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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作者:FL@CWU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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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5493

    婶子家事(一)

    接到婶子电话的时候,祁仁朗正在开早会,电话里婶子说了句:「大朗啊,

    你小悦要离婚了!」便哭个不停,那哭声让祁仁朗的心彻底乱了,他二话不

    说中断了会议,买了张最早的高铁车票往婶子家赶。

    对祁仁朗来说,婶子是妈妈以外最重要的女人,有些方面,婶子甚至比妈妈

    更重要。

    火车高速的行驶着,祁仁朗给堂祁仁悦打了个电话,因为妻子提出离婚的

    原因,干出租司机的堂没有出车,因为在火车上,祁仁朗也没有多问,只是告

    诉了堂大概的到站时间,让堂到火车站接他。

    挂断电话,祁仁朗从手里找到婶子的相片,那些相片还是去年过年,他给叔

    叔婶子拜年的时候照的,婶子笑地很开心,只是头上已经有了一些白发。

    婶子已经五十岁了,纵然保养的好,依然能看到岁月流逝而产生的痕迹。

    婶子叫韩红梅,年轻的时候是学体育的,因为一次意外受伤而放弃了练了十

    年的足球,嫁给了在中铁局工作的叔叔,叔叔长年在外为祖国建设努力,婶子

    独自在家便开了一家小店,开始租VCD租小说,后来改行干体育用品,平时看

    看店,没事就跑步健身,日子过的还算幸福。

    堂祁仁悦今年27岁,从小学习就不好,初中毕业后就不读书了,叔叔本

    来想带着他出去干工程,到时候花钱找关系,让堂也进入工程部,可是堂去

    了几天就跑了来,说是吃不了那份辛苦。叔叔和婶子对堂比较溺爱,也就随

    了他了,等到堂二十岁的时候给他买了辆出租车,堂有一天没一天的开着,

    赚不到什么钱,倒也不怎么惹事。

    祁仁朗读高中的时候,因为学校离家比较远,父母又不放心让他住校,就和

    叔叔婶子商量,让祁仁朗到叔叔家借住两年!叔叔和婶子满口答应,在他们眼中

    ,祁仁朗不过是个孩子,那时候婶子才三十二岁,堂祁仁悦只有九岁,而祁仁

    朗已经十七岁了。

    祁仁朗学习刻苦,每年的考试成绩都排在全年级的前三名,是所有人心目中

    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婶子对有这样的侄儿很是骄傲,逢人就夸自己的这个侄儿是

    多么多么的优秀。

    面对这样的夸奖,祁仁朗有时会微微的脸红,因为在他的心里,夏天夏天悄

    悄过去,留下个小秘密。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即使在城墙般厚的书本面前,依然难以抑制荷尔蒙所带

    来的冲动。

    祁仁朗的同桌是个爱好文学的青年,上学对任何科目都不感兴趣,只专研文

    学,不管上什么课,把教材往桌上一立,在下面偷偷地阅读各种文学名著。开始

    还读些金庸古龙,后来读的就杂乱了,什么《风流名将八凤娇》了,《艳侠浪凤

    》了,里面武打的场面不多,男女肉搏的描写倒是不少。

    性爱对青春萌动的少男的诱惑力,那是洪水猛兽,不可抵抗的。

    祁仁朗「乐善好施」,总是在考试的时候让同桌参考他的答案,同桌对祁

    仁朗很是感激,当拿到自认为「」的小说,总是推给祁仁朗,让祁仁朗先看。祁仁朗虽不沉迷,可是那些小说也着实看了不少,常常被小说里的描写撩拨的

    耳红心跳,下体肿胀的难受。

    祁仁朗对小说中「女人浑圆的大腿」特别钟爱,每每看到小说中对大腿的描

    写,他总是不由自地想到婶子韩红梅,因为从小练体育的缘故,韩红梅的大腿

    特别结实粗壮,加上她一米七的身高,显得特别高挺,有诱惑力。

    那一次看到婶子穿的体型裤把婶子的大腿绷的紧绷,祁仁朗居然望出了神

    那是夏日的午夜,祁仁朗被尿憋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要起来撒尿,隐约看见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像是在打电话。他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客厅虽然

