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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8 部分阅读

    “不,不要了。”我咬咬牙:“我还是想要清醒。”

    努力让自己睁大眼睛,看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真的很荒唐,刚刚见到的人,现在却脱光光,在床上搂抱著,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

    天杀的,究竟是什麽人发明的这种成人仪式!

    可是很奇怪,明明心里怕得厉害,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热起来。

    他根本还没有怎麽样,我居然……自己硬起来了。

    这是怎麽一回事?我有些惊慌地擡头看他,居然视线都有些不清楚,看出去他的面目有些模糊的柔光。呼出的气烫热,身

    子里面好象慢慢烧起来一把火。

    “飞天?”他摸摸我的额头,居然笑出声来:“我倒忘了天城这里的习惯。那杯酒里一定加了不少的药。”

    酒?那杯在仪式上喝的酒麽?

    该死的……这些人都在想些什麽!

    “那,你,怎麽不……”明明他还是镇定自若啊。

    “那种药对我没什麽作用。”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缓缓划过我的眉眼,声音很低:“可怜的小东西,那麽一点药你也抵挡

    不了……灵力全没了吧?”

    “唔嗯……”我发出一声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呻吟。只是被这样轻轻的抚摸,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那火象是越烧越厉害。

    “飞天?”他轻轻唤我的名字。

    我难受的夹紧了腿,在他的怀中抖得厉害。

    他低下头来,重重吻上我的唇。他的舌尖上还带著刚才那杯酒的味道,我脑子里昏昏然然一片,根本没法子正常思考,他

    愈吻愈深,反复吸吮舔弄著我,里里外外无一遗漏。

    在我要窒息的前一刻,他终于松开我的唇,我的身子被向上托起一些,他的吻一直向下延伸,在肩颈那里停留了片刻,又

    向下去……含住了胸前的突起。

    我身子猛一颤,他竟然……

    软热的包围已经让我的血全冲上头顶了,他居然会用齿尖轻轻挑弄……

    虽然咬住唇,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

    脸更红了,心跳得要跃出喉咙一样……难以想象那麽让人难堪的声音,竟然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两腿间热涨的器官被他捉在手里,那种……那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快感,我的身子一下向後张过去,象是拉开的弓!

    “啊啊……”声音被他重重的吻了去,而身下的手开始律动。

    竟然只有几下子我就倾泄了。

    可是身上的火热分毫不减。

    “飞天……”他渡一口凉凉的气给我:“别晕过去,听到没有?一定别晕。”

    我昏沈沈的,只晓得点头。

    可是我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上有练剑的薄茧,摩擦过身体的触觉有些痛,更多是热。让我不能自持,理智尽失的热。

    “虽然不太喜欢这样,但是毕竟你不会太痛。”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然後他的手指点在我头顶处,不知道是什麽位置,

    反正是一线热气象针一样刺入了身体。

    我打著哆嗦。他的手一直向下,脑後,耳侧,颈上,肩背,胸口,腰腹,都被他这样对待,那些热的细线在身体里游走,

    渐渐交汇在一起,我已经没办法再去仔细感觉他做了些什麽,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象是失水的鱼,明明很用力在呼吸

    ,却还是得不到空气。

    那麽徒劳的感觉。

    腿被分开,他的手指探了进来。

    我哆嗦了一下,甚至没力气做出太大的反应了。感觉到那手指在慢慢的摸索,一点点深入,细致的内壁被人抚触到,只觉

    得整个人再没有一点儿防备和秘密可以保留。

    然後手指变成了两根,重复著进入抽撤的动作,我身子软得不行,手脚都没有一点力气。

    然後变成了三根……

    脚掌被他握住,那热的细线从脚踝的窍穴穿进来。

    手指无力的蜷著,眼见他分开我的腿……见到他双腿间那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抵在我身後的入口……

    在他进入的时候,我还是哭了出来。

    不知道是身体太敏感,还是心中太失落。

    “飞天……”他停住了动作:“很痛?”

    不,不是痛。

    不是因爲痛。

    一瞬间好多前尘过往掠过眼前。好象已经是前生的事……

    想起了舟的眼睛……

    眼泪流了下来,顺著眼角一直流进鬓边的头发里。

    那是我最後的记忆。

    接下来的事情,全是一片的紊乱。

    什麽也记不住,只记得,热,热,热……还是热,间或有清凉的气息进入身体,可是扑天盖地而来的灼热,淹没一切……

    不知道是多久,也不知道多少次。

    最後我昏昏然伏在锦褥中,那个应该是陌生人的男人覆在我的背上。

    明明是陌生人,却在一起做了这样的事情。

    “飞天……”他的声音象是很遥远,又象在耳边:“印已经消掉了,你运气试试看?”

