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小家碧玉第一.二部40章 > 第 3 部分阅读

第 3 部分阅读

去,怎知是真是假?城内传得沸反盈天说林家女儿是和汉子挟带私奔,她做下丑事,纵是天姿国色,我们这样清清白白人家也是娶不得她的。」何厚山劝道:「夫人稍安,待我打听清楚了再作定论,莫要为了闲人们的碎嘴错失了好姻缘。」自去不题。

    消息传到何江耳里,他终日和人去寻林碧玉的下落,听到母亲何夫人要悔婚,只不依,对母亲道:「娘,孩儿今生只娶她一人!」何夫人道:「不说她是不是真与人出逃,单是被拐子拐了,以她的姿色,难保贞节。我让你爹去退亲,为你另觅良缘,才不误我儿终身大事,败坏我家门风。」何江执意道:「若不能娶她,我便一生孤寡,再不成婚!」又跪又哭哀求母亲成全,何夫人拿他没法,只得道:「娶了来,你莫后悔。」何江方笑道:「不后悔,不后悔!我的亲亲娘亲!」何夫人也笑道:「小油嘴!」

    且说陆敏送林碧玉一路回来,早有随从先到林家报信,说陆家的小官人前来拜访,林朝英在门口拱手相迎。

    车子驶进门,陆敏下车后,让李嬷嬷扶林碧玉出来,林朝英一见之下,唬了一跳,道:「我的儿,你到那儿去了,想死爹爹和娘娘了!」忙迎上去扶过女儿,如获珍宝。

    林碧玉哽咽痛哭,跪下说道:「女儿不孝,让爹娘费心担忧,万死不能偿其罪。」林朝英亦双眼含泪,扶起她道:「回来就好,倘或有个好歹,绝了我门户,我和你娘这辈子靠谁去?」父女两人相抱而哭。

    有人入内告知张氏,张氏忙出来,也不顾不上有外人在,赶到外院,伸手拽过女儿,哭道:「儿呀!我苦命的儿呀!」

    一家三口哭成一团。一旁的家人也一起陪着落泪。

    少顷,林朝英方收泪请陆小官人屋里坐。陆敏只说道林碧玉被人拐了卖与他,知她是林世叔家的女儿后即送她还家。

    林朝英谢了又谢陆敏,知他出身富贵,不敢送金酬谢,道:「陆小官人相救之恩,林某肝脑涂地难以相报。」

    陆敏笑道:「林世叔客气了,我们两家本是通家之好,我家的买卖也多得世叔照顾,世叔莫要如此客气。」又笑道:「小侄对林妹妹一见倾心,据小侄痴想,世叔若不嫌弃,将妹妹配与小侄,小侄必定珍而重之。」

