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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婶子,你怎么了?」

    婶子的声音依然很轻,从被子里传出来有些发闷:「大朗我你」

    祁仁朗走到床边,问道:「啥事啊,婶子!」

    婶子鼓了半天的勇气,道:「你帮我拿出来」

    祁仁朗不解地问:「啥呀?」

    婶子的婶子颤抖了一下,两条腿慢慢的抬起,双脚踩在床边上,两腿成V字

    型叉开,因为两条腿的抬起,睡裙下垂到了婶子的腰间。

    祁仁朗身体一僵,呆站在床边,不知所措。他万万没有想到婶子会以这样的

    姿势对着自己,更没有想到,刚才还偷窥的那抹黑色,此时就大大方方地展现在

    自己的面前。

    他的内心告诉自己,他应该离开,逃离婶子的卧室,可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

    他,坚定地留了下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婶子两腿之间的那块地带。

    婶子的两条大腿很粗壮很结实,这与她当年学习体育有关系,在两条粗壮的

    大腿中间,那块地方呈现的三角域也很丰韵,阴户高高隆起,上面种满了黑色

    的杂草,很黑很浓密,从上而下,顺着中间肉缝的两边蔓延生长。

    婶子的阴唇也很肥大,不像木耳,而像蘑菇,肥厚且肉感,不知道是不是知

    道他的到来,两片肥大的阴唇张开着,好像安吉丽娜朱莉两片后唇,张开着,

    说着欢迎他的语句。

    祁仁朗的头不由自地朝着婶子的两腿之间靠近,他渴望把婶子那片神秘的

    地方打探个清楚。

    到了近处,祁仁朗才发现,不只是阴唇张开,连里面的阴道也是张开的,阴

    道口粉粉嫩嫩的肉芽都张在外面,只是在肉芽的里面,有个发白的东西。

    因为没有开灯,祁仁朗没看清那是什么,伸出手指触碰了一下,他的手指刚

    触碰到那东西,婶子的的身子就一抽搐,他又碰了一下,婶子的身子又一抽搐。

    祁仁朗道:「婶子!」

    婶子早就羞愧难当,有些着急地道:「你快帮我把它拿出来!」

    祁仁朗想拿手指夹住那东西然后拔出来,可是那东西太往里面了,而且婶子

    的阴道受了那东西的刺激,淫水很多,根本夹不住。

    祁仁朗道:「婶子,你等一下啊!」说着到厨房拿了一根筷子来,到卧

    室伸手把灯打开,卧室一亮,婶子忙叫道:「关了,把灯关了!」祁仁朗一愣,

    要取东西为什么还不让开灯啊,虽然不解,可他还是把灯关了。

    到婶子的两腿之间,祁仁朗拿着筷子慢慢地往婶子的阴道里深,希望从阴

    道边上杀开一条路,把筷子送进去,把那东西翘出来。哪成想婶子的阴道把那东

    西包裹地紧紧的,即使伸进去一些,还是因为有淫水的原因,太滑使不上力气。

    来来也弄不出来,急的祁仁朗满头大汗。

    几次三番不成功,祁仁朗咬了咬嘴唇,道:「婶子,你忍一下啊!」

    婶子轻声的「嗯」了一声,算是应,双手捂着盖在头上的夏凉被,一副任

    人摆布的样子。

    祁仁朗的筷子直接朝着那东西中间插了下,力量不大,可还是把那东西捅进

    去了一些,婶子的婶子如筛糠一样抽动了几下。

    祁仁朗忙问:「婶子,你没事吧!」

    婶子道:「太深了!」说完似乎发现自己说的不对,又道:「没事,我能挺

    住!」

    祁仁朗又朝那东西插了下,这次比上次用的力量大了些,婶子双手抓紧了夏

    凉被,婶子抽动的更加厉害。

    祁仁朗一把搂住婶子的大腿,这样可以让婶子的身体稳定,他手上用力,手

    里的筷子一点点插入了那个东西里。

    婶子的身体还是在抖,而且从被子里传出了一阵阵呻吟。

    那呻吟太诱惑人了,祁仁朗的下体早已坚硬如铁。

    筷子大约插入一寸多深,祁仁朗一边向上挑一边往外拉,似乎还是因为淫水

    的润滑,祁仁朗感觉没怎么用力,那个东西就随着筷子离开了婶子的身体。

    祁仁朗定睛一看,居然是多半根儿黄瓜,那白色就是黄瓜瓤。

    随着黄瓜完全离开身体,婶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万万没想到拿个黄瓜自

    慰,黄瓜还能断了,自己跳了半天,那半截黄瓜也没出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

    她是不会找侄子帮她的,自己虽然在侄子面前丢了人,起码还是家人,若是取不

    出来上医院,那丢人可是丢到外面去了。