    我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怎麽运气……

    再说我也不会运气……

    “你啊……”他的甚至还在我的身体里没有离去。那里已经麻木了,也许明天会痛……腿好象也不是自己的了。

    真奇怪的,这个叫做奔雷的,身体很高贵的天帝。

    爲什麽对这样的身体有呢。

    明明我这样丑陋……

    “要沐浴吗?”

    没力气做更多表示,我低低地嗯了一声。

    身子被抱了起来,悬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有点不安,但是也没有太强。

    好象对身边这个人……有依赖的感觉。

    真糟糕,难道我有处子情结?

    明明只是没有感情的一场仪式,要是喜欢上对方,那就太可笑了。

    热水一下子纾解了疲倦,但是不适的感觉一下子遍布全身。

    真想哭。

    太难受了。

    他一松手,我就向後倒,一下子跌进了满池的热泉中。

    22

    “飞天!”他一把捞起我,用力太大我又一头扎进他怀里面。

    太丢脸了……

    脸涨得烫热,可是身上就是没有力气。

    然後还是他帮我净身。

    平时汉青服侍我的时候还没感觉,不知道爲什麽他的手摸上来……

    我十足的不自在。

    尤其在他的手指进入清理内部的时候……

    我都恨不能把自己藏进水里去。

    “天……”顿了一下,现在叫他陛下似乎怪怪的。但是叫他的名字我又叫不出口。

    他的手扣在胸前的时候,有点凉意进入身体。

    然後觉得神智好象是清醒了一些。

    “我……自己来。”向後退了半步,腿一软,靠在了池子边上。

    他笑一笑,没有再过来。

    现在看这张脸,好象跟刚才有点不一样似的。

    他涉水走上去,我松一口气,浑身上下没一根骨头觉得舒服。

    酸痛的叫嚣著作反。

    我掬起水来洗一把脸,然後无意识伏低身子,在水中浸泡。

    好象热水是让身体舒服了一点。

    好象……

    算是事过境迁了吧。

    过了这一关,也没有什麽不一样的感觉啊。

    除了无力和酸软,没什麽力量充盈的感觉啊。

    那些说法是不是骗人的,说什麽这样那样都会改变,实在是太玄了吧。

    趴在池子沿上,我深呼吸再深呼吸。

    觉得心里好象少了点什麽,又多了点什麽。

    感觉很怪,说不清楚。

    头发湿了水,淋漓凌乱贴在脸上身上。

    我慢慢的把头发理成一把。

    忽然想到,以後就可以扎起头发出门,不再披头散发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进步。

    “飞天?”他站在池边唤我。

    回过头来懒懒应了一声。

    他有瞬间的惊愕,眼中闪过光芒。太快了,看不清那是什麽。

    “要喝水吗?”举了一下手里的杯子。

    我嗯了一声,喉咙真是不太舒服。

    接过杯子来,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把空杯子递还给他。

    明明这个人如此威严端方,可是现在彼此都衣衫不整,实在是摆不出上下级应有的礼仪来。所以他步入水中抱住我的时候,我也只是意思意思挣扎一下,然後干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著。

    他很奇怪,空出来的双手托著我脸,很细致温存的一点点亲吻。

    这麽丑的一张脸,亏他没有呕出来。

    虽然觉得不大自在,可是他的怀抱也实在是很舒服。

    所以我也没有抗拒。

    只是,我什麽时候才有力量啊……

    听说呢,好象还要隔一段时间的吧。

    体力透支,脑子也不大会正常运转的样子。

    “痛吗?”他轻声问。

    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不,不算痛。”

    “我看看。”

    声音分外温柔,我都点了头才一下子想到他要看什麽!

    啊啊啊,怎麽可以看!

    虽然……虽然已经和他,可是要仔细看的话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啊!

    那麽羞耻的不能啓口的部位……

    怎麽可以!