    林朝英听了这话,沈吟道:「小官人心意,林某已知晓。只是我家姐儿自小许配给何生药的小子,我也不好另许给他人。」

    陆敏道:「这些小侄都明白,世叔只要答允小侄,何家自会退婚。」陆家财大势大,要一个开生药铺的退婚还不轻而易举的事。

    送陆敏出府后,林朝英找来妻子张氏,急问道:「姐儿可说了什么?」

    此事古难全

    张氏锁眉道:「姐儿初时只管垂泪,细问下才一路哭,一路说是那个什么陆小官人和另一个叫沈玉宏的设下计把她偷出去奸宿。」问道:「那陆小官人可和相公讲了什么?」

    林朝英道:「那陆小官人又是另一番说辞。他还想求配我儿,娶她作妾。」将陆敏的话──细说。

    气得张氏半晌说不出话来,想了一想,道:「我儿这样的人物怎能与这种人作妾?相公和他言明即可,大不了多送些银钱与他。况姐儿早与何家定了亲,岂可另许他人?」

    林朝英愁道:「我何尝不知,只是那陆小官人驸马都尉的外孙,我们祖上虽曾做过官,到我这代却已没落,做了个小商贾。他要是以势相逼,我们也无可奈何。」夫妻双双相对无语。

    至晚,林朝英点好店铺里的帐目,回到家便吩咐小厮旺儿先去睡,不须灯笼照路,自己往张氏的房里去。

    来到门外,不见侍婢,又懒得叫人,林朝英更了衣,脱了鞋,钻进被窝里,抱着妻子亲道:「这段日子娘子受苦了。」言毕,林朝英把她横压在身下,亲嘴咂舌一回。

    张氏气喘挣扎,要推开他。林朝英疑她仍记恨那日骂她的事,轻轻用力,把她身子扳正,低低道:「娘子,脱了小衣罢。」一手压着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衣服。

    她扭动身子,捻住下身小衣,只不肯。

    林朝英着力一扯,扯了下来,道:「你我久未干这事,今日必要弄到尽兴方罢呢。」先把两个又圆又软挺立的乳儿捏弄,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乳头上咂了几下,又嘴对嘴儿,猛吸狂吮,弄得她浑身燥热难安。

    林朝英分开张氏的腿儿,将个硕大的阳具直插到她嫩生生的腿间。她的臀儿并不迎凑,只左右摇摆不让他的阳具入内。

    林朝英急得挺着大阴茎在她腿间乱磨,娘子娘子的叫不停口,两手提住她扭动的玉腿,阴茎对准小穴,用力顶入一小半,越入越艰涩难进,喘气道:「娘子想是久旷,阴户越发的窄小了,难以进入。」小穴紧包着林朝英的大阴茎,间不容发。

    她娇喘微微,不胜娇弱,淫水哪能止,流了又流,林朝英的阳具如泡在热水里,通体舒泰,搂过张氏的颈儿亲着嘴儿,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发力一挺,挺入她的花房,方能容完他粗长的大阳具。

    此时,张氏低声呻吟,咬牙忍受,两手已抓伤林朝英的手臂,留下丝丝抓痕。林朝英在兴头上,如何能饶她,狠冲猛撞,一阵乱刺,使劲狂捣,次次入到花房,弄得她身儿乱抖,低低地颤声哭泣。

    林朝英轻轻道:「娘子,你的穴儿含得我好爽。」大手拍了下她的臀儿,她的小穴抽搐地更吸紧他的大阳具,道:「含紧点,再含紧点。」又拍了几下她的臀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小穴抽搐得更厉害,弄得林朝英啊地大叫,差点射出阳精来。

    林朝英不敢乱动,喘着气将脸偎着张氏的脸儿,亲嘴道:「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稍息片刻,林朝英养足力气,又一阵猛捣乱挺,尽根入底,入得她全身无力,只是娇喘。

    此事古难全

    抽送了千余下,忽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听声音是张氏的侍婢珠翠道:「夫人,那我先回房了。」

    林朝英听到此话,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门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的又是何人?难道是……」心头狂跳,悄悄颤声问身下的人儿道:「你是何人?」

    那人儿听门外的声响已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听林朝英问,更战栗不已,泣不成声道:「爹爹……」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说出自己不是母亲,只因怕说破了日后父亲难做人,拉拉扯扯间却让他得逞,大阳物直干得她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下淫水流不停。

    林朝英吓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梦重现。

    这时,房门吱呀地开了,林朝英一翻身让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张氏提着羊角灯笼进房来,隔着床帐隐约见女儿坐着,便道:「我儿怎的起来了?我怕吵醒你,连珠翠都不让进来。」说罢,放下灯笼,到屏后的坐桶上小解。

    当其时,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个不停,他见她抖成这样,忙扶着她的柳腰,林碧玉又羞又怕,不肯让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阳具涨大起来,哪知她的小穴口正对着他的大阳具,唧的一声,鹅蛋大龟头就着穴口的淫水顺利滑入了林碧玉的小穴。

