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些东西都有公主府和驸马府的印记,下官已经命人取证,殿下可要看

    见实物才会死心?」

    仁和想起,去岁自己和驸马一日外出而回,儿子齐良说有一人自称皇亲,

    直入府中,他不敢怠慢,设宴款待,当时她夫妻二人只当来了个骗子,训教儿

    子以后不可轻信人言也就罢了,没想到却为今日种下祸根。

    已知理亏,仁和放下身段,语气柔和道:「犬子无知,受人蒙蔽,还请丁

    佥事高抬贵手,通融一二。」

    「下官皇命在身,不敢懈怠。」丁寿拿乔起来。

    天潢贵胄岂能受得了这份拿捏,仁和怒道:「丁寿,你区区四品佥事休要

    欺人太甚,就凭这劳什子想攀附本宫,做梦,太皇太后前咱们辩个分明。」

    丁寿一脸无辜,「公主何出此言,下官怎敢孟浪定罪,只因慎重才有今日

    搜府得罪之举,」伸出袍袖在妆台上轻轻一拂,「再加上这些也就差不多了。」一尊弥勒佛像和几个纸人凭空出现。

    「你想栽赃?」仁和一声厉喝。

    「殿下言重了,」丁寿转过身子,绕到仁和身后,将脸贴近秀发,轻嗅发

    间桂花头油的香味,悄悄道:「古往今来巫蛊厌胜之术乃皇家大忌,下官读书

    少,不知殿下可否讲解下巫蛊之祸呢。」

    仁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皇家对巫蛊之说从来宁可信其有,以汉武帝一代

    雄主旦被告知有人以巫蛊之术咒己即掀起大狱,从皇后太子到宰相公主皆不得

    幸免,牵连十万余人,想到自家若被牵扯进去恐怕阖府上下不保。

    「你待怎样?」仁和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丁寿一手揽上仁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腰肢,仁和浑身一震,绷紧身子没做

    他言,丁寿嬉笑道:「那日下官跪在邓府之外,无缘闻得殿下雅奏,不知今日

    可有耳福?」

    仁和高耸的胸膛急速起伏了几下,平息心中怒火,跪坐琴旁,右手轻拨琴

    弦,左手按弦取音,一曲《阳关三叠》应手而出。

    丁寿散坐在她身旁,将下巴轻轻搭在香肩上,仁和厌恶的斜了他一眼,继

    续抚琴。

    丁寿闭目好似享受仙音,一双手却四下游走,时而攀上酥胸,时而掠过臀

    峰,仁和闭目缄口,凝神弹奏。

    「刺啦」一声,琴音一乱,月白下裳已被撕开一块,一大片粉臀玉股露了

    出来,仁和抿着双唇,将琴曲快速拨正,感受到一只大手从衣服破损处伸了进

    去,快速的游走到她双腿之间,她紧紧夹紧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