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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4 部分阅读

他的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温…温郎…疼…嗯嗯…」尽管鱼幼微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屄穴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温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温庭筠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抽送起:「…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温庭筠的,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里的湿热与窄紧,也让鱼幼微初开的穴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在屄穴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房的交欢声,那些淫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彷佛顿悟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吟起来:「啊啊…温…温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淫欲,也总是彷佛鼓励着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温庭筠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猛插,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重重撞地着尽头。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温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鱼幼微的双手压揉着自己的,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

    鱼幼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潮奔涌向屄穴里,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彷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啊…惠…兰…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温庭筠彷佛在做着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射出一股股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鱼幼微的屄穴里。

    鱼幼微觉得彷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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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幼微虽然从温庭筠的身上的到爱情的滋润,甚至是上淫欲的满足,可是温庭筠却没有能力帮她赎身,让她脱离妓籍。虽然,鱼幼微无怨无悔,但却也是无可奈何的缺憾。

    在这种残酷现实的环境下,当李亿找上门来,表明要帮她赎身,娶她为妾时,鱼幼微也不嫌他年过半百,便欣然允许。鱼幼微认为只要对象有才气,能疼惜她,让她能脱离神女生涯就行了,至于做妻做妾,或老夫少妻她根本不在乎,她认为朝诗暮词、夫诵妇吟,才是人生之乐。

    这李亿乃是一位风流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气,藉着妻家的财势,而捡个补阙的小官员当差。因此,他虽自命风流,却怕河东狮吼,偶尔在外偷腥,却没胆想要娶个小妾回家。

    也许是鱼幼微的美色与才气,让李亿无法抗拒;也许是李亿突然脑智闭塞不化,他竟然异想天开地想接娶鱼幼微回家为妾。这个命运的急转,不但让温庭筠心有戚戚焉,更让鱼幼微因此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甚至香消玉韵的悲惨下场。只是,未来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

    满腔惆怅的温庭筠,除了藉诗文写下愁怨,也别无它法挽回,在《瑶瑟怨》一诗中他吟道:「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含恨地看着鱼幼微琵琶别抱。

    话说李亿在接赎了鱼幼微之后,虽然有点懊悔,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妻子一定不会断然干休,但他也不敢向鱼幼微言明自己的冲动行事,只好先带着她藉口先回山西老家省亲,四处游历览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亿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旅途上,李亿除了对鱼幼微百般体贴恩爱外,更是经常对景吟咏,让她如沐春风、得意非凡,而不觉车舟之劳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门,李亿才烦怯满怀,整天闷闷不乐起来,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如何安抚他妻子。

    「唉!」并卧在客栈的房间里,李亿叹道,对着枕边人说:「…有一事不知…如何跟娘子开口…」

    「夫君!有话就不妨明说…」鱼幼微似乎感受得到雷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继而问道:「…是不是跟妾身有关…」

    「嗯!」李亿点点头:「我想让妳知道一下情况,免得让妳到时候措手不及。」然后,李亿便将所有的事,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说:「…或许,可以辩称妳是丫环,让妳深居内院,虽然妻子心知肚明,但也不好发作,只是…如此一来,倒委屈妳了…」

    鱼幼微静静地听完,早已泪流满面了,她并不是恼怒李亿的欺骗,而是觉得李亿那份浓浓的爱意。鱼幼微激动地说:「妾身自幼即落入风尘中,连父母是谁都不得而知…就像是路边的贱草任人踩踏…而今蒙郎君不弃…莫说是为婢为奴…就是刀山油锅,妾身也愿为郎君承受…哪来委屈之理…」

    李亿闻言,只是深情地搂拥着鱼幼微,喃喃说道:「要是她有妳一半明事理就好了……」

    「夫君,莫要这么说…」鱼幼微反而安慰着李亿:「只要夫君心中念着妾身,那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妾身会自省身份,不会让夫君为难的……」

    李亿心情一阵豁然,情不自禁地凑嘴亲吻着鱼幼微的樱唇。或许是未来不可知的坎坷前途,让鱼幼微感到美景将逝,而要把握住这段相聚时刻,她不但热烈地回应着李亿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还轻轻地抚挲着他的胸膛。