    林朝英窘得一动不敢动,偏林碧玉吓呆了,穴口蜜肉紧夹着他的龟头想推它出来,结果越用力它越硬越烫,越用力它越入内,塞得林碧玉的小穴满满的,仿佛要插穿她的肚子才罢休。

    张氏见女儿不说话,又问了一次。

    林碧玉见母亲问,小穴里又插着父亲的大阴茎,只得带着哭音道:「女儿方才做了恶梦,故而惊醒。」说话间因为太紧张,下面的穴儿一阵阵收缩,紧紧裹着林朝英的阴茎,浪水儿顺着阴茎流出来,弄得他肚子上一片湿滑。

    正小解的张氏听了,急道:「我儿莫哭,等下娘便来陪你睡。」急急整衣,要走出屏风。

    林碧玉吓道:「娘,不要上床来。」张氏不解其意,只得止步,透过床帐细看,见女儿赤身坐着,问道:「我儿怎的赤身裸体睡觉?」林碧玉惊得声不成声的答道:「我做恶梦时出了一身汗,把小衣都弄湿了,怕着凉只好脱下。」一动之下,不觉套弄了几下大阳具,弄得林朝英越发难受。

    张氏如何得知这些,只心疼女儿道:「我可怜的儿,逢此变故,怨不得你惊吓成这样。莫怕,娘日后晚晚陪你睡。」遂宽衣准备上床陪女儿。

    林碧玉一时情急,纤手刚好又抚着被淫水沾湿的被子,遂道:「娘,我刚才梦中失禁,遗湿了床,你莫要上来。」身下的林朝英苦笑,心道:「可不是尿湿,只是是被自己父亲干出的尿罢了。」又心中长叹道:「上天何故罚我,让我数次奸淫自己的女儿。」那孽根只硬挺挺的插在女儿的小穴内,不肯软倒。

    张氏笑道:「真孩子气,遗湿了床怕什么?娘又不会骂你,值得这般害怕娘看到。娘去叫珠翠来换过就好了。」说罢,便拎着羊角灯笼走出厢房,顺手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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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朝英一听张氏脚步渐远,忙抱起林碧玉,拔出尤自粗大的阳物,道:「都是爹爹该死!」找火折子点起蜡烛,胡乱扯过散乱的衣裳穿上,待到要下床,见床上的林碧玉无动静的缩在床角,伸手一捞,不小心捞着她浑圆的乳儿,吓得林碧玉闪躲道:「爹爹不要!」映着摇曳的烛光,那未着寸丝如玉的肌肤透着淡淡的霞光。

    林朝英不敢细看,见女儿害怕,自悔不已,柔声道:「玉儿,方才是我错认了,爹爹不会再对你做这种事的。乖,听爹爹话,你先回自己的闺房,你这样子,你娘待会儿看到会起疑心的。」

    林碧玉想说什么又忙咽住,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满心委屈地哭了起来,别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娇娇怯怯的姿容。

    一旁的林朝英又是惭愧,又是心疼,眼看时间无多,惟有捡拾她的衣裳,盖在她身上,抱起她吹熄蜡烛,走出厢房,奔向林碧玉的闺房。

    小丫头四儿得知林碧玉今晚在夫人房里歇息,偷懒去睡了,闺房里并无下人在。

    林朝英不便入内,在房门口放下女儿。林碧玉经这番反反复复折腾后,惊魂未定,加上脚小,如何站得稳,整个身儿扑在林朝英怀里,一双俏生生的白嫩似雪的乳儿晃得他眼花心乱。

    林朝英收住心猿意马,扶她躺在床上,见她哽咽难言,只得俯身安慰道:「我儿好生休息,忘记今晚的事。爹爹这就走。」不便久留,说完就要走,却不小心压在林碧玉娇美的身儿上,那唇接正她的柔软的樱唇。

