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烧,全然顾不得此刻还有两个外人在旁,红唇贴着肉龟蹭来蹭去呢喃哀求。

    那纤细玉指如何比的了粗大阳根,对她这等熟美妇人,平白火上浇油罢了,

    那一双雪股已按捺不住,紧紧夹在手掌两侧,交叠摩擦不停。

    赵玉峰看着在身上扭动娇喘的妻子,想着一旁那两个新近才来的生人,只觉

    四肢百骸怒气流窜,对自身的愤恨在血脉中几近沸腾,眼前一阵幻视缭乱,岳丈、

    父亲、葛姨……一个个带着冷笑的身影旋转交替,额头内里愈发憋胀,直如活物

    即将破额而出一般。

    邢碎影安心享受着葛婉玉娴熟的唇舌服侍,也不理会面前尤物哀求,自顾自

    伸出一手按住她后脑,捉着她的乌发前后摇动,直弄的她唔唔闷哼不住,唇角呛

    出口口香津,狼狈不堪。

    一滴口水从葛婉玉尖俏的下巴滴落下来,不偏不倚落在了赵玉峰的唇畔。他

    浑身的颤抖骤然停止,绷紧的肌肉缓缓放松下来。就在葛婉玉并拢搁在那里的一

    双秀足下方,原本平平坦坦的裤裆,昂然耸起一根巨物,简直要将那条破裤顶穿。

    “站起来,别再压着他了。”邢碎影轻声说道,手却依然压在葛婉玉脑后。

    她对邢碎影全无任何反抗,乖乖的一边伺候着口中阳物,一边抬臀沉腰,费

    力的站了起来,双腿分开踩在了赵玉峰腰腹两侧。

    盯着面前一双玉柱尽头乌油油的湿润芳草,赵玉峰粗喘着穿过妻子胯下,从

    她身后站了起来,缓缓脱掉裤子,一条粗长的紫黑肉矛从一片乱糟糟的毛发当中

    平伸而出,昂然指着那摇摇晃晃的粉白圆臀。

    葛婉玉还不知道背后究竟发生何事,还只道是那无用的夫君终于看不下去起

    身走了,心底反倒松了口气,只无奈口中阳具虽然威猛无匹,却解不到下身半点

    狠痒,那在手指下揉来搓去的红嫩肉蕾已经胀如红豆,心尖儿一阵酸过一阵,苦

    的她几乎掉下泪来。

    突然,一双大手猛地卡住了她的腴软腰肢,她还未及反应,就觉股间嫩蕊一

    阵胀裂般的钝痛,一根巨大肉柱逆着汪洋蜜浆,热辣辣的直贯入底。这一下撞的

    用力非常,那根东西偏偏又长的吓人,葛婉玉穴底那块酥软蕊芯毫无防备之下,

    竟被凿的门户大开,痛楚愉悦一股脑袭上顶门,激的她啊哟一声偏开头去,尖叫

    出来。

    赵玉峰胯下肉棒饱胀欲裂,哪里还管的了这淫妻死活,唯有让那一片柔嫩牢

    牢缠着那根东西,进进出出方才得到少许酸麻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