    李亿当然也迫不及待地,忙着脱除鱼幼微的衣裙,让她那副朝夕相处得既熟悉,又令人怀念的呈现眼前。鱼幼微更是一反常态,主动地翻身压在李亿身上,扭动着上身,用她的丰乳去磨蹭着他的胸膛、小腹,还有正在肿账的。

    李亿哪曾消受这种既柔情、又疯狂的福份,只觉得全身有如虫蚁在骚爬,甚至还躜进内脏、骨髓里,真是神神销骨蚀,难以忍受,而:「呵呀…唔嗯…娘子…啊呀…舒服…」地叫着。

    当然,这种肌肤的磨擦,也勾起了鱼幼微无限的淫欲,让她彷佛又疯狂的荡妇一般,一会儿以上的绒毛刷着他的大腿;一会儿握住他的急速地套弄着,还时而以唇舌舔吸着。

    「啊嗯…娘子…啊呀…这…这…这样…弄…我会…受不…啊啊啊……」说时迟,那时快,李亿只觉得腰眼一麻,阴囊一酸,一股股浓精便激射而出。鱼幼微不知是闪避不及,或者根本就不躲,只见乳白色的精液沾在她的唇边、脸颊、发鬓。

    鱼幼微只是微微一怔,便继续伸着舌尖,仔细地舔拭着上残留的精液,彷佛那是世上最珍贵的佳肴美味,而尝得啧啧有声。使得李亿的在发泄后,还来不及松软,便又被逗得坚硬起来。

    鱼幼微一见又挺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夫君…今天真是神勇,一泄之后仍然屹立不摇…让妾身难以自忍…」说着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对准屄穴口,一沉身,尽根滑入。

    「啊啊…嗯…呀…」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那种强劲的顶撞,与饱满充实的感觉,舒畅得让鱼幼微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晕眩;尽根而入的箍束,让彷佛被一团热火裹住,既像被挤压、咀嚼,又像被抚慰、吸吮,让李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散掉了。

    鱼幼微彷佛骑在一匹难驯的野马,驰骋在颠簸的石路上,身体不停地起伏、摇晃着,虽然娇喘急遽,却毫无倦容;虽然披头散发,却更添媚态。

    「…缩腹…扭臀…含、吸、磨、摇、吞……」鱼幼微在意识逐渐模糊中,老鸨教导妓女们的口诀却隐约浮现脑海,彷佛催眠似的让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起来:「…这不但会让男人疯狂…自己也会很快乐…」

    「啊嗯…啊嗯…呼呼…娘子…喔喔…我…受不了…喔喔…又来…啊啊…」李亿经不了鱼幼微两轮半的动作,一股股浓精在阵阵的抽搐中,又急射而出:「…唔喔…嗯嗯…娘子…」

    鱼幼微的屄穴里,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得全身阵阵寒颤,随着的来临,壁也跟着急遽地蠕动起来,再加上全身痉挛式地僵直,更使得屄穴把夹得更紧、更密,这种紧密得有如捆绑的缠绕,以及如满而溢的充实感,正是交欢中最愉悦,最令人向往的滋味。

    至于明天将会如何?鱼幼微根本不多费心思去想,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甚么情况,会比身处妓院里还糟的……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

    李亿带着鱼幼微回到家中,果然费尽口舌才让李夫人勉强答允让她留下。只是李亿因对鱼幼微疼爱有加,更因为她的文才超群,而经常在友人面前当成瑰宝般炫耀,这些事,看在李夫人眼里,简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李夫人的嫉妒心,将鱼幼微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便夹着娘家有财有势之力,软硬兼施地逼迫李亿将鱼幼微赶出家门。

    李亿虽然袒护着鱼幼微,但也终究敌不过李夫人的一哭、二闹搞得自己想上吊;而且自己还盘算着,要借重李夫人的娘家的财势,以圆升官发财的美梦呢。李亿只好藉故离家几天,让李夫人全权处理鱼幼微的去向。

