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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梦圆进府半天没看见公公,好几次想开口都被艾芬拉住了。后来醒悟到,既然母亲没说,就表示公公没有被抓走。对方有意放水。

    临睡之前,梦圆郑重将匣子里的地契交给艾芬,艾芬不受,她道:“松哥不是我相公?怎么能只让你一人又出钱又出力?拿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和我客气。”

    艾芬无法只得受了。想了想,翻身从炕头箱子里拿出一个匣子,将名下的房契地契都拿出来,只将宅子的房契和地契收起放回去。其余的就和梦圆的地契放在一起。她们没有路子,只有用这些银子铺路了。

    还没熄灯,周嫂子也找了过来,手上拿的是当初魏氏那些地契和房契。艾芬看了两眼,道:“这却不好动得地。说好了是抵押。要是花了,回头她来赎又拿什么给她。”

    周嫂子坐在炕头,道:“她们二房的样子,只怕是赎不回去了。”艾芬将那沓纸交回周嫂子手上,道:“不一定,赵氏的嫁妆赵家不还没说话呢么。”

    周嫂子将房契和地契收起,道:“却是我没考虑周全。”艾芬留她一起,三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将些悄悄话。

    不想半夜姚氏又来了。

    姚氏进屋看见周嫂子母女都在,炕上还有三个被窝。心里就不快活儿媳和周嫂子母女过于亲近。艾芬见姚氏脸色不好看,忙扶着姚氏坐下,问道:“这么晚了,姚太姨娘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姚氏想到儿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袱,递给艾芬:“这是我这两年存下的梯己,也有二百来两。你先拿去应急。”一面说一面打开包袱,里面有几张小额的银票,十几两碎银子,一大堆铜钱。

    艾芬也不推迟,接过包袱道:“等日后相公出来了,让他加倍还太姨娘。”

    将东西交出去,姚氏就要走。艾芬慌忙起身,披了件衣裳送她。回来躺在炕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挨到天明起来。早饭也不及吃,就喝梦圆两人去了赵家。

    大早晨的,赵家大门外只得几个下人在扫地,见一辆马车停在门边,里面下来两个年轻的小媳妇,并不认识。

    其中一个管事的忙上来打千询问:“两位夫人好。不知二位夫人来赵府有什么要紧事?还请告诉一声那,小的好去通报一二。”

    艾芬掏出一个一两银的赏封递上去,道:“还请小哥通报一声,就说阳艾氏给赵老太爷和赵老夫人请安来了。”

    那家丁接过封赏,方道:“阳夫人,您来得不凑巧。我们老夫人因身子不好,早几日去了房山的庄子上静养了。老太爷不放心,也陪着一起去了。”

    艾芬呆了半响,想起昨日在寺庙里四夫人使的那个眼色,道:“不知四夫人可在府上?既然来了,寻夫人们说说话也是一样的。”

    那家丁摆手,道:“四夫人娘家有人生日,昨日晚上就和四老爷回了娘家。也不在府里。”

    梦圆变了脸色,连忙c嘴道:“府上的其他的老爷和夫人呢?”

    管家低头,接着道:“三夫人早就去了大佛寺了。大老爷和二老爷也去房山的庄子上了,大夫人和二夫人陪四夫人回娘家吃酒去了。三老爷一直在外地,还不曾回来。”

    怎么可能那么巧?

    就算是巧合,三夫人这么早就去寺里,明显就是躲人了。梦圆心急,艾芬忙按住她,路没有完全被堵死,三夫人还在大佛寺。不如去找三夫人。

    正好下人打扫完了,管事的就冲她两人道:“夫人要是没甚要紧事,还请到赵府喝杯茶再去罢。不然夫人们知道了,要责怪小的不懂待客知道了。”

    这分明就是赶客了,艾芬挥了挥手,勉强笑道:“既然老爷夫人们都不在家,我下次再来请安罢。”那家丁得了这一句话,招呼着下人进了府,当着她俩的面将赵府的大门缓缓关上了。

    梦圆气得跳脚,对艾芬道:“你拉着我做什么!不肯帮忙就直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府里头一个人也没有?”

    艾芬将梦圆拖上马车,对车把式道:“去大佛寺。”转过头来道:“摆明了是不想惹事上身。只怕暗地里的那人和赵家人照过面了。不然他们也犯不着都躲开。”

    梦圆一听,忙道:“我们去大佛寺做什么?难道那三夫人就不怕惹事吗?”

