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越打越愤怒,她的情绪显然已经失控,少女的乳房已经被她抓

    破流血,少女的阴毛被她揪掉了好几撮,阴户也被她撕扯得流血,她依然不依不

    饶骑在少女身上,劈头盖脸的撕打。

    不知何时,少女已失禁了大便,羞耻而又不堪的粪便不仅糊满她雪白的屁股,

    而且扯抹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羞耻而又不堪的粪臭。

    少女凄厉的哭叫惹得旅社值班人员前来干涉,这时,魏东升的小舅子才出手

    拦住了他的姐姐:「姐,你消消气算了,当心弄出人命!」

    另外几个男人也纷纷劝阻,女人们也开始劝阻,这凶悍的婆娘才住手了。

    魏东升向来惧内,他原本是乡下农村人,年轻时借着社会运动混到镇上,在

    镇上认识了他老婆,因他长得仪表堂堂,颇得女人欢心,女人便要死要活跟了他。

    这女人娘家是镇上老住户,魏东升的岳父是酒坊镇一个老地痞,虽说没啥官

    方职务,但黑白两道结交了不少人,因着他岳父的裙带关系,魏东升才在酒坊镇

    扎稳了根基。

    如今魏东升虽有了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惧内这毛病却一直未改,眼看着自己

    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失禁,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凶悍的婆娘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被自己打得

    血嘴毛脸,奶破屄烂,连屎尿都倒腾了出来,她这气也消了大半。

    她给旅社里付了几倍房钱,然后拿绳子把范小丽光着身子捆起来丢在房里,

    把门窗锁严实,又让自己两个兄弟在门外看守着,这才把自己男人带回家去仔细

    收拾。

    可怜的少女被捆绑得如一个肉粽子,她惊魂未定的啜泣着,这一切仿佛是个

    噩梦,凶神恶煞的男男女女忽然全都走得无影无踪,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但这一切却并不是做梦,身上的绳索勒着她赤裸的身体,勒得她皮疼肉疼,

    被撕扯抓破的伤口,更是火烧火燎的疼,床上的床单被罩上,还留着她刚才失禁

    的排泄物,房间里弥漫着的粪臭味儿,不仅羞耻不堪,而且充满了恐惧,仿佛刚

    才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凝固在那臭味中。

    这房间范小丽并不陌生,魏东升每次带她来北关旅社,大多是在这个房间里。

    在这张床上,她曾享受过性爱的甜蜜和欢乐,她曾把羞涩甜美的淫水儿洒在

    床单上,这天夜里,在这张床上,她却经受了噩梦一般的恐惧和痛楚,少女最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