张靓颖,喜欢何洁,但被李宇春巨大冲击,李宇春代表着“超女”的一种原始理由,试想,如果“超女”没有李宇春而全盘被一帮声带涂了奶油般华丽的女声统治,那是多么的无趣,多么的如同年三十陪我老妈坐在电视机前强迫症般收听所谓春晚保留节目的“女声联唱”。

    关于超女(2)

    用“专家”的标准还是人民的标准?用有趣的标准还是无趣的标准?这是一个问题。这两天李宇春似乎有点江湖告急,有些人在使用李宇春身上的缺点来打压这位人气王,并散出风来“五进三春春惜败”,虽然这只是娱乐,但娱乐也有娱乐的标准,我认为——如果李宇春失利,将不是她个人的失利,而是整个“超女”的失利,是这个社会娱乐标准的失利,如果这样,我将视其为已然堕落的中国足球在中国娱乐的借尸还魂(对不起,我这个球评人不该提人见人烦的中国足球)。

    我先声明,我很认同其它四位选手,但如果在中国各大演艺团体,你能轻而易举地找出五百个不比周笔畅差的年轻艺员,四十打不比张靓颖差的外语歌手,一千个比何洁漂亮的院校女生,如果这样举例可能伤害笔迷、凉粉、盒饭的话那我换个方法——现在翻唱邓丽君歌曲的人有多少在声线、容貌上超过了这位巨星的,恐怕随便找一k厅就能发现一“赛丽君”了,但邓丽君只有一个,因为她唱的是她自已,没有人能克隆邓丽君,就像没有人能克隆像“海绵吸水般释放中音”的李宇春(虽然以目前功力她远远不能和邓美人相比)。

    在此我必须说,对于一个用灵魂而不是用声带在唱歌的女子,对于一个有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笑容的歌者,能不能用民间而不是学院的标准来看待,古龙说,高手在民间。而李宇春最能体现这种民间精神。其实自中国远古时代《诗经》至利物浦的披头士们,能够硬盘一样留在我们大脑的歌声都是绝对民间精神的,其它,只是巧舌如簧随波逐流罢了。

    刚才,也就是凌晨一点四十分,貌似“笔迷”实则“凉粉”的娱乐经纪人谭飞先生与我有过一场空前激烈的争论,我当然不能说服他,但我扔掉手机前最后一句话是:“我并不排斥张靓颖,但你这样疯狂想听外语歌?那我马上去音像店给你买一套原版的玛丽亚·凯丽,比张靓颖更精准!”

    我没敲开楼下那家音像店,但敲开了楼下的杂货店,买了一打手机充值卡,那个长相酷似黑楠+汪涵的店小二一脸肯定:“哥,你肯定是给春春发短信用的吧,我给你打七折”,我很感动,因为群众的眼睛是贼亮的,群众个个都是高手,群众才不怕为春春超支这个月手机费,并把姆指摁断。

    6、只有李宇春独一无二(写于超女六进五当晚)

    如果把李宇春pk掉,当然那就是昨晚人间第一大悲凉!幸好没有,幸好还有人民,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825927条短信像825927颗青春的子弹堵住评委们的叽叽歪歪,从而保卫了玉米们最纯净的气质模版。

    《请你恰恰》《e over here baby》《青苹果乐园》《十七岁的雨季》,李宇春在“6进5”中并没有激发出特有的爆发力,她似乎被人气所累,但李宇春之所以是李宇春,就是因为只有一个李宇春。

    不是最好的技巧,不是最好的形象,但张靓颖是可以被培养出来的,何洁是可以被包装出来的,纪敏佳是可以被感动出来的,周笔畅的r&b是可以被复制下来的——只有李宇春是老天爷生就的,在一大堆妖娆妩媚、动漫卡通的“女声”中,她就像一只孤寂却亲和的长腿鹤,使你必须被迫首先发现她、关注她。

