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酥麻与痛楚纠缠在一起,让她腹中一紧,身子竟跟着热了起来。

    聂阳专心抚过她光裸玉臂,上面沾的尘土也细细蹭净,滑至肩头,手指顺势

    一勾,本已松脱的系带登时解开,那皱巴巴的绸布兜儿只靠她手臂才勉强遮在浑

    圆双峰之外。

    “聂少侠,你……你若非要姐姐,姐姐没有不给的道理,只是……只是你千

    万轻些,姐姐下面被你打得好痛,恐怕……恐怕是肿了。”她疼得连声音都有些

    发颤,可语调依旧妩媚动人,眼波流转,反倒像是在调情作弄聂阳一般。

    “不碍事,一会儿便不觉得痛了。”聂阳懒洋洋的一笑,唇角邪气四溢,双

    手抚至兜儿边沿,她双臂抱的颇紧,丰腴乳肉从绸布边上溢出软绵绵的一圈,他

    在上面把玩一遭,便绕了过去,引着内力向下滑去。

    苍白的肌肤开始泛起异样的红潮,花可衣的鼻翼轻轻抽动,冷汗仍在外冒,

    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终于还是开口道:“你……你口口声声说要留我一条贱命,

    可、可姐姐现在伤成这样,你来取内力的时候,我阴关一开被你邪功闯入,哪、

    哪里还有命在?”

    聂阳冷冷望着她,双手仍向下滑,轻轻一撑,已将衬裙顶到胯下,凝脂般的

    臀股嫩肌贴在掌心,微微颤动不休。

    “不如……姐姐教你个法子?”花可衣强撑笑道,勉力一撑手肘,向内侧转

    身子,将大半粉嫩丰臀亮在聂阳眼前,她仿佛生怕聂阳不理会她,紧接着便伸手

    向后一捞,捏住自己高耸臀尖,往上一扯,把那紧弹雪丘扒向一旁。

    臀沟被扯浅许多,当中丝丝菊纹也被扒的微微张开,露出浅褐内透着淡红的

    紧小肛口,她浑然不显羞耻,一连声道:“姐姐可不是扯谎,不论什么采阴补阳

    的功夫,都可经过阴经脉气交汇之处完成,并不是非冲阴关不可。你……若真的

    肯放姐姐一条性命,就、就从旱路来吧,把功力使在我会阴穴上,该是你的,仍

    跑不脱。”

    好似怕他不肯,她还轻轻摇了摇屁股,低声道:“姐姐连着几日都只是喝酒,

    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昨日才洗过澡,那里……也不是很脏。”

    “这里不伤阴元,只是采取内力精气?”聂阳双手将她内息聚到下腹,一股

    内劲灌入,封住她腰后经脉,腾出手来,顺着她的手掌,摸向那主动绽开在他眼

    前的娇嫩菊蕾。

    指尖才在那舒展褶皱上一碰,那小小肉洞便颤巍巍的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