    “但凡有一线希望,也要去试试不是?”艾芬扶着窗沿,“如果三夫人肯透露是谁在幕后捣鬼,我们就能直接上门去赔罪了。不行,也就只有送银子给尊县大老爷了。”

    阳家不过是中产之家,来往的亲戚朋友除了赵家,也都是有点地有几件铺子的普通人家。赵家不肯帮忙,也就只有用银子说话了。

    “你相公不是说,尊县大老爷已经收了那人地银子了吗?”梦圆不解。

    从那人办的事情来看,纯粹是拿银子砸出来地。是以要用银子买路,只怕也是蚍蜉撼树罢了。只是艾芬也没其余的办法了,这不是法制社会,讲不通道理。

    梦圆想到那写信地人,说道:“肯定是那写信地人在背后捣鬼。”冥思苦想了一番,方道:“芬儿,我实在想不出。从小到大,我们从来没有害过人,怎么好人就没有好报呢?”

    艾芬苦笑,将话题岔开。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到了大佛寺。进了西院,没见到三夫人的人影,转了一圈儿,都说三夫人没来。

    梦圆捏着妾室给她的银簪子,问艾芬道:“芬儿,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等下去?”

    “我在这里等,你回府去。”艾芬靠着墙,摇头道:“你在这里等,我回去带几个人去赵府外候着。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她们不能连家都不回吧。”

    梦圆点点头,赵家三夫人她见过几次,还是认得地。说道:“你放心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地。就算求不到她搭手,也要打听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等我到家之后,让车把式将小梅送来陪你。”艾芬当即就走。刚到院口就遇见被丫鬟婆子簇拥着的魏氏。

    艾芬忙上前见礼,道:“母亲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魏氏看见艾芬,笑道:“你不也这么早就来了。”顿了顿得意道:“赵府的三夫人一早就去我那里,说她有事,今日不能来大佛寺了。既然这样,我就来看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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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怎么会是她

    想要救人,十五日湖心亭见。落款是知名不具。

    艾芬捏着手上收到的最后一封信,像是溺水的人捏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心里满满都是冷汗。信纸已经被捏得皱巴巴地,上面娟秀地字迹已经有点变形,晕开。

    这些天,她们不知道吃了几次闭门羹,坐了几次冷板凳。

    寒江亭之约,已经是她们最后的希望了。

    马车行出城约有二三十里地,太祖当年引龙河水修建的人工湖已是摇摇在望。再行了几s之地,一块上书寒江亭的碣石挡住了去路。

    “夫人,前面马车就过不去了。”车把式拉住马缰绳,让马儿停下来。

    艾芬深深地吸一口气,掀开车帘,道:“那就这里吧。”车把式跳下车辕,将脚凳摆好。梦圆等不及,从车厢里冲出去,膝盖一弯,跳到地面。

    碣石后几丈开外就是白云湖,顺着湖岸前行一二里路,就是唯一通往湖心亭的水榭。湖边的绿柳是当年太祖亲自种植的,二百年过去,也有合抱粗细。

    三月天气,柳树的枝条早已抽出绿芽,远远望去,整条青石小路都好似笼罩在一片嫩绿色的烟霞中。湖边的空地上的海棠,一簇簇开的繁盛。就连青石小路的缝隙中,也有青草从地底钻出。

    一片生机盎然。

    正午的阳光刺眼得厉害。艾芬钻出车厢,用手搭了个凉棚朝远处望去,心里也赞叹。若是无事,此地倒是一个踏青的好所在。

    周嫂子理了理头发,也要跟着下去。艾芬按住她的肩,道:“妈妈,你还是在车里面等我们罢。”那人行事乖张,并没有请她。周嫂子去了,弄巧成拙反而不美。

    “就让你们两人去,我怎么放心?”周嫂子看着艾芬的眼睛,将装着细软的包袱抱的紧紧地,“到时候我离得远远,不去亭里头就是。”

    艾芬知道周嫂子不会妥协了。那寒江亭在江心,离岸边又远,周嫂子要是就在岸边等着,那人也不会生气才是。

    扶着周嫂子下了车,吩咐车把式就在原地等待。三人转过碣石,走上那条青石小路。湖边柳树的枝条在和煦地春风中轻拂着枝条。不时有枝条拂过三人地面颊,扶挡住她们地去路。本就焦急地心更添了几分烦躁。

    前方的水榭俱已挂上了鹅黄色的纱帐,临着碧波。微风一吹,纱帐便轻轻飘荡,极是雅致。三人到了通往寒江亭的水榭边,正要上前,突然从柱子站出来两个身穿甲胄的士兵,叉着长枪,道:“来者何人?”

