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对准夜壶口,但是实际上他这麽一动,阴茎就在妈妈的手裡套动起来。干!

    这不是在干妈妈的手麽?

    妈妈好不容把爷爷的鸡巴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夜壶

    的口太小,爷爷这麽一勃起,根本容不下爷爷的阴茎了,妈妈想把夜壶口凑在爷

    爷的阴茎上让他撒尿,但是这样一来,又难免会漏出尿液来。而爷爷这时也说:

    「彩依,我现在好像上不出来。」(干!勃起得那麽厉害,自然尿不出来了!)

    妈妈没有办法,只好放下夜壶,对爷爷说:「爸,过一会儿我再来帮你方便

    吧,你先歇歇。」当然这潜台词是说要等爷爷的大鸡巴变软。

    爷爷虽然依依不捨,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吧,等会儿可以了我再

    叫你。」

    于是妈妈暂时关上了爷爷的台灯,走了出来,躺在我身边,我当然赶紧装作

    熟睡的模样。妈妈躺下后,翻来覆去不敢睡着,害怕爷爷再叫她。但是等了一会

    儿,爷爷还是没有动静,也许他又不想方便了吧,老人家有时候很难说的,但是

    妈妈却睡不着了,像煎锅上的蚂蚁一样辗转难眠。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爷爷的大阴茎对于饥渴的妈妈产生刺激,妈妈似乎有些动

    情,双手开始偷偷地在自己的身上的游走,大概是因为上次被我看到过的缘故,

    这次妈妈出奇的小心,努力地不弄出声响来,她把手轻轻的伸入睡裤,开始慢慢

    地摩挲起来。

    慢慢地,她摩擦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妈妈自慰是通过

    刺激阴蒂,并不把手指插入),似乎觉得睡裤的鬆紧带有些碍事,于是她褪下了

    睡裤,只穿了三角裤,忘情地享受着手指带来的快感,嘴巴裡也忍不住发出了诱

    人的低声呻吟。

    可是就在这时,裡屋的爷爷又小声的叫妈妈说想上厕所了,妈妈似乎从迷幻

    中嘎然而醒,张皇失措的整理了衣服,赶紧到裡屋。大概是突然想起爷爷憋了很

    久,会尿急吧,她急急忙忙的就走到了爷爷的身边,打开了台灯,结果,开了灯

    妈妈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刚才褪下的睡裤。

    于是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中,妈妈的一双雪白的美腿暴露无遗,半透明蕾丝边

    的白色内裤,刚刚能包裹住她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透过内裤似乎还能隐约看

    到她浓黑阴毛的颜色。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的自慰,妈妈的小穴春潮泛滥,她

    的内裤靠下的地方湿掉了一片,明显地可以看到裡面黑黑的阴毛和阴唇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