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宝钗胜上三分。竟

    也不知是天然如此,还是小女孩家肉感尚未褪尽,倒让人瞧着便是可亲可爱,只

    想拧玩上两下才罢。

    再往下看,一身衬着雪光的凫裘,包裹在她娇小身子上,倒也有几分华贵从

    容、美艳绝伦。那野鸭子毛织就的料子细洁酥亮,衬着冬日下雪色,竟是闪着一

    团光晕裹着她小小人儿,混不似人间品格……更有一等,她脖领处虽用两根绒带

    扎着,却隐隐可以瞧见她里头一身小女孩家才穿的嫩粉色衣裙,却在领口处微微

    作低;此刻偷眼看去,竟有一番雪腻粉莲秀色……以她年纪,本来哪里该有奶儿

    风流规模,哪知此刻瞧着,竟好似在那粉裙里也顶起两道颇为圆润的奶包乳线来

    ……真也不知是自己瞧误了,还是这小尤物,天然自比她人先有三分妖娆美色、

    玲珑体态。

    只这一瞥裘内初春之色,弘昼已是心下荡漾,不由又奇又喜,暗赞这宝琴好

    颜色也就罢了,竟还有一等说不清的风流滋味。竟一时瞧着自有八、九岁幼女儿

    家之稚嫩未成之灵韵,一时瞧着亦有那十七、八岁女儿家最妩媚之姿态……当真

    是个说不透滋味、品不尽玲珑的极品尤物。

    他自持身份,即是赏赞又何须顾忌,竟是毫不掩饰,有心捉狭,竟直愣愣在

    宝琴的额头亲了一口,将个小女孩亲得面红耳赤。他却笑道:「你该是薛家的小

    琴丫头……倒真跟个雪娃娃似的。几岁了?」

    那宝琴被弘昼托着身子,跪不得亦起不来,又被弘昼在额头亲了一口,其实

    正是她此生头一回和男子肌肤相亲。她年纪小不知风月,却也觉着五内里一股古

    怪滋味,连腿肚儿都软了,听弘昼问话,却是羞涩一笑,低眉顺眼,奶声奶气回

    道:「回主子,宝琴十三岁了……过了后儿,便是……十四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