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是五人?

    另外三个人在哪里?小庙已经被我们翻了个底朝天了,再没有江大姐她们的踪迹。

    狡猾的土匪到底搞的是什么名堂?

    我一边命部队在周围搜索,一边满腹狐疑地打开了那个软乎乎的小布包。

    布包一打开,我当时就楞住了。布包里是一个已经僵硬了的显然未足月的男

    婴。婴儿尸体上沾满血污,皮肤皱巴巴的,有明显的尸斑,呈轻微的干缩状态,

    并无腐败迹象。

    显然这个死婴离开母体已经有一些时间。看来一出生就死了,而且被有意放

    在通风的地方风干了。

    我忽然发现,包死婴的包袱皮是我们部队的制式被装。仔细检查发现,包袱

    皮的一角用红线绣着一个小小的「江」字。

    我心里不禁一沉,不用说,这个刚出生就夭折的男婴应该就是几个月前江大

    姐被俘时肚子里怀着的孩子。

    这时外面搜索的部队回来报告,小庙周围的沟沟坎坎搜了个遍,一无所获。

    同志们火冒三丈,有人上了房顶,有人咚咚敲墙,还有人嚷着要把小庙拆了,就

    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另外三位被俘的女同志。

    我赶紧制止了他们的冲动,命人在小庙里里外外再次仔细检查,屋顶、墙壁、

    地面、佛龛……角角落落全不放过,看有没有新近动过的痕迹。而我手托那个轻

    飘飘的死婴,心里却涌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搜查结果很快报告回来了。除了房梁和供桌,其他地方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显然多少年都没有人动过了。

    我心中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沉重了。我反复叨念着信中的那六个字「如约送

    还五人」。手里掂量着那小小的血污满身的死婴,一个刚才一直拼命压抑着的念

    头顽强地拱了出来:难道这是第三个人?

    我心里猛地一激灵,忙穿过院子,奔到东厢房刚被解救下来的小廖和小白跟

    前。

    她们两人身上的绳索都已被解开,草草地套上了衣服,虚弱地仰躺在担架上,

    人也都苏醒了过来。可两人都死死地闭着眼,不敢看人。问什么都不说,只是一

    个劲地哭。

    我看了眼特意带来救护照顾被俘人员的两位女同志,发现她们都面露尴尬。

    顺着她们的视线,我的目光落在了两个被俘女兵的身上。我的心一下子缩紧了。

    虽然两人都已穿上了衣服,但在被女军医轻轻掀开的宽大军装的衣襟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