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带着慵懒的蛊惑。她的胴体是烫的,正是人生的夏季,熠熠发光,神秘而炽

    烈。

    我再一次腾身而上,为的是,空山新雨后的那一抹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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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调到省古生物研究所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刚好就在我高考之后的事。于

    是,这些美妙的晨光就留给了我们母子来度过了。今日溽暑,我以一瓢自酿的纯

    白来酹母,想是人世间最动人的传说了!

    母亲清灵灵的胴体,每一寸,都印着我十八年来的手泽,我的亲娘,就如那

    瘦西湖的水湄,犹带着濯缨的暖香,解救着我失落的魂灵。

    “桥儿,过些日子就要走了。可我却不能和你一起去了。”母亲的话语里既

    是欢喜,又有哀怨。原本母亲是要和父亲一起调动的,可人算不如天算,要接收

    的单位负责人换了另外一位,只得又重新来走一遍所谓的程序了。

    “妈,很快我们就会见面了,舅舅不是说要以借用的方式先让你到剧院工作

    吗?以他的能力应该没有问题吧。”

    “是吧。”母亲淡淡地说着,躺着的姿式格外的撩人,是不着尘色的女神。

    我喜欢她说话的样子,声音糯糯的带着五月的粽香。在我面前,美人心事,

    是一滴泪掉入江河,淡而化之的心情。这蓬蓬的眼神,如烟,散得无踪。

    “今天要吃点啥呢?”

    “杂花色包子、虾仁浇头的两面黄炒面,再配上火腿干丝。”我深深地吮了

    下母亲腿间那朵榴红,“甜点就不用别的了,就吃你这块蜜糖作馅的黄桥烧饼了。”

    “坏东西!你敢取笑老娘。”爱在闺房调笑的她嗔怒地掐了下我大腿间的软

    肉。

    “唏,千万别说老。妈,你年轻着呢。”年已四旬的母亲犹带着震撼人心的

    蛊惑美,煽动着我这颗青涩的魂灵。

    “小坏蛋……你,你不是要去看望你的老师们吗?怎么还不去。”母亲不堪

    我的骚扰,开始又腻腻地渗水了,肌体湛红,似乎沁起了一层层胭脂来。

    提起我的老师们,我的心里不免想起那个秀发明眸采采流红的女子了。它有

    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清翠风味,是《诗经》里采荇的青衣美人,也是《大观园》里

    多愁善感的林黛玉。

    然而于我,她更是《红楼梦》里的尤家姐妹了。这个爱作诗的女人为我而冒

    天下之大不韪搞师生恋,背着老公红杏出墙,她的万种风情为我,她的柔肠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