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

    润若腻玉,又摸两乳十分饱满。

    香菱尖声淫叫,断断续续道:“我的心肝乖乖,你弄死奴家也。”

    宝玉复又翻身,抽弄片刻,道:“我比薛大爷如何?”

    香菱双手搂了宝玉颈儿,娇声嘘嘘道:“他是粗人,与二爷相比百不及一。

    虽同房数载,从未有今日之乐。若今番不经二爷这般错爱,几乎虚度一生了。”

    宝玉爱她风情知趣,遂放出本领,奋力抽耸,深提浅送,研研擦擦,弄得玉

    人唧唧有声,呼爹唤娘,其羞人处歙歙缩缩,其贪恋处趋附不迭。香菱口中又频

    吐丁香,渡于宝玉嘴中吮咂。俄尔,宝玉忽的不动,将香菱玉股攀定,令那话儿

    紧抵牝心,龟头一阵酥麻,一阵突突,禁不住春水乱泄。

    香菱大叫:“我的亲哥哥!真快活死奴家!”两人耸然而倒,方才雨收云歇。

    二人起身,相视而笑。香菱起来把云鬟整好,伸手轻捻那软软的玉茎,嗔道

    :“二爷这物才吓人,却弄得我酥麻胀痛,实契我心。幸得相遇,怎便丢开。二

    爷得空须再来相与,莫让奴家望梅止渴。”

    宝玉把手抚弄佳人的阴户,赞个不已道:“心肝姐姐,也生的好牝户!姐姐

    好心,大奶奶这事或能帮衬则个,红娘今日之赐,张生他日决不有负。”说着却

    向香菱身体乱嗅,只觉气味如兰,淫香扑鼻。

    香菱偎至于怀,腻声谓道:“妾身今夜承二爷雨露之恩,敢有何奢望。只是

    二爷也莫心急,大奶奶虽把你抢白一番,看她意思,亦觉怏怏若失。奴家断言,

    她爱你的心是真,那翻脸相拒的,都是假意。但恨为礼法所拘,不敢投爷怀抱。

    这事却当徐徐,如此则个,水到自然渠成。“

    宝玉喜极,揖道:“好姐姐,如此帮衬,万代恩德。”再拜至谢。

    二人嘻笑成一团,淫情复炙,哪顾得寒露袭人,夜风瑟瑟,又与香菱在凉亭

    聊尽欢娱之情,嘱来日相期再会,是夜归寝不题。

    正是:

    一晌贪欢调花柳,晓露溶溶湿牡丹;莺闹蜂残相偎抱,云来雨去暗商量。

    书生偏学偷桃汉,露滴罗巾润酥牝;虽然未得莺莺趣,且把红娘来解馋。

    云鬟怀春暗徘徊,玉朗云雨湿巫山。

    罗裙半卸探细缝,这颠那倒凤鸾狂;单枪直入水帘洞,三春未半万点红。

    一种风流两处当,倾尽恩露谢红娘。

    且说香菱送罢宝玉,回覆了李纨,却见她仍独自挑灯,眉头不展,端茶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