    这一压,压出了林朝英的狂荡念想,那话儿本就挺着,比先时更硬得发痛,又尝过林碧玉那销魂滋味,干过几多妇人,没一人能似她勾人魂魄。林朝英欲念冲昏了头,箭在弦上很难不发,只一心想着:「这水不浑也浑了,横竖和我儿也做过了几次,也不差这一次!」一面亲着林碧玉的嘴儿,一面长腿跨上床,覆在林碧玉身上,话儿插在她的腿缝间,正顶着湿湿的小穴穴口。

    林碧玉娇气急喘,哪有半分气力制止林朝英,那小穴儿被他插得春潮汹涌时,母亲就进来撞断,现在空荡荡的,被爹爹的大肉棒一顶,便不管不顾地想道:「我不过是个小淫妇,让这骚穴给这么多人捅,连那姓陆和姓沈的两个贼人我也曲意承欢,况且爹爹在娘娘房里时就捅过我的小骚穴了,在谁身下都能呻吟浪叫的我,哪还能守什么贞节?罢罢罢!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做一场罢了。」遂吐过丁香小舌和林朝英游戏。

    两人此时情焰万丈,只图欢快,哪管死活。

    林朝英想起第一次把她错认为春兰时吸吮这缝里的水儿的香甜,情不能已,移身往下至林碧玉那白嫩无毛的湿润的肉缝儿,含住她下面香气扑鼻的嘴儿,大力亲了好几口,亲得咂咂响。又将伸出舌头在穴口舔弄,舔得林碧玉提起臀儿迎凑,身儿像蛇般游动。

    林朝英把舌儿放入林碧玉的小穴里,吮吸那香甜的水儿,吸得她呀呀地低叫。林朝英舞动舌头在林碧玉的阴户内左嬉右戏,拨弄她的花心,勾挑出的那蜜水儿都被他吃进的嘴里。

    林碧玉给林朝英的舌儿戏得水流唧唧,香汗淋淋,随手拉过小枕头塞在俏臀下面,让他的大舌插到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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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朝英见林碧玉媚态动人,一头亲她的穴儿,一头急急褪下衣物,握着她的纤纤玉手摩抚他那粗如儿臂热如红炭的大肉棒,羞得林碧玉只别过脸不敢看。

    林朝英又引着她把坚硬如铁的大铁杵对着小嫩穴穴口画圈圈儿,道:「玉儿想我怎么做?」那龟头就着粘滑的淫水时而摩擦珍珠,时而摩擦两片阴唇。

    林碧玉低低娇叫,顾不得羞怯,把修长的玉腿儿张得更开,扭着浑圆的俏臀凑向玉手握着的大肉棒,要插进那空虚的阴户。

    林朝英不让她得逞,又见她骚得可爱,放开握着她的手,林碧玉就着汪汪的水儿把大阳具狠顶入小嫩穴,到底力怯,方陷入半个龟头,却艰涩不能再进。那穴口夹得林朝英那硕大的龟头生疼,他猛力一顶,顶入林碧玉的紧窄小嫩穴。

    林碧玉觉得要顶穿了肚子一般,一摸才知壮大的阳具才入了一半,娇娇的道:「爹爹且慢慢弄,里边顶得甚是难受。待我喘口气儿再抽动。」

    林朝英听她叫「爹爹」,情焰稍歇,阳具有些发软,忖道:「我儿年十三,不晓事在所难免,我是他爹爹,却引她与我做这事,天底下哪有我这样乱人伦的爹爹?」兴致顿减,欲抽出阳具。

    怎知林碧玉见爹爹覆在自己身上只不动,那大阳具又塞得她穴里其痒无比,涨得难受。林碧玉终是个淫荡的女子,又给人调教坏了,伸出素手搂着林朝英的颈儿,玉腿抬起夹紧他的臀部,小嫩穴将阳具裹得更紧,一吸一吮地在内里套弄它。