    这就是气质。李宇春那种中性的气质会给你一种感触复杂的冲击,而这才是成为真正明星的通行证——在娱乐时代,最终修成正果的不是批发生产,而是绝版发售。

    事实上是李宇春才否定了我之前对“超女”的整体评判,“海选”中如红衣教主之流的无序、恐怖表演几乎让我认为它是又一次俗剧,而很哥伦比亚的《eyes like yours》让我发现天籁,在技巧上她尚不如周笔畅,在对外语歌的咬字上她不如张靓颖,在迎合传统中国审美标准上不如何洁,但她有一种霸气,有一种龙舌兰与焦木进行的混合气质,以至于她出人意料地被“6进5”待定时,也可以用她那绝对李宇春的神秘笑容面对,请玉米们注意,当李宇春下巴轻扬时,恍然有王菲式的孤傲神情。

    我怀疑昨晚让李宇春差点陷入pk绝境是一次商业y谋,那么多只拇指为拯救“春春”疯狂地按发键盘将为此获取天文数字的短信利润,也获取“人民娱乐战争”中最鲜明的情感声援,昨晚成都的杂货店主们突然发现手机充值卡销售量翻番,昨晚玉林小区的酒吧里撕心裂肺喊着“春春,春春”……

    李宇春,以青春的名义成为最有榨取值的短信平台。

    但人民真的很需要娱乐,自《霍元甲》、早期春晚、十强出线以来,想不到一个声线粗粗、绝不裙装的超女居然能让我们团结在电视机前,让我们这帮于生活于足球都闲极无聊的叔叔们也卷入一场浩大的“思春”战争。

    关于超女(3)

    虽然著名娱乐人谭飞先生对我进行了网上的谬传,但经过昨晚之后,我可以接受这个谬传,宣布:真的,我十分想见李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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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那一抹温柔如刺无法拔出

    刚才,我开着我那辆破旧的普桑由南而北穿越成都,走在暧昧的街道,我并不觉得自己渺小,因为我旁边还有无数小奥拓、qq幸福而骄傲地奔腾在路上。

    一个小时后,我又开着我那辆普桑由北而南回到家里,我并没有从地理上意识到经过着玉林小区,但“老码头”火锅飘散出的暴烈气息和“空瓶子”传出的芝华士加绿茶混乱馨香,却从生理上提醒着我——这是成都真正的夜生活发生的地方。

    我从南而北的路线,大致是2000多年前司马相如带着卓文君私奔的路线,那是很久以前一个闷s而热烈的夜晚,著名浪荡哥和著名小寡妇制造出当时惊世骇俗的一个爱情故事;我从北而南的路线,应该是12年前魏群魏大侠独挡二十多个混混身中十几刀后撤退的路线,性如烈火的魏群一战成名,并让这座城市每一个角落传唱“嫁夫要嫁魏大侠”。

    晚上不堵车的时候,穿越成都只需要二十分钟,但这座城市却是你花二十年也无法了解的。《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其实是一个化名慕容雪村的外地人写的,从而导致无数人对成都的误读;巴老的《家》《春》《秋》也写在70多年前,而这座城市,早已在斑驳时光中面目全非了。

    成都是什么?或者什么是成都?是花团锦簇的温柔窝,还是让你的舌头“巴适”得想跳舞的美食之都?也许它什么都不是,也许我的前同事翟迪以一本书名才说明了成都的全部——成都,来历不明的夜。

    当我很小的时候从干燥晴朗的新疆来到潮湿y柔的成都,我惊诧于这座城市居然有如此之多的滴水青檐,以及滴不完的雨水,我最大的好奇就是街头无数的水井下面到底有没有漂亮的女鬼在晚上出没;我另外一个好奇是,每到傍晚成都的大婶大姐们就会在一声巨大的“倒桶子喽”的吆喝下集体出动,把各色各款漂亮的马桶在街边一字排开,据说有的马桶是从祖母那辈传下来的,足有半个世纪之悠远。

    等我长大醒事,却发现成都不见了,原来的成都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不见了,它成为中国统一制式生产出来的无数城市之一,那种瓷砖外墙加玻钢的火柴盒子在街头比比皆是,道路是四车或六车的水泥快速通道,行人和汽车在红绿灯闪烁之时拼死拼活地抢道。

    在我必须感谢的若干人中,有两个人是必须提及的,一个叫夏旗舰,一个叫朱亚。这是两个热烈而固执的人,他们固执地认为我可以为他们的一个叫《先锋居周刊》的杂志写点东西。在一个茶楼里我说:“我从来不知道修一间房子到底要用多少砖,我也换算不出一平方丈到底有多少平方米,我永远成不了所谓房居专家”,他们说:“对头,我们要的不是专家,而是砖家,专门给那些黑心房产老板扔砖的专家”。