    李夫人虽然容不得别的女人分享丈夫,但终究有点良心,她要赶走鱼幼微时,倒也给予不少的金银手饰及盘缠,并指点她若无处去处,或许可以前往城外的「咸宜观」暂时容身。

    当时的道观与尼姑庵,不仅是人们敬神礼佛的圣殿,也基于善心收容一些寡妇,或婚姻变故儿无家可归的妇女,只是后来却变质了,因为有一些不愿入籍,想随心所愿的娼妓们,竟然藉口栖身,而把道观与尼姑庵当成她们暗营的欢场。

    也由于这些娼妓们出手大方,看在灯油钱日有所增的份上,那些道观与尼姑庵的住持,不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让他们宴酒寻欢,更有的暗中互相挖墙角,说请比较有油水的私娼搬来住。

    而衙门里本该管事的,却只要有油水可抽、有好处拿,也会瞒上欺下地放纵她们,这事古今皆然。故而使得清静的圣地,蒙上了一片灰暗,也为一些正人君子所诟病。

    鱼幼微看着李亿亲笔的休书,顿时觉得有如晴天霹雳般天旋地转,这个打击对她而言,几乎重的无法承受。原本,降格屈就为妾,为的只是想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不料就连这么小的心愿;这么卑微的地位也保不住。

    事已至此,鱼幼微眼看无法挽回,只好含恨离开,投奔「咸宜观」而去。行前,鱼幼微提笔疾书一首诗留给李亿,诗道: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梳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枕上潸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诗中「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不但是鱼幼微对现实残酷的认知与哀叹,也让她有了一种新的觉醒。鱼幼微觉得女人也要有爱其所爱的权利,自己的幸福决不能依靠他人赐予,因此她带着「自能窥宋玉」的心情进入「咸宜观」,并改道名为「鱼玄机」。从此,「咸宜观」成为鱼玄机追求爱情、幸福,以及行使爱的权力之地。

    过去,娼籍中的鱼幼微生活拘谨;现在,在「咸宜观」中当出世女道士的鱼玄机,却反而放纵行迹。她花钱笼络了道观里的上下人等,然后我行我素地打扮得光鲜艳丽,住所更是布置得美轮美奂,以招引风流名士前来雅吟唱和。

    鱼玄机不但在道观里生活得舒适,还时常到处漫游,江陵、汉阳、九江、武昌、、、都留过她的足迹,她想藉着游历览胜,以排解心中的苦闷,或寻求知己。

    可是,尽管鱼玄机在这段时期中,结交了不少的闺阁密友,但是她心中最难忘的,却是曾经抛弃她的丈夫,或许,她的内心渴望的还是一个“家”。她曾多次寄书给李亿,曾着诗道:

    「山路欹斜石磴危,不愁行苦若相思;冰销远涧怜清韵,雪远寒峰想玉姿。莫听凡歌春病酒,休招闲客夜贪棋;如松匪石盟长在,比翼连襟会肯迟?虽恨独行冬尽日,终期相见月圆时;别君何物堪持赠,泪落睛光一首诗。」

    鱼玄机也思念曾经跟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温庭筠。在一个寒冬深夜,她满腹相思,辗转难眠,因而书函托寄给温庭筠,诗道:

    「苦思搜诗灯下吟,不眠长夜怕衾寒;满庭木叶愁风起,透幌纱窗惜目沉。疏散未闲终遂愿,盛衰空见本来心;幽栖莫定梧桐处,暮摧啾啾空遶林。」

    温庭筠接获辗转而得的书函,顿时觉得既喜且忧。忧的是鱼玄机乖舛的命运;喜的是朝思暮想的情人又得重逢。温庭筠二话不说,立即动身前往「咸宜观」,会见鱼玄机,以了却相思苦。

    温庭筠看着容姿不减,艳丽胜昔,只是眉间透着一丝凄凉之意的鱼玄机,心中的爱怜、呵护让他激动得不顾一切地将她紧拥、深吻,嘴里喃喃道着混浊的语声:「…惠兰…想煞我…了…苦了妳…惠兰…」

    鱼玄机似乎很清楚的体会到温庭筠的深情,顿时彷佛灰暗的世界又重见光明,她内心的喜悦、欣慰,却化做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回应着:「…温郎…你竟…然没忘…了我…我…嗯…」

