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软稀薄的毛儿,也羞答答的滚了

    出来,便是那阴户蜜穴的顶尖处最是高高鼓鼓的一块小肉,拢着那冰蚕内裤边缘,

    半上半下,正耻辱羞说少女最后之蓬门娇蕊遮掩不能、供君赏玩的滋味……

    只是到了此节,她再要抬臀挺腰,却实在没了气力,觉着天旋地转,明知自

    己除了羞耻,还是身子适才被「烤」了,病体侵袭,要想「自己脱了贴身小裤」

    到底已经不能了。竟不知道哪里来的回光返照一般的气力,虽是声音细弱,到底

    回话,也算是「说两句挠心的话」:「是……主子。颦儿不敢妄自菲薄……自有

    几分姿色……奶儿、股儿、腿儿,主子都赏用了,那下头……亦是有些意趣的

    ……这是命数,颦儿本该自己脱了,将那条缝儿露出来,送上去,供主子一乐,

    尽兴……奸来,辱来,糟蹋来,亦就是了……只是……实在动弹不得。」,又想

    一想,似乎要为适才自己「求饶,请紫鹃出去」之话,乘着自己还有最后一片清

    明,把那脸争回来,竟凄凄惨惨开口道:「主子,您既说要颦儿受辱到底,又不

    肯亲手来除……那……便让那紫鹃来脱了……也算是颦儿羞辱,可好?」

    弘昼听得她如此情趣有致,不由大乐,虽觉得这妮子亦难免还是有几分嘲弄

    自己之意,但是到底风流婉转,便点了点头,也不再啐她,笑道:「也是,想来

    你和这丫头要好,平日里她也没少玩你下面,最后一节……也该她亲手辱你几分

    ……才是有趣了……」挥挥手便叫紫鹃来行事。

    这紫鹃早已经是瞧得半日,目眩神迷,腿脚都软了,见黛玉如此被辱,也早

    伤心哭得难过,只自己羞耻处亦是难免春潮泥泞。此刻明知姑娘是赌气说叫自己

    来脱她最后小裤,但是无奈这主子是淫玩正在兴头上,如何敢不从,勉强止了泪,

    颤颤巍巍膝行几步上来。她素来伺候黛玉更衣乃是常事,只是此刻自家姑娘却是

    半裸着依偎在主子弘昼怀里,通体上下其实已被弘昼淫了个遍,托着她的雪臀微

    微一抬,便要褪去她那蚕丝小裤最后一段。

    哪知一托之下,触手间黛玉两侧腿股处肌理,除了酥软弹嫩,全是一片热辣

    辣的滚烫。她素常侍奉黛玉,知道这房里主子姑娘身体好歹,此刻才知黛玉说挣

    扎不得,要自己来替她脱裤,并非有意赌气,竟是当真又恐病气袭体。只是再看

    那弘昼,正是奸玩淫辱才到兴头上,自己姑娘那嘴儿、奶儿、脚儿连一弯妙臀都

    摸了舔了,一根阳物在姑娘身上正自肆虐,自己便是小姑娘家家,也知道男人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