    林朝英内心挣扎不已,又不能能抵抗这销魂的吸吮,那林碧玉更摆动柳腰,上下磨旋那大阴茎,娇哼连连:「爹爹,快些抽动,里面好痒。」小淫穴内又作些浪姿势勾引他。

    林朝英如何能忍,一双大手握着林碧玉两只粉团似的玉乳,把她捺定在床上,大阳物尽根而入,经过她的花心,插入花房,插得花房欲裂,没头没脑地狠命抽送百余下。

    林碧玉不胜娇弱,哺些香津与林朝英,又吃些他的唾液,娇喘道:「爹爹好厉害!爽死玉儿了!」身儿摇个不停,口内咿咿呀呀地乱叫,浪水流了一席。

    林朝英见她兴动,挺着大阳物只管狠抽狂送,弄得床儿咯吱作响,绣帐一阵摇晃。

    林碧玉极力承受,被父亲的阳具插得哭声连连,小穴内如给粗大的火炭烘烤,全身欲融化成水,不觉丢了阴精。

    正丢阴精时,猛地听到母亲张氏在门外扬声道:「我儿,你可在里面?」

    吓得屋里的父女两人忙噤声止住,林碧玉胆战心惊,躁得满面通红,心儿扑扑地跳,搂抱着林朝英发抖,怕得不得了,那小骚穴一紧张,便猛然收缩把大肉棒含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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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朝英给她含得咬牙低声道:「玉儿,你下面夹得我太紧了。」想分开她紧搂他腰的手,抽出那物来,林碧玉以为他想去开门,更不放开他。一抽一搂,那两物又套弄了几下,插得林碧玉呀地一声低吟。

    母亲没听到林碧玉答言,想推开门却被林朝英在内闩住了,只好道:「我儿可是魇着了,开下门,娘来陪你睡。」

    林碧玉听母亲如是说,想起她素昔的疼爱,泪如珠下,哭道:「娘娘不要进来!」

    要是母亲发现她和爹爹干穴,非疯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亲身下婉转娇啼,毫无廉耻,不由痛恨暗骂自己道:「小淫妇!不长进的小贱人,一天没人操你就穴痒吗?连爹爹都要勾引!只要是大鸡巴就可以操烂你的小骚逼吗?」越想越愧,呜呜哭了起来:「娘娘,我没事,只是遗湿了被子,你不要进来。」

    张氏忧心道:「一晚连遗两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让人请周郎中来为我儿诊脉。」又道:「既然被子湿了,过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听了这话,更愧得无地自容,泪流满面,放开紧搂林朝英的手,要钻出他的怀抱。

    这次轮到林朝英以为她想去开门,紧搂她的细腰不肯放开,那龟头正紧紧抵着那娇嫩花心,引得一阵酥麻热痒,她的小穴不争气的将他的大阳物含得更紧,咻咻地又丢了一次阴精,淋在他的龟头上,烫得他的龟头在穴内一跳一跳地钻着她的花心。

    林碧玉浑身麻木,吁吁香气扑上林朝英的脸,心乱如麻地低泣道:「怎么办,怎么办,爹爹?」林朝英怜惜地拭着她脸上的泪儿,喃喃说道:「都是爹爹的错,都是爹爹的错……」亦流下泪来,那泪水滴在林碧玉的粉脸上,她泣不成声道:「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告诉爹爹我不是娘娘,才让爹爹……」林朝英又怜又爱又悔又惭,惟有搂紧她不作声。

    门外的母亲许久不见女儿答话,还道她已沈沈睡去,便忧心忡忡地回房。

    父女两人相泣无语,须臾,听见张氏叹气走开去,林朝英松开手要抽出那物,却被林碧玉双腿缠腰,哭道:「爹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一个人呆着!」神情凄惶,只恐林朝英要走,空留她一人面对良心的谴责。

    此事古难全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亲着碧玉儿的头顶道,「爹爹陪着你。」

    「记得你七八岁时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