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其中一样。

    “这时怎么会有人啊,我守着这里十几年了,鬼影子也没见过一个。偶尔有

    人回来一趟,也记不得看一看我这个老头子了。”那老伯姓孙,周围的农户都管

    他叫孙伯,曾经做过仇家的管事,对这宅院也有几分感情,言谈之中,似乎颇为

    感慨,明明仇家人丁未绝,却不见有人与他再打个照面。

    聂阳略一思索,与孙伯告别,作势离开。绕到远处,与月儿闪身躲进拐角,

    等孙伯在宅院中检查完毕锁好大门离去,才轻轻纵跃过墙,落进仇家院中。

    “看护聂家的那个远房亲戚,要是能有这孙伯一般认真,我可真要感激不尽

    了。”聂阳环视一圈,不由得低声感叹。

    “哥,你到底打算在这里找些什么?”月儿看着面前完全陌生的院落,大惑

    不解。

    “我也不知道。找找看,也许会有什么。”聂阳慢慢走入仇家,心中回想起

    那一天孙绝凡在花可衣面前揭破的龌龊事实。

    就在这华美的庭院之中,就在这名门之后的家族之内,上演了一场令人心悸

    的杀夫大戏。走过假山,便是一个荷塘,当年那幸存下来的女婢,便是被丢进了

    这个池塘之中吧。

    拱门之后,另有一处庭院,一列房屋朱门紧闭,不过大概是为了打扫方便,

    并未另行加锁。

    应该是刚刚才打扫过,院中干净整洁,几株月季含苞待放。

    “今晚就在这边过夜如何?”月儿兴致勃勃的伸手推开一扇屋门,看着屋内

    家什,多半是在怀念那温暖柔软的被褥。

    他们二人,也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先四下看看,确认平安无事,就在这边休息两天。”聂阳随口说道,走进

    屋中四下张望。

    这里应该是某个女眷卧室,聂阳望了一圈,便关门出来,往下一间而去。

    如此找了几间,总算看到一间书房,聂阳双目一亮,闪身进去,大步走到木

    架旁侧,仔细打量着上面摆放的种种书卷。

    他要找的自然不会是武功秘籍,再怎么大方的门派,也不会将秘籍堂而皇之

    的放在书架上。他想找的,是一些和当年有关的只言片语。

    大户之家,常会有人有提笔记录的习惯,写下年间发生的大小事宜,留作备

    考。家中人丁增减,往往也会录入家谱,整理成册。

    这类东西并非秘密,一般也不会收藏的太过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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