    艾芬被唬了一跳,拉着周嫂子母女后退了两步。见对方并没有恶意,方从怀里拿出请帖递上去,道:“我们受邀而来,还请两位通报一声。”

    其中一个士兵接过请帖,也不看,双手捧着转身朝水榭深处飞奔而去。到了寒心亭边的台阶上站住,单膝跪地:“报——”

    寒心亭背水而建,高于四周的水榭,是整个水榭的最高建筑,是观赏湖光山色最好地场所。

    亭子的四周都围上了纱帐。一只纤纤素手撩开纱幔走出来,接过请帖又退了回去。接着里面传来犹如清泉叮咚的声音:“别那么凶,小心吓着我的贵客。请她们进来吧。”贵客两个字音被拖得很长,夹杂着欢快地轻笑。

    年轻的士兵红了脸,腰弯得更厉害了,小声道:“夫人,她们来了三个人。有两人像是母女,长得有六七分想象。”

    良久。纱幔里传出娇笑声,嗔道:“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她们不成。去吧,将人都给我请进来。”

    “是。”士兵听得里面的人自称是老虎,联想到自家的母老虎,急急起身朝外奔去。身后泉水叮咚一般地笑声更大,顺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传的很远。

    艾芬三人站在岸边,隐隐听见这婉转地笑声。心里好似被一根软软的羽毛,轻飘飘地抚过。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舒服,又痒得不行。

    士兵跑回来,对艾芬三人做了个请的动作,道:“三位夫人里面请。”另一个士兵收起尖枪,侧身让艾芬三人通过。

    上了水榭。三人才发现,水榭上每隔几步都有两位穿着甲胄的士兵,贴着柱子站得笔直,目不斜视。浑身散发着冷冽地气息。一看就是军队里训练有素地军人。

    梦圆咬着嘴唇,拉了下母亲和艾芬衣袖。周嫂子安抚地握了握她地手,三人继续前行。

    刚走到寒江亭下的台阶边,就有两双白嫩地小手从亭里伸出来将纱幔撩开。两个眉目如画的小鬟笑语盈盈,道:“快请进罢,我们夫人等了半响了。”

    艾芬看两个小鬟都是一副对熟人地样子,忙三步两步上了木台阶。

    亭里分三面,各摆着张小几。几上佳肴美酒具备,还有用五彩琉璃盏盛着的各色水果。几个美婢站在一张软榻前。塌上半依着一位朱翠环绕地丽服女子。背对着她们,捏着一盏小巧的碧玉盏,正自斟自饮。

    艾芬站定,开口道:“我们都已经来了。还请夫人不要再故弄玄虚。”

    那女子转过身来,涂着蔻丹的手将碧玉盏放下,笑道:“都怪这景色太美,让我还不曾饮酒就醉了。不曾注意故人已经来临。”笑声如银铃,顺着波光粼粼地水面传得很远。惊起远处的废芦苇丛里的几只水鸟飞起又落下。

    “故人?夫人看起来极是面善,只是小女子一时想不起来。还请夫人指点一二。”艾芬听得故人二字,忙狐疑地看着她。确定不认识之后,又看了眼周嫂子和梦圆两人。正好两人也看她,意思是她们也不认得她。

    那女子伸了个懒腰,将卷曲地腿伸直,斜靠在塌上。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偏她做出来,风情无限,妩媚至极。

    那女子轻拂鬓角,目光流转,“三位夫人贵人多忘事,记不起奴家这样一个微不足道地小女子,实属正常。”

    艾芬三人见她避重就轻地将问题带过,不肯正面回答。艾芬再次旧话重提,道:“我等如约而至,还请夫人不要再戏耍我们。”

    那女子道:“不急。这么好的景致,还是谈些有趣地话题,免得坏了兴致。”看艾芬三人依然站在原地,看向亭里的三张小几,歉然道:“没料到妈妈前来,是我的不是。”眼波盈盈一转,抚掌笑道:“不如周妈妈和我一起坐在这塌上吧。”

    那女子起身,让出半张软塌。几个丫鬟就上前强拉着艾芬三人到凳子上坐定。

    “这个时辰就来,想是不曾吃中饭。”那女子嗔怪道:“好在今日奴家略备了几杯薄酒。不然饿着贵客,就是奴家地不是了。”

    艾芬三人坐立不安。周嫂子坐在软塌上,更是觉得如坐针毡。那女子好似混不在意,掩着嘴吃吃地笑。就近拿起酒壶,又拿起来一个青花白瓷地酒杯。满满斟了一杯酒,双手捧到周嫂子嘴边,道:“周妈妈为长。奴家敬周妈妈一杯。”

