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只道这姨妈早日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便如猫狗舔食,一咂一吮,

    又卷又撩,渍渍有声,淫水腥气沖出鼻中,更助淫兴。

    薛姨妈看那宝玉嗷嗷待哺的样儿,哪般受得,咻咻吸吸,道:“我的亲亲乖

    肉,老娘这醒酒汤,可好滋味?”宝玉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老着脸道:“果

    然异味,只是淡了些。”言毕,又唧唧乱舔。

    妇人哪里忍得,叫道:“吾的亲亲汉子,莫再磨叽,小娘熬不得了。”

    宝玉笑道:“也罢,待我做个和尚撞钟!”尘柄竖硬起来,青筋绽结,红赤

    昂长,磨头探脑。把妇人两股一分,龟头慢慢含入肉洞中。

    却说薛姨妈牝田虽肥沃丰腴,却年久失耕,一时遇宝玉龟头昂大,不免阴中

    作疼,抽了几抽,觉着堵塞难受,便叫:“我儿,且慢慢的弄。”宝玉又用手摸

    其乳肉,姨妈说:“我的心肝小郎君,再与我咂咂才好。”宝玉遂用口衔住,吮

    来咂去,咂得妇人一阵酸麻。温存多时,淫水溢出,阴户里稍觉宽润滑溜。

    薛姨妈嘴里哼哼嗳哟,道:“我儿,且放轻些。”声调呜哑起来。

    宝玉不听,反而放去任情,加些风月手段,浅送轻提,直入尽根,连连抵进,

    回回杀痒。下面力不能支,声声哀怜,上面却充耳不闻,狼奔豕突,把个薛姨妈

    弄得粉褪蜂黄,花残月缺,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宝玉便一高一

    低,作蜻蜓点水之势,抽得唧唧有声。

    抽到百十多下,复有淫水,液粘滑松,妇人更生畅乐之意,便不觉疼,只觉

    着痒欲钻心,就有无限骚情,摆动肥腰,喘吁吁地叫道:“宝儿,我的心肝,你

    日得我快活!”用手搂住宝玉的脖子亲嘴,叫道:“好亲爷,快活杀我。”

    宝玉将头抵在妇人胸前,道:“我之本领如何?可中姨妈之意么?”

    薛姨妈啐道:“该死的东西,这样嚼舌!你感觉得劲了,却来调戏你亲老子

    娘!”便将身摇动,宝玉连根搠了进去,下下不离牝心,搠刺不宁。

    妇人身如花枝乱颤,伊伊呀呀,忽又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昏。”

    宝玉正干得兴头,哪里肯停,便狂逞起来,左右杵捣,恣意出入,招招用尽,

    昏昏然不知身居何处,抽拽失序。突觉妇人身子摇摆不停,似在浮云中,出无回

    息。慌忙拔出尘柄,捧起妇人粉腮,以口渡气。

    少顷,薛姨妈才醒转来,星眸朦胧,含苦带笑,就象梨花带雨,叹道:“我

    的儿,不想你这童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