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脱了你外头衣裳,撕了你怀里小兜玩你奶儿,又弄你两只小脚……竟不知是你

    侍奉你主子,还是你主子一应侍奉你?即如此,你定要自己脱了那贴身小裤。你

    不是说女儿家冰洁呢……偏偏要这等辱你,本王才得快活呢……你不是博古通今,

    连那飞燕合德,多少淫事俱知么,你自己个儿脱下来……一边脱……一边还要说

    两句挠心的话。熬得住,那才得算你性子贞洁,却也守奴德呢。」

    那黛玉本已被弘昼周身淫辱得再无半分气力,自觉地随时要昏死过去。连那

    弘昼自己退了裤子,露出那吓人的话儿来,奸弄自己的一方美臀,亦觉得不过如

    此了。心下凄凄惨惨,却觉得弘昼那硬邦邦的话儿,在自己雪臀之下厮磨,除了

    千般凌辱,万般羞耻外,也有一等说不得的钻心舒坦的滋味。只有一个念头:

    「这便是主人那物什……我此生贞洁灵秀,皆当化为灰儿,只为了这物什一时之

    乐罢了。」又是想着:「原来那话儿要这般磨蹭,男人才得快活……既如此,还

    是先玩我那屁股的好……又舒服,又没那么难过……虽也是一般辱我干净所在,

    到底好受的些……」

    待听得弘昼满口喘息喝命她「自己脱了贴身小裤」,又要「说两句挠心的话」。

    她亦是泪空心绞,无可奈何,知道此劫难免。自己最珍贵羞藏的少女一条缝隙,

    蜜汁体香、小小几根羞人耻毛,微微一段半开花径、糯糯两片朱贝小肉,薄薄半

    层轻波褶酥,细细一片冰魄粉膜……终究要主动脱了那最后遮体的裤儿,给主子

    赏看奸弄、糟蹋凌辱、碾玉破红了。她自贾府事发,便知自己别有一段灵秀,那

    花容月貌、绝世姿妍,终有此日,熬过了此节,终究不再只是名义上弘昼之奴,

    而是彻彻底底,以色事君、以身悦主的一介性奴玩物、残花败柳了。

    她这几日痴痴狠狠,满心皆是些古怪的纠结念头,却也是不愿再失了根本礼

    数德行,本是要依着弘昼,要抬抬自己臀儿,咬咬牙、忍忍耻,摆臂下去褪了自

    己小裤,露出耻处桃源也就罢了。哪知振动了几下,竟是觉得腰肢越发酸软、那

    耻处虽是一再磨出一股股羞人的水来,却到底是纹丝动弹不得。只是自己手指、

    手腕还有些气力可动,两指相触之间,竟是火热般滚烫,只得勉强,将那小内裤

    那条云朵儿纹路的小花纹边,在手指里捻了,死命蹭着自己腰股边的雪肉,卷了

    一寸下来。

    那女儿家玉股外多少风流婉转,最是宽处到底卡着那小裤欲落未落、似脱非

    脱,她那小腹处多少风流旖旎已是裸尽,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