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些风月功夫,肏得我遍体酥痒,方才险些要了我

    的命。日后,哪个姑娘家跟了你,岂不捡了个性福。”言毕亲了一个嘴儿,酥乳

    又挺。

    宝玉抵住牝心,将舌尖去舔姨妈的香唇,问道:“姨妈,我的娘,你可经得

    住儿子狠弄么?我欲显个手段,与姨妈再耍一回。”

    薛姨妈道:“我的亲达达,你只管入来,莫要顾及我。女人天生此物,就是

    令男人消受的。当年与你舅老爷洞房花烛,也没这般尽兴。勿停歇,如此这般死

    去倒也快活。”搂紧宝玉臂肩,把个自家臀儿狠力顶送,骚不可当。

    宝玉见她如此风情,笑道:“今夜便是我与姨妈的洞房之夜。”说罢又插进

    去,尽根没脑,千戳百捣,肏得妇人香汗淋淋,浑身酥软,狼藉不堪,瘫在床上。

    半晌,薛姨妈实难熬得,令宝玉仰卧,以阴户就之,骑跨而坐,一蹲一桩,

    一起一落。旋即,宝玉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于身底,双手捂其乳峰,来回揉搓。

    姨娘将户儿轻轻上耸,宝玉小心下桩,又弄了百余回,方才云收雨歇。

    云雨即罢,薛姨妈叹道:“我的憨儿,真知疼着热,亲生儿子不过如此,不

    负姨妈疼你一场。”心中却暗定,将宝钗许配给宝玉的念头。

    原来,一则偌大的荣国府,家族中儿孙虽多,竟无一个可以继承祖业者。惟

    有这个宝玉,聪明灵慧,略可望成。薛家虽家私百万,薛蟠顽劣,不谙世事,实

    指望不上。宝玉与宝钗二人,男才女貌,金玉良缘,天生一对。日后结成连理,

    治家理财,终能光宗耀祖。

    二则原以为宝玉是童子,不意胜过风月场中的班头!如此活宝,亲身尝过的

    好味,如何肯让于他人!宝钗若能嫁于宝玉,岂不是亲上加亲?以宝玉如此好身

    手,日后宝玉与宝钗洞房花烛之时,可以想见琴瑟相调、鸾凤和鸣之趣;闺房之

    乐,可以盼矣!就是婚后小夫妻的闺房功课,倘有差池或偷工减料,也好就近扶

    持,暗中捎渡一番。

    薛姨妈这番深谋远虑,宝玉哪里晓得,只贪得一时淫乐,却是聪明反被聪明

    误,反丢了与黛玉的木石前盟。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宝玉遂又咬住薛姨妈嘴唇,将舌儿含砸一会,柔情缱绻,软语温存。几番云

    雨,二人早已浑身酥软,皆精疲力竭,不及擦拭,侧身交股,共枕同衾而眠。

    天色微明,薛姨妈才醒,这时只听得宝玉口中喏喏道:“坏了!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