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勉勉强强多爬了几步,脚下的铁链又被缠进了树丛。采

    金人们干脆拉扯起女人的头发手臂,还有脖颈上的链条,拖着她上坡下沟翻山越

    岭,一边拖一边打。事情匆忙没带皮鞭上来,丢了儿子的纳帕盛用猎刀把树枝砍

    出毛刺,一棍子抽下去,女人屁股上本来都算完整的肉皮,就像一件旧布衣服一

    样打皱起折,绽开了露肉的裂缝。

    女人当毛驴的这几年里并不经常见血,老岩裕宠她。平常要让她跑得更快,

    老头每天都用鞭子抽,可都是打到疼了就算。需要找水的那几天里女人当然是被

    整的死去活来,不过那个次数不多,一年也就碰上不走运的两回三回。纳帕盛这

    一次不是找水,是想找到那条狗。大黑把她当做老婆操了那么久,村里每个人都

    亲眼所见,难道就没有多多少少的操出一点感情来?狗鼻子特别管用,大家觉得

    要给这个狗婆娘放点血,刺激刺激大黑。

    大地震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从山肚子里翻滚出来的砂石裸露过一阵,很快重

    新长满了小树茅草,兔子,狐狸,还有灰狼这些普通动物有了藏身的地方,也都

    已经活蹦乱跳的到处出没,只是人的眼睛往周围看出去一片翠绿,要在山林里找

    到一头动物,好像除了守株待兔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黑狗,出来找你老婆!你不出来我们就打死她,你可再也没老婆了!

    本来目标是要找孩子,结果却变成了寻找黑狗。一岁的孩子走路都不利索,

    他不可能自己在山里跟大家玩躲猫猫。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想不清楚的奇怪事,

    特别是跟一条瞎眼的黑狗扯到一起,更加显得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掺合了进来。纳

    帕盛和他的兄弟领着采金村里的年轻人们在密不透风的树林里钻来钻去,一边喊

    他的儿子,一边也喊那条奇怪的黑狗,他有时候不由自主地觉得,身后总有个说

    不清楚道不明的东西,一直在暗处盯着他看。

    走在纳帕盛前边的几个男人提着女人的手脚,半拖半抬的真像搬运一头动物。

    她前边的枷板正好当成了扁担,一人抬起一头,后边的人抱住她僵硬的膝盖。她

    现在是仰面朝天的,纳帕盛走着走着觉得心里烦躁,挥起他手里的木棍狠砸下去,

    砸到的地方有时候是女人的肚子,有时候是她胸口上形吊影只的单个大乳房。他

    的木头表面都是砍出了棱角,一棍下去女人的大奶底下青紫肿胀,表面开放破碎,

    女人疼得腿脚乱踢乱蹬,身体像下了汤锅的饺子一样左右上下翻腾。她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