    也许,此刻的只字半语都是多馀的;或许,只有身体紧密贴合、耳鬓厮磨、手抚腿缠、、的肢体动作,才能略尽表达内心的感受。

    时间,让鱼玄机的身体更成熟,让她的双峰更丰腴、挺耸,也让她的阴毛更乌亮茂盛。温庭筠详视着这副曾经熟悉的,只觉得她变得更令人无法抗拒,更令人爱不释手。

    温庭筠贪婪地揉捏着丰乳,鱼玄机却娇柔又淫荡地呻吟道:「…亲它…温郎…舔吸…我要…温郎…尽力吸…它…」说着,还伸手握住温庭筠挺硬的套弄着。

    鱼玄机从昔日的娇羞怯涩,转变得如此淫荡的主动,虽然让温庭筠微为一怔,但在这激情的时刻,却也不容他多想。温庭筠彷佛被温柔所催眠,立即含住鱼玄机乳峰上胀硬的蓓蒂,吸将起来。

    温庭筠似乎是使出浑身解数地挑弄着鱼玄机,他含着她的,或舔吸、或舌挑齿磨,还以手掌指或揉、或搓地逗弄着她的。

    鱼玄机握住的手,更是灵活像蛇蟒般地缠绕着,时而紧箍,时而轻抚,有时还以指尖在上磨转着,让温庭筠觉得,彷佛有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不断地传输入身,直逼脑髓。

    在充满激情、淫荡的爱抚中,两人的淫欲似乎窜升到最高点,尽管屋外寒风陡峻,两人的内心却如熊熊烈焰,温热得让他们汗流浃背。此时,性器官的接合似乎已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之事。温庭筠只微微移动身体,鱼玄机便有默契地分叉双腿,准备迎接的进入,让两人的、心灵再度合而为一。

    温庭筠跪坐在鱼玄机的腿间,双手托扶着她的臀部放置在他腿上。如此一来,鱼玄机的蜜洞不但一览无遗,更是门户大开地让他的顶触着穴口,藉由鱼玄机的喘息牵动着,也使得穴口正在微微地开阖着,彷佛急切地在招唤着快快进入一般。

    无需大幅的动作,温庭筠只消扣近鱼玄机的腰身,便缓缓地挤进屄穴里。温庭筠低头俯视着外翻的,看着自己的被吞噬般,一分一寸地消失,这种感受真是既奇异又淫荡。

    「…嗯呀…好舒服…啊啊…温郎…好涨…」鱼玄机双手直伸过顶,抵住床头,让身体尽量向温庭筠身上凑、扭动,好让插得更深、磨擦范围更广:「…嗯…这样…让…啊啊…好舒服…喔喔…」

    温庭筠看着鱼玄机泛红的脸颊,媚眼如丝、吐气娇吟;全身柔若无骨,有如水蛇般地扭摆着;胸脯上的肉垒,更活像灌满的水袋,滚转翻腾。温庭筠又看着进出在屄穴中的,因沾着里外的淫液,而显得晶亮若钢,这种视觉上的满足,彷佛更胜于的舒畅。

    「…喔喔…嗯…再…再…来…啊呀…唔嗯…」鱼玄机娇媚、急促的喘吟,彷佛在催促着温庭筠的动作,让他不由自主地耸动臀股,使做着更急遽的长抽急送,而且每次的深入,都重重地撞击着壁的尽头。

    春情泛滥、淫欲高涨的鱼玄机,在有力的冲撞下,屄穴里有如冬雪乍融,化水潺流。虽然,身体有如晕眩般的脱力,但仍然使尽最后的一点力道,弓腰挺身坐在温庭筠的腿上,以身体的重量逼使全根尽入,满塞在屄穴里,以迎接她那即将如爆的。

    温庭筠刚顺手一拉鱼玄机上仰的娇躯;又借势俯首噙含着她的时,便觉得彷佛硬生生地挤入一个更狭窄、更温热的空间,不但紧夹着,也在蠕动着,刺激得他酥痒入髓,最后的泄身已是弓拔弩张,一触即发。

    「…啊啊…啊啊…温…温郎…我…啊啊…来…啊啊…来啦…啊啊…」鱼玄机在零乱又火急的喘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