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风月妍』……」

    宝琴虽然年幼,但是大家子教养,又是耳濡目染,心里头最是个锦绣的,忍

    不住跟着呢喃一声「风月妍……」未免也赞是好名字。却听弘昼还是道:「这玩

    意可金贵了,其实是用来做菜的……那奴才还送了一本菜谱来,什么『茶叶青的

    饭糕团子』『粉螃蟹肉馅儿』『姜橙橄榄』之类,真也是头回听说……只是本王

    觉着,便是如此吃了,或是作画,也是忒暴殄天物了……今儿才想到,这天下素

    轴美卷、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

    难得?……便拿你处子幼女身子做个画卷,涂在你身上,作个画儿来赏看,回头

    身子用颜料腌的越发香甜了,再奸起来,糟蹋你个缤纷凌乱,却不是好玩?…

    …可好?」

    要论这宝琴年岁、心性、教养、经历,其实对男女风月之事,已有一知半解。

    自入园为奴,早已日夜幻想,知道自己此生难免侍奉主人,遭奸受辱,有那难言

    之羞。虽不敢多问多思,却也多少知道,无非是有朝一日,自己要分开两条玉腿,

    呈上一条幽泾,用那女儿家最羞耻的缝隙,去迎接主人的阳物,好像是要将那条

    小缝撑开插入,将自己也摸到过的那片圈状肉膜碾碎了、在里头肆意受用、尽兴

    淫欢,然后浇灌汁液,将女儿家最稀罕贞洁处,污染到最脏乱败坏,便是主人奸

    玩性奴的首要了。此等事体,即是糟蹋凌辱、玷污侵犯,也是云雨受用、造化天

    然;只是女儿家受此劫难,竟总是最耻最辱、生不如死,隔夜尚是冰清玉洁、大

    家闺秀、珍宝明珠,一旦遭奸,便是万般皆休、成了残花败柳,此生只有依附此

    男人做泄欲之玩物了。究竟里头细节,也是懵懂,只是大体如此罢了。今儿已是

    咬牙要候着这性奴一关,却听弘昼说这「风月妍」,又是一派「这天下素轴美卷、

    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

    她到底是先天带来的一等雅致的妙人,虽然想到弘昼要如此淫玩自己的身子取乐,

    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心里头却说不清道不明,觉得颇为风流惬意,虽然羞

    辱,但是亦有一股子甜美泛上她一片丹心……竟还有一等「如此失身,岂非美极

    ……又得主子欢喜」的小小骄傲。

    她果然有些胆气,虽然羞,居然含羞忍辱点了点头,挂满泪痕的脸蛋上,努

    力露出一丝微笑来,只道:「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有什么好不好的。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