    但是反抗的话还卡在喉咙里,我一下子被托起来坐在了池边,他分开我的腿,就著池畔琉璃盏的光,仔细看著两腿之间那个羞涩的部位。

    “不,不要看……”声音被羞耻急切逼得细细的,想把腿合起来却办不到。

    “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肿起来,”他声音里一派轻松,好象在谈论是的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题:“好可怜,这里,”指尖触到,我身子抖了一下,硬咽下去一声呻吟:“痛吧。”

    没说话,但他笑了:“看样子就是痛了。上点药好不好?”

    虽然嘴上说著好不好,但是一伸手就从池边的托盘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瓶子过来,用指尖挖了一块,慢慢的涂抹起来。

    我难堪的转开了头去,可是清楚的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烫。

    估计一定象一只滚水煮过的虾子一样吧。

    先是在外面,然後那沾了药膏的手指探了进来。

    那药里面一定有薄荷,一沾到里面先是辣了一下,接著就是清凉凉的感觉。

    可是,虽然痛楚有所减缓,可是没办法忽略异物感。手指和……和他的,完全不一样。手指粗糙带著练剑生出来的茧子,硬的指节摩擦到……

    很古怪的感觉。

    额上又有细汗渗出来,密密的布了一层在肌肤上。

    他的唇贴上来,在我的面颊上轻轻触碰,象是软的鸟羽。

    真奇怪……

    他真的很奇怪。

    明明已经结束了,这一切都可以不必。

    而且,这分明是一张我自己都不敢多看的脸。

    “飞天。”他轻声说。

    “嗯……什麽事?”

    “你,还撑得住吗?”他慢慢的说。

    呃?

    我慢一步才感觉到,他的,坚挺而火热的,顶在我的腿上。

    怎麽会?

    我睁大眼,看他略有些局促的表情:“你是第一次,但是……再给我,好吗?再一次。”

    这样的一张面孔,他竟然还有?

    “可以吗?”他的身子慢慢侵进两腿之间。

    刚才才上过药的,可是……

    好象是白上了吧……

    我急促而细弱的呼吸,感觉到他抵在那里……然後,一分一分的挺进。或许是因爲……涂过药的关系,所以,不是很困难。

    可是他一下子全部挤进来的时候,我喉咙里还是发出了短促的低叫,颈子一下向後仰过去。

    被他抱了起来,腿圈他劲瘦的腰上,双手别无选择只能抱紧他的颈子。

    我们就这样在热泉中交欢。

    虽然他动作已经很克制,我还是因爲痛和激烈的快感而迅速痉挛起来。

    热情的体液释放在水中,我无力的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跟著他的频率而颤抖。

    他的动作渐渐加重加快,我吃力的承受,不能自制的仰头叫出声来。

    一闪而逝……

    对面的大的明镜中,看到了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闪了一眼。

    我在激情中阖起眼呻吟。

    理智找不到容身之处,早早的逃了开去。

    我陷在锦绣香软中睡得沈沈的,如果不是有人轻拍脸颊喊我,恐怕我还是一直睡下去。

    “什麽……什麽时候了?”口齿不清地问了一句。

    “天快亮了。”

    “嗯。”懒洋洋翻个身,却枕上了一个奇怪的枕头。

    不够软,但是弹性极好……倒象是,人的腿……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果不其然,我真是枕著别人的一条腿。这个别人,还是……

    “陛下?”

    他轻轻按著没让我起身:“我一直在想你昨天那笛声……那个少年念的词句,是你自己写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不是,是听别人唱过,自己加了两句进去。”

    他的手干燥温暖,有力的托在我的背上,给我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有点凄凉。”

    “嗯……”我来到这里之後,还没有和人这样闲聊的时候。

    有点不大习惯,但是也不觉得这样有什麽不妥。

    过了半晌,他问:“口渴吗?”

    点点头,然後被他服侍著喝水,竟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好象这样跟他亲近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习惯真的是很可怕。只是一夜,我就习惯了他的身体和气息了麽?

    “你的笛子呢?还真想听你再吹一曲。”他展臂抱著我,夜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纱帐随风而动,凉意习习。我打个哈欠,也顾不上这样是不是更加难看:“我来做这种事……怎麽会带著笛子。”

    他微微一笑,明明是极温和的声音,眉宇间却有不容抗拒的气势:“让人送来,你吹给我听。”

    要命哦,我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啊。

    “飞天,天明我就要回帝都,下次再见不知何期。所以,爲我吹一曲,嗯?”他声音异常的温柔。

    我睁大了眼:“这麽快?”

    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笨蛋十足。怎麽我对他还有恋栈不舍之意吗?

