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心下更耻更苦,泪儿忍不住,连口舌里也绵软起来,便是自己听着,也说

    不尽是哭音,还是女儿家不该发出的呻吟了。便是自己听来,也不成个体统。

    这边黛玉只片刻间,变成了个水人儿,……晴雯亦瞧得可怜,只是若说起来,

    弘昼这已算是在用「刑」了,她亦知黛玉是自小有不足之症,恐怕难受此刑,只

    是度量自己身份,便是黛玉身份,只不过是主人性奴玩物,亦无处可劝。

    只那紫鹃已是掌不住了,看黛玉神智都渐渐不清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

    时连头皮都碰破了,只是口不择言、先是哀泣,后来已经是嚎啕大哭的哀求:

    「主子……主子……主子要辱玩姑娘是理上应当的。只是姑娘体弱多病,这般弄

    ……只怕姑娘经受不起,回头若有个好歹……主子……不是少一个美人可以玩儿

    ……求主子,求求主子,呜呜……我真的求求主子,恕了姑娘这一层吧……主子

    要如何,只管如何……赏用我们姑娘身子就是了……呜呜……求求主子了……呜

    呜……我们姑娘天仙似的人品……呜呜……身子鲜软,园中再没人可及的,主子

    不信,只管脱了姑娘衣裳看来……那奶儿、逼儿都是粉嫩嫩的……呜呜……从来

    没给男人看过碰过看过,全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儿,不比这么折磨

    着好了……求主子了……你只管奸来受用……便饶了我们姑娘性命吧……不要再

    熏了……姑娘真真经受不起啊……」

    弘昼本来怒意使然,也是胡乱惩戒,但是未曾料想到这黛玉纤弱风流,居然

    还真是「水做的骨肉」,炭盆一烤,居然通体香汗,浑身湿透,此刻实则,连奶

    头儿、逼缝儿都瞧得真切,此等模样,实在被剥得精光更令人食指大动。他到底

    是风流荒唐性子,一炷香的功夫已是瞧得呆了,一只手已经忍不住在自己阳根上

    摸摸捏捏聊以自慰。听紫鹃哭的凄凉,其实心下倒也有两分悔意,到底也不舍得

    就这么弄死了,亦怕再这么折磨下去黛玉也受不得。便架着紫鹃话里台阶就下,

    也挥挥手示意……那紫鹃、晴雯,忙不迭将那炭盆儿又挪开丈许。

    弘昼才怒气未熄,就手却将个水淋淋的黛玉一把托到自己怀里,但觉触手皆

    是她腰肢、小臂上的汗渍,滑滑嫩嫩倒似浪里捞将出来,亦有一般儿女儿家汗味,

    似麝如香,亦有些酸汁浓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