    没有开灯,可是月光很亮,透过阳台的落地玻璃直射进来,那个人是婶子韩红梅

    ,她的确是在打电话。

    婶子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两只硕大的乳房露在了外面,两条腿搭在茶几

    上,睡裙掀起放在腰间,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伸向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不

    停地动着。

    祁仁朗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地厉害,他轻轻地躺下,探着头朝客厅的婶子望

    着,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听着婶子说什么。

    虽然婶子说话很轻,可是夜很静,祁仁朗还是听个真切。

    只听婶子说着:「想了,想你的大鸡吧了,你快来操我的小骚屄吧嗯

    不要嘛,人家就要你的大鸡吧」

    祁仁朗感到他的心都要跳出来,没想到一项端庄的婶子,居然说出「大鸡吧」和「骚屄」这样的词语,他不由自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继续听着。

    婶子那头还在继续,道:「你还能闲着上去我去你那,工地旁边多少家

    干足疗的,都是给你们这群骚老爷们预备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找,你看看你头

    上是不是绿了嘻嘻你不操我拉到,我找年轻的小帅哥去!」

    原来婶子是在和叔叔打电话,想必是夜里寂寞难耐,打打电话诉诉分居之苦。

    就在这时候,婶子的两条腿叉开的更大了,祁仁朗的身体一僵,因为他隐约

    看到了一片黑色,而且婶子的手里,拿着一根黄瓜。

    婶子继续说着:「还能干啥,干黄瓜呢呗。你也不在家嗯嗯,黄瓜哪有

    你好啊嗯嗯,现在整个黄瓜都在我屄里呢,刺直扎我的骚屄嗯嗯啊

    啊」

    婶子不再说什么,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她的手握着黄瓜在她的身体

    里开始抽动,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婶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几分钟后,婶子明显忍不住,紧紧咬住双唇,希望不要发出声音。

    祁仁朗感到他的下体快要爆裂,他忙转过身,不再看婶子,或许是太过紧张

    ,翻身的动作过大,铺在身下的凉席一滑,他的身体随着凉席跌倒了地上。

    虽然跌倒了地上,祁仁朗连哼都没敢哼,他正在犹豫要不要起来的时候,婶

    子却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祁仁朗想都没想,一骨碌身爬起来跑进了客厅,婶子两条腿依然搭在茶几上

    ,不过睡裙已经把腿盖上了,不过动作依然匆忙,两只乳房还没放睡裙里面。

    祁仁朗关切地问道:「婶子,你怎么了!」

    婶子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像是有事,又像是没事。

    电话里传来叔叔关切的声音,婶子对电话说:「没事,就是一只蟑螂,你早

    点睡,不说了,大朗起来了!」说完挂断了电话。

    祁仁朗又追问了一句:「婶子,你真没事吧!」

    婶子的脸依然很红,身体依然没动,道:「没事,没事,你睡觉去吧!」

    祁仁朗应了一声,跑到卫生间,本来尿意十足,可是被婶子的场景一刺激,

    阴茎勃起坚硬无比,想尿可就是尿不出来,折腾了几分钟阴茎有些软了才放出水

    来。

    等祁仁朗出来,婶子已经到卧室,卧室的门也关上了,祁仁朗喝了杯水,

    刚走到自己卧室的门口,婶子喊了一句:「大朗!」

    祁仁朗应了声到了婶子卧室门口,婶子并没有开门,只是在卧室里面和他说

    话。

    婶子喊了他一声后,就没了动静。

    祁仁朗等了一会儿,问道:「婶子,你有什么事儿?」

    婶子「嗯」了一声,像是在犹豫,又停了有一分钟才小声地道:「大朗,你

    能帮我个忙吗?」

    祁仁朗道:「让我干啥?」

    婶子的声音如蚊蝇般轻细,不仔细听几乎听不清:「你进来」

    祁仁朗毫没犹豫,推门进了卧室。

    婶子躺在床上,两条腿搭在床边,见祁仁朗进来,婶子顺手抓起旁边的夏凉

    被连头连着上半身都差不多盖住。

    祁仁朗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