    祁仁朗感到黄瓜拿出来,婶子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过那两条腿

    依然成V字型撑着。

    那肥厚的阴唇依然张着,那粉嫩的肉洞依然敞着,肉洞没了黄瓜塞着,一颗

    晶莹的淫水向外缓慢的流淌了,慢慢地,向下

    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祁仁朗探出头伸出舌头,把

    那颗淫水舔到嘴里

    有点咸,有点腥,还有一点说不出的味道和东西,或许是含有高浓度的酒精

    ,只是那么一颗淫水珠,祁仁朗就觉得头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

    婶子感到一个热乎乎有些粗糙的东西在她的阴部扫了一下,只是轻轻一扫从

    下体便传过一片酥麻,她不由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她想起来看看这么事,可是

    她的下体,刚刚从黄瓜的占有里解放出来,又被一个更粗更硬,而且火热的东西

    侵占了

    婶子慌忙扯下脸上的夏凉被,卷起上半节身子,只见祁仁朗一只手搂着她一

    条大腿,把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婶子很慌乱,她想挣扎,却不知道反应太激烈好不好:「大朗,大朗,你快

    松开啊」

    祁仁朗死死搂住婶子的双腿,身体慢慢向后,把他坚硬无比的阴茎抽出了婶

    子的身体。

    婶子的内心刚松了一口气,祁仁朗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那根火热地,带着

    青春气息的肉棍又猛烈地插入了她的身体里,插的那么用力,插的那么深

    婶子哀求着,说着「大朗,不要」,婶子呻吟着,「嗯嗯啊啊」伴随着祁仁

    朗的抽动,他和她的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那呻吟和那喘息混在

    一起,居然如此地和谐。

    祁仁朗的第一次与女人的性爱并没有持续太久,可是对于几个月没有被男人

    占有的婶子来说,那已经足够了,当祁仁朗的精液有力的撞击她的阴道深处的时

    候,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几乎不能自已。

    祁仁朗射精以后,就像一个大梦初醒又犯了错的孩子,跑了自己的卧室,

    婶子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直到祁仁朗的青春气息彻底散去才起来,到卫生间清

    理祁仁朗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接下来的几天,婶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是每天晚上会锁上卧室的门

    ,祁仁朗很想找个机会当面向婶子道歉,可是婶子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他

    只能每天晚上写上一句「对不起」,等堂睡着了,悄悄地走到婶子卧室门口

    ,把写好的「对不起」从卧室的门缝塞进去。

    如此过了二十天,当祁仁朗再一次写完了「对不起」,要从门缝塞进去的时

    候,他惊奇的发现,婶子卧室的门,没有锁。

    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婶子双脚踩在床边上,两腿成V字型叉

    开,因为两条腿的抬起,睡裙下垂到了婶子的腰间,而在婶子的脸上,盖着夏凉

    被

    是故事地重演或是情难自禁,那一夜的事情再次发生,祁仁朗两只手搂住婶

    子结实粗壮的大腿,用他那青春无限的男性坚挺,不断地冲击婶子那块粉嫩多汁

    的三角地。

    这一次,婶子没有哀求着,没有说「大朗,不要」,婶子却依然呻吟着,「

    嗯嗯啊啊」伴随着祁仁朗的抽动,他和她的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

    那呻吟和那喘息混在一起,居然再一次如此地和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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