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尸身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经军野战医院医生检查,梁霄被杀害前曾

    遭受了长时间残暴的轮奸,下身都肿烂了。

    从尸体情况看,她是在被塞进麻袋前刚刚被杀害的。土匪把她的衣服剥光

    (从尸体皮肤粗糙、伤痕累累的情况判断,很可能她被俘后就再没有穿过衣服),

    用绳子把她的手脚牢牢捆绑在背后,用利刃活活剖开她的肚子,然后塞进了麻袋。

    很可能当她被吊上马厩的房梁时还没有断气!

    麻袋里还胡乱塞着几条脏兮兮的女人裤衩,上面都沾满了斑斑血迹和粘糊糊

    令人作呕的污渍。经核实,那都是被俘的几位女同志的。

    土匪这是在公然向我们示威,简直是太猖獗了!

    部队听到消息都气炸了,坚决要求荡平匪巢。但几路侦查人员和搜索部队派

    出去了,土匪和几位被俘女同志的踪迹却毫无线索。

    十几天之后,气焰嚣张的土匪又托人送来了信,再次提出用五百两烟土和五

    万发子弹换我们的五个人。

    情况报告到军区,军区指示,救人第一。可以答应土匪的要求,先把人换回

    来。

    我们强压怒火,依约按土匪的要求把物资送到指定地点。第二天再去查看,

    物资已经无影无踪了,原地留下了一封信,信中只有一个简单的地址。

    我们向当地老乡打听,才知道那是深山里一座早断了香火的山神庙。

    我带部队马上赶了过去,找到了那座孤零零的小庙。在破败的庙堂里,果然

    发现房梁上挂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和一个小布包。

    我们急忙把麻袋从房梁上放下来,解开一看,在场的同志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麻袋里确实是与江大姐一同被俘的十九岁的女工作队员小廖和年仅十六岁的

    女卫生员小白。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双手双脚被用粗硬的绳索反绑成四马倒攒蹄状,

    嘴里塞着破麻袋片,还用麻绳死死勒住。两人被发现时都已连饿带冻,哭的昏死

    过去。

    可我们搜遍整个小庙,却没有发现另外的三名被俘的女同志,特别是江大姐。

    同志们都心急如焚,急得眼睛直冒火。

    这时我手下的一名侦察员把房梁上吊着的那个小布包给我送了过来。我第一

    眼就发现布包的外面用细麻绳捆一封信,赶紧打开信来看,信中只有一寥寥六个

    字:「如约送还五人」。

    我心中立刻升起了一个疑团:明明只有小廖和小白两个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