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我。

    我怎么办?

    这是那个雾湿楼台的夜晚,丰肉腴骨的王嬗,在碎不尽的灯影里,流眸荧荧,

    轻轻问我的那一句:“我怎么办?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无语。

    我已然开始了长年的迷途,爱欲交错曾经迷惑我,我不知道长明灯究竟还在

    不在黎明的东方?谁愿提示我,指引我。而我美丽的班主任王嬗,曾经就是。

    如果时间齿轮倒转,光阴逆流,我又重回到那往日晨光,再次经历与王嬗那

    段缠绵悱恻的少男岁月的话,我仍然不会有丝毫犹豫不决。这是一种心灵契合的

    过程。当我们释放极大的情爱能量于其中时,我们抛弃了一切繁杂的流程,御繁

    为简,于谁都认为是不可逆的现实困难开出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这何尝不是

    一种刻骨铭心呢?

    “是凤凰,不怕火燎,是晶钻,不畏刀磨。”她说。这是倒在我身下呻吟无

    数的小女子在与小自己一个年轮的少男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情爱试练后,冲破

    了年龄的樊篱,冲口而出的一句话。我很难过,也很惭愧。因为,她把这场不伦

    之恋升华了,而我内心深处,却只有一种凌虐的快感,或者说,把它当成是少年

    性欲成长过程当中一次即兴之作。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母亲示意我接,我操起了听筒,还没容我向对方询问是

    哪一位,电话里就传来了急促的倒筒豆似的声音:“你小子还在睡吗?快起来了!

    不是说好要和志勇他们一起去老师们家吗?快点出来,都在我家里候着你呢。

    “

    是二愣。还是那样的急性子,不是说好三点的吗?我抬眼看了看时钟,微微

    地笑了笑,挂上了电话。

    “妈,我要出去了。你下午不是要去排练吗,要不我先送你去。”

    “不用了,我不急,慢慢的走过去就好了,又没几步路。你晚上记得来接我

    就好了。”母亲淡笑如菊,美得脱俗。我爱透了她周遭裹着的雾气朦胧,对于她

    胴体的眷恋是与日俱增了。

    *************************************************

    开门的是白姨。看得出来,她是有意化妆过,一双弯而长的细眉,是一根根

    根用心描绘的。我喜欢她化的淡妆,特别是在激情过后的时刻,残妆加上潮红的

    双颊,别有一番冶荡的春情。白姨也知道,总是刻意地讨好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