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可放置物柜的房

    间脱下衣物,只剩下内裤,我也冲上去抢了个位子,脱下裤袜和鞋子,正脱下迷

    你裙到小腿时,一个高大的教官走过来说:“小姐!你在这干嘛!这里是役男的

    更衣处,请不要随便在这脱衣服!”

    我这时被他的凶暴口气吓得快说不出话来,勉强挤出字句说:“我……我也

    是……役男!”好巧不巧,手里拿的役男体检通知书掉落地面,那个男人拿起来

    一看,脸色立刻发青。他楞了一会儿,说:“我带你到另一个房间,我们去那里

    处理你的问题。”

    于是我把衣服跟鞋子及杂物放进我的小肩包,跟着他走出去。沿途许多人瞪

    大眼睛看我们,由于我只有穿一件内裤,更多人盯着我的下体看。我下意识的用

    双手遮住下体,只有一阵空荡的感觉,没有东西,真的没有。心里一阵惆怅,下

    体一阵清凉风扫,过不知为什么,就尿急了。

    “教官,我想尿尿!”,那个男人听了,不耐烦的说:“快去。”于是我找

    了间空厕所冲入,热热的尿液由我的下体间射出。我拿起卫生纸,拨开大阴唇,

    慢慢的擦拭干净,走回到原本走道门口的小房间。结果,那里面挤满了许多兵役

    处的人,好像看稀奇动物似的围观。结果走过来几个欧巴桑,用瞧不起、羞辱、

    嘲笑,与愤怒的眼神看我。

    一个瘦高的带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妇女问我说:“你怎么了?”

    我全身发抖,勉强的挤出几个字来,说:“我本来是……男的,动过……变

    性手术变成……”

    那个瘦高的带眼镜的中年妇女,很不值又感到同情的说:“唉,佛祖说,当

    男人比女人多修五百年,你为什么自甘堕落呢!当女人比男人命苦啊!”说罢便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肥胖而矮的欧巴桑则好奇的说:“哇!那个东西割掉了喔!”她用

    那种恶劣的嘲笑高亢口气高叫“割掉”,大概连门外数百公尺都可以听到。接着

    伸出手来直摸我的下体,用力一捏,说:“啊……喔……真正是割了卵趴跟那一

    根!”接着瞪我一眼说:“你喔,刮卵趴,真正是不见笑(台语,不要脸)!”

    接着好几个欧巴桑都高笑起来,好像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可次我的眼泪

    却忍不住,不争气地扑数的流了下来。接着还有一个欧巴桑很愤怒的走过来,用

    力赏了我一巴掌,说:“你敢割卵趴,怎么不敢去给我死!你真是脸都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