    “这一次我本不该来,辉月的生辰百年一轮,但毕竟不是什麽难遇的盛事。若不是爲了你,我怎麽会亲来?只是我也没有多少时候在这里耽搁?”他笑著捏捏我的脸:“舍不得我麽?那跟我回帝都去好了。”

    我摇摇头,十分不解:“你来之前,难道就……”

    难道就想身体力行自己提刀上阵来……我?

    他笑出声来,眉舒目展十分爽朗:“怪不得平舟说你忘了前尘,果然是什麽都不记得了!小飞天,当年你骑在我脖子上非要我答应来日爲你成年,人大心大却一门心思缠上了辉月。不过照我看你这次忘了也忘的好,不开心的前事忘了也罢。”

    我目瞪口呆。

    他一句话里,起码三条重要信息。

    飞天从前和他渊源颇深。

    平舟怎麽和他关系密切?

    他难道没看出我是个冒牌货?身体还是从前那具,里面的魂儿却早掉了一个包!

    有脚步声响,由远而近,细碎而平缓。

    走到快到殿门的时候,那人停下来,轻声说:“陛下,已经取来飞天殿下的笛子。”

    那声音好生耳熟,我身子一震。

    是舟。

    “拿进来。”

    青影闪动,有人走近前来,垂著头我也不会看错。

    是他。

    手不自觉有些抖,身子向後缩了缩,我突然省起自己身上什麽也没有穿,就裹著一条纱,被天帝这样抱在怀中。

    不想……看到这样的他,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我。

    身畔的人收紧了手臂,在耳边轻声说:“接过来吧,总不能让平舟一直这麽举著。”

    我咬咬嘴唇。

    我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大概,知道我……对舟……

    颤颤地伸出手去,指尖触到冰凉的短笛。

    这一瞬间,舟突然擡起头来,目光和我直直的对视。

    不知道是我的手抖了,还是他的手抖了。

    那枝笛子滑落在地,发出“铮”然一声响。

    “很累了?”天帝柔和的声音听起来却让我觉得压迫感十足:“算了,那就下次再见的时候,你吹笛给我听吧。”舟俯下身去,把笛子捡了起来,放在床头的矮几上,无声地又退了下去。

    “舟还是……”他突然说:“以爲你真忘干净了,却原来还没从辉月那里解脱。去了辉月,又恋上了平舟。飞天啊飞天,你让我说你什麽好。难道辉月的摄魂之术就这样无敌?”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好多我不知道的事,那麽多……我以爲我认识的人,可是下一刻发现变得陌生……

    “你……”他的话音顿住,我却一把握住他的手:“告诉我以前的事!我有权利知道我自已的从前!”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我伸伸胳膊又踢踢腿,感觉还不错,好歹恢复一点力气。

    衣服叠好放在床边,我自己试著穿。怎麽说我也是一生活自理的成年人,不见得每次都要人来帮忙穿衣服的吧。将来要是

    汉青不在身边,难道我就光著身子过日子吗?

    不过衣带我还是不会系,胡乱打了一个结,找不著鞋子。

    那个天帝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想起昨晚还是觉得气鼓鼓,我那样认真的问他问题,他竟然只是一笑,一个字都没有说就

    走了。

    真是……真是什麽和什麽,典型的吃干抹净就走人!

    好空旷的地方啊!

    赤著脚从殿里走出来。

    想想昨天这个时候的惶恐,感觉真象做了一场梦。

    早知道这个没那麽痛苦,也不用怕成这个样子了!

    外面太阳很好,照在身上软软的暖暖的,我有点奇怪,人都哪里去了,怎麽这样安静。

    头发随便辫了一把,我拉著袍子的下摆,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汉青不知道回去了没有,舟……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待在这儿

    呢。

    这里是辉月殿,不是我的地方。

    沿著回廊走了几步,觉得有些茫然。

    这就算是成人了?

    好象还是这样啊?手还是手脚还是脚,又没多长出一双翅膀来!说是力量会变强?哪里?我怎麽没找到什麽力量?

    体貌会变?

    也没有啊,举起手来看看,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手,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啊。

    不知道哪里的花被风吹袭,在空中流浪,漫漫轻舞。我擡头看天,被阳光映得眯起了眼。

    好多飞花。

    哪里来的呢……好奇怪。这附近好象没有花树的。

    “飞天……”清朗的声音在身後响起。我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来。

    我竟然一点儿脚步声响都没听到。

    “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