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一丝缝隙。

    那只手无路可下,却还在大腿根处游弋,不时拨弄脐下芳草,甚或将几根

    长长乌草缠在指间,颇有拔起之意,就在仁和担忧之际突觉腋下一痒,另一只

    手绕过饱满胸脯在她腋下呵痒。

    身子一抖,两腿间才出缝隙,身下那只手便如拨草寻蛇,快速探下,虽说

    马上又再度夹紧,可那中指已按到那粒相思豆上,仁和只觉一股热力从下身升

    起,游遍全身,似麻似痒,身子再也绷不住了,两腿一松,热浪滚出,半坐在

    琴旁娇喘不已,至于自己如今弹得什么曲子,天知道。

    丁寿将天魔真气不住按摩那粒红豆,清楚感受到那颗红豆不住胀大,随后

    夹住自己手的丰腴大腿一阵颤抖,三根指头如被水淋了一般湿漉漉一片。

    娇喘初定,仁和伏在案上眯着眼睛看向丁寿,「你到底要如何?」

    「你说呢?」丁寿一笑,又是「刺啦」一声,仁和胸前一凉,金丝压边的

    藕荷色肚兜显现,沉甸甸的胸脯已不是窄小的布料所能阻挡,大团丰硕和半边

    乳晕坠在一边,引人遐思。

    丁寿将手指用扯下的布条擦拭干净,富有侵略的眼神看向仁和,「你不怕

    抄家灭族么?」仁和呢喃道。

    「这不正好。」丁寿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只有抄家灭族的罪人才敢包

    庇殿下的滔天大罪。」

    仁和沉思,「罢了,就遂了你的愿,反正本宫大你甚多,也不算吃亏。」

    站起身来,拔下头上金簪,一头乌发垂至腰际。

    丁寿也站起身来,快速除去衣物,仁和平日穿衣由人服侍,比他慢了许多

    ,待除去淡青交领上襦,丁二已然全身赤裸,看着他异于常人的庞然巨物,公

    主殿下满脸震惊之色。

    得意的用手捏住根部轻轻揉动,丁寿道:「怎么,驸马爷没这本钱?」

    仁和红着脸轻呸了一口,转过身去继续除去那件已经破烂的月白长裙,难

    得看见这三旬妇人竟有这娇憨姿态,丁寿也觉有趣,待看到仁和弯腰除去鞋袜

    之时,丁寿不由一呆。

    又圆又白的翘臀展现眼前,两片肥厚肉唇之间嫣红一线,两侧草势蔓延,

    丁寿不再多言,跨前一步,手捏肥臀,挺枪直刺。

    巨棒入门,仁和忍不住「哎呦」一声,二爷只觉一阵肉紧,「殿下娃娃都

    这么大了,怎的还如此紧致?」

    仁和一边适应这突来的饱涨感,一边回首白了他一眼,「夫妻敦伦有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