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缝里发酸发痒,胳膊都要抬不起来,整个身体都酥了。他上去摸到女人的

    颈链拽停下女人,顺带也让她歇一歇吧。女人一停,纳帕盛家的小儿子立刻收回

    去眼泪。他张大胳膊满满搂住女人的大奶,整张嘴脸埋进里边,吸吮的啧啧有声。

    女人住在老江岸边的那些天里,找草棚水车里的奶牛牛玩就像去近邻串门,

    孩子们玩的十分高兴,小的吃女人的奶水,大一点的操练骑马游戏。女人的狗老

    公大黑经常被人赶到外边,总也挤不进圈子里去。大黑肯定不高兴,不过当然的,

    不会有什么人去在意一条狗的心情。一直到那天出事以后,大家找了一个晚上没

    有找着纳帕盛的小儿子,跟着才想起来那条黑狗也是整晚都没有人看见。

    纳帕盛的老婆那天到吃晚饭的时候往河滩上喊叫半天,她的两个儿子没有一

    个答应。全村的人帮忙到处寻找,半夜以后在山坡上找到了哥哥,可是那个四岁

    的男孩说他就是因为弟弟不知道去了哪里,才自己一个人躲在大树底下不敢回家

    的。

    一直找到天亮。整个晚上人想要在野地里做点什么事,多半就是像瞎猫找死

    老鼠一样到处乱碰,天亮了才能看到些特别的东西。有人在江滩的石头上找到了

    模糊的狗爪印子。有狗乱跑并不奇怪,只是那道脚印不转弯不绕圈,很有主意的

    直奔对岸,这样的事就不太寻常。还有人觉得地下有点发白发灰的痕迹像是干结

    的奶汁。虽然这些线索都不是那么的确定无疑,不过整个白天里,大家还是把江

    滩对面的山坡趟过了一遍。到晚上纳帕盛的老婆已经哭的走不动路,她坐在对面

    的江沿上死也不肯离开。

    没有找到人也没有找到狗。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参加进来的每一个人,都

    会热情希望可以提供更多的有益建议,虽然它们当中绝大多数都是匪夷所思的奇

    怪想法。村里几个女人这天中午过滩去给对面搜山的人送饭,走过水车的时候突

    然想起来,这个拖拽了几年水车的女人当过黑狗的妈妈,以后又给狗当老婆,说

    不定把她弄到山上去,黑狗会跑出来找她呢。

    女人们心思细腻,对感情的事总有特别准确的直觉。岩裕帮着她们把耳聋眼

    瞎,撅起屁股在地下爬的打水女人牵过了河滩。女人手腕上钉着两尺半长的木头

    枷板,她提起手掌都是绕圈平推,在平坦的河滩上已经几年的习惯变成自然。可

    到了山坡地方从低到高,正的木板和斜的山路特别不好相处。她被人用现砍下来

    的小树棍子抽打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