    周嫂子将身子侧开,避过她递过来的酒杯。那女子咬着嘴唇,神情委屈。半响,抚着酒杯道:“想是怕我这酒里有毒罢。”说罢仰脖子一口喝尽,将酒杯倾给三人看。素手一翻,酒杯就倾落到地面,清脆地响一声,碎了。

    艾芬看她好似要恼。想到水榭上站地那些士兵,忙陪着小心道:“下毒这种下作的手段,夫人这般金玉地人儿想是不肯用地。”

    那女子听了,复笑道:“好一副玲珑地心。”拍拍手,几个小鬟变戏法一般拿出来一只碗大地犀角杯。那女子再将酒斟满,捧到周嫂子嘴边,道:“妈妈刚才不肯喝,定是嫌那酒杯太小。”

    周嫂子看着那一大杯酒犹豫,那女子笑问道:“想来这酒杯还是太小,妈妈依然看不上。”旁边的小鬟听说后,再次变戏法一般出一个海碗大小地木杯。

    那女子盈盈看着周嫂子,神态是数不尽地娇憨。周嫂子眼睛在大小酒杯,艾芬、梦圆之间转了一个圈儿。正好梦圆一脸怒气看着她,眼见就要发作。

    周嫂子连忙抓过那碗大地犀角杯,仰脖咕咚几口灌下。那女子击掌赞道:“妈妈真乃女中豪杰也。”转头横了几个小鬟一眼,嗔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客人将酒斟上。”

    几个丫鬟忙替艾芬三人将酒满上。周嫂子依然是那碗大地犀角杯。

    艾芬执起酒杯,道:“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们和夫人非亲非故。如何受得这般厚待?”

    “受得受得。天下间再没人比你们更受得。”那女子好似听了天下最好笑地笑话,笑地伏在软塌上直不起腰来。只是这声音像是在笑,却分明透着无垠地恨意。

    艾芬三人听见这笑声,心里俱生出无比地寒意。一刻也不愿意再多留,齐声道:“还请夫人明言。”

    良久。那女子笑累了撑起身子,将梨花带泪地脸颊对着艾芬和梦圆道:“还请两位夫人仔细看看。”

    艾芬和周嫂子看了半天,依然不明所以。独梦圆变了脸色,指着那女子的鼻子。因太过讶异而又点口吃:“你,你……你是不是,是不是……”

    那女子看着手上的蔻丹,带着泪笑道道:“是,我就是沈淑珍。”

    艾芬听见她自报姓名,像是哪里听过一般,却依然想不起来。周嫂子也已经想起来,起身道:“怎么是你?”

    沈淑珍看艾芬还不明白的样子,讥讽地笑道:“想来阳夫人还是那般心善。救人无数,自然就不记得两年前救过的溺水女子了。”

    艾芬愣了。怎么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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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章美人如蛇蝎

    沈淑珍自报家门之后,艾芬也想起来了。只是她依然不能将当日那个面目发青、眉目与四肢肿胀地女子,和今日这位举手投足之间,风情无限地贵夫人重叠起来。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沈淑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眉目中似含着盈盈地泪光,看起来就像是惹人怜爱地小白兔。

    艾芬垂下眼帘。问道:“不知夫人约我们三人至此,有甚要紧事体?”

    沈淑珍看艾芬地神情,便知道她已经想起来了。笑着替自家斟了杯酒,执起酒杯,嗔怪道:“难道没有事情,奴家就请不得三位夫人么?”

    这般地风情,要是个男人,只怕连骨头都酥了。可惜艾芬三人是女人,她这一番做唱,无人赏识。

    沈淑珍也不恼,捂着嘴吃吃笑道:“哎呀,都板着脸做什么?请三位夫人来,自然是谢惜日地救命之情。至于二嘛……”意味深长地笑了几声,“奴家先干为敬。”

    一旁地美婢不用吩咐,很自觉地替艾芬三人将酒斟上。

    梦圆已是认定眼前这女子就是谋害相公地主谋。哪里肯和仇人把酒言欢。双手握紧,指关节泛白。忍了又忍,沉声问道:“我家相公地事情是不是你弄地?”

    沈淑珍仰着脖看她,娇俏地点头。笑道:“不单是你相公,还有她地相公,还有你们地铺子酒馆,都是我做地。”素手一扬,指着艾芬,笑声里丝毫不加以掩饰地怨毒以及恨意。

    之前地种种俱是怀疑,此番得了证实。面对陷害自家人地坏人,再没有谁能忍得住。

    艾芬被这笑声里惊心地恨意激得打了个寒战。她不明白,这强烈地恨意是来自哪里。当初救人之时,她并没有想过什么回报。却更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们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