    我开始写了,我把专栏篡改得不成体统,直到它成为一个与房地产没有任何干系的东西。把事情弄得乱七八糟,是我的弱点,倒也是强项。最后我恬不知耻地这样定位:“我写的是——城市人居问题”。

    我所写的问题其实不仅是成都,我尽量让它更具有泛中国化的倾向,因为中国正处在一个城市更新的时代,正处在一个“家园梦想”的泡沫时代,这个城市有的,那个城市一定有。所以每个人都应该从这些文章中找到各自城市的缩影,比如北京、比如上海、比如石家庄或贵州六盘水市。

    我不知道我还能写多久,因为我这个人很懒散,我之所以还在写着,是因为我想尝试一下足球以外的东西,何况现在足球已让人们有点糟烦。

    必须坦白的一个内心情结是,我必须用某种方式来纪念这座我已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而我唯一擅长的方式,就只能是写字。这座城市给过我幸福,给过我忧伤,给过我希望,也给过我走投无路,它曾经用一抹温柔包裹着我,但成都的那一抹温柔,有时候很像一剂毒药。

    多好的一座城市,有人认为我在系列文章里对它进行了批判,从某种角度而言这是最大的误读,就像很多外地人对成都的误读一样。我的一贯宗旨,对于任何事物一味的讴歌便是对这个事物最大的不敬,对于它以及中国其它城市的热爱使我必须用更复杂更细腻的方式去书写。何况我更多的时候根本没有去写城市,我认为城市不是那一块块砖头和道路,而是居住在砖头和道路之间的人和人的关系。

    这是最好的城市,这是最坏的城市。或许n年以后我会离开它,但所有的故事却像深深扎入皮r的那根刺,无法拔出。

    成都,一座随时可以拆迁的城市(1)

    多年以后,当我们在某个阳光斑驳的下午想起多年以后的成都,心情一定非常古怪——这座充斥着劣质铝合金和马赛克建筑的城市,很像一个倦意袭来卸妆不全或为赶早班车匆忙化妆的妇人,在视觉上给你惊魂未定的打击。

    “成都——一座随时可以拆迁的城市”,只有像朱亚这样在绝望中热爱着成都的人才会发出这样绝望的语言,每当他开着那辆小奥拓穿越大街小巷的时候,一定希望自己是开着一辆巨型推土机,轰隆隆由南至北、由西至东就把城市夷为平地,像揭竿而起发动一场建筑暴力革命。

    成都,太像一座生机勃勃的巨大“县级市”了,从建筑想象、建筑格调而言,它是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经济飞速发展制造出来的肤浅的半成品,在我成长最重要的10年间,每个夜晚都惊心动魄地听到砸桩机运土机卖力工作的声音,每个清晨都惊讶地发现城市又毁了一道容。头脑发热必然带来思路混乱,一个画家花3年创作的画只需3分钟就可以卖掉,而一个花3分钟制造的画30年也卖不出去;同理,在这样匪夷所思速度中建成的城市,随时都可以把它拆迁掉。

    事情变得很尴尬,当央视播报天气预报时,除了武侯祠、望江公园、杜甫草堂以外,便很难有佳景入得法眼,但这些地方是“文物”,不是真正意义的建筑;成都的建筑师们似乎很热心于海蓝色玻璃+马赛克墙砖+火柴盒外状的冒昧组合,我揣测,这是植根于“农耕文化”的人们关于富裕生活所有的特征想象。一段时间,这座城市突然兴起一股在“火柴盒”头上加盖中式建筑顶子的热情,于是,东起大慈寺西至抚琴小区便兀然出现一座又一座类似“土地庙”的东西,弄得心情时不时便要被迫虔诚一下。

    这座城市怎么了?这座城市的人民自古以来天赋以之的想象力跑到哪里去了?举个极端的例子,当年纳粹折磨人,就强迫犯人日复一日地阅读同一个图形,把房间也涂成统一的颜色,然后人们一个接一个崩溃掉,没有崩溃的,日后也变成了睁眼瞎。成都,天天用劣质克隆的半调建筑折磨我们的眼球。

    经典缺乏,记忆流失。童年时代那种青石板滴水檐巷陌幽深的感觉没有了,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