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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7 部分阅读

用力摇头甩掉那让我毛骨悚然的想法。

    不知道爲什麽就是不想和他。

    星华一手撑在锦垫上,向我靠近,呼出的气带著酒香喷在我的耳边:“如果要我的话,你直说就可以。”

    我不自在的缩缩脖子,向一边让了让,目光不由自主向辉月那溜了一溜。

    他晃晃手里的杯:“以爲你想通了,原来还在犯傻……”

    他的口气让人觉得上火:“你说谁犯傻?”

    “你呀,”他一副欠扁样:“不知道你什麽时候死在他手里,估计你那就叫死得其所。”

    我皱著眉头,估计戴著面具他也看不到:“喂,你要这口气好象你很关心我。”

    他眉毛都竖了起来:“那是自然!我不关心你,还有谁关心你啊!”

    我趁空问了一句:“那麽我应该找谁成礼?难道除了你和克伽,就没有好人选了麽?”

    他嗤地笑出声来:“怎麽没有最上面坐的那个才是顶好人选,看你敢不敢张口要。”

    啊?

    天帝麽?

    我回过头去看他,他正专注地与身边躬身伺立的人说什麽话。可能是发觉了我的注视,似电的目光一下子扫过来,吓我一跳。

    “喂,没搞错吧,他这麽凶……”

    “凶才好,”星华弹了我的面具一下:“回来再没一个敢嘲笑你的长相,不然也就是轻视他的威严了。再说,他的战力比克伽只高不低,不然当年老大的位子就成了他坐的麽?”

    是麽?

    听起来倒是好选择……

    可是,这麽一个看我一眼我就要腿软的家夥,也不比克伽好到哪里去啊。

    跟这种人同榻……那啥,不跟与虎谋皮一样啊!

    忽然席间的人声脚步声一停,不知道爲什麽全静了下来。

    却听到克伽的声音说:“飞天殿下是不是有所决断了?”

    xx的,原来还是冲著我来的。

    看他脸上那种自信满满的表情,我就很不爽。

    大殿里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目光,都停在我们这两席上。

    从我转到辉月,又转到星华,再转到克伽。

    看得我那叫一个不爽啊!

    什麽意思嘛。

    我难道就是一头洗净剥光要上桌的乳猪吗?

    而周围这几个就是倒霉的食客?

    这简直是什麽跟什麽啊……一团乱渣渣。我觉得心烦,也许辉月也早觉得心烦,星华也烦,连带克伽和上面坐的那个老大也都心烦。

    不就是被x一次!权当让恶狗咬一口。

    我心一横,大声道:“拖了这麽久,也该是时候。”

    一句话,四周全是倒抽气的声音。

    “那麽……”克伽的声音里明显有些不平稳:“殿下心中……有没有优先的人选考虑?”

    “有呀!”我干干脆脆甩出两个字的一句话来,四周的人此起彼伏的大喘气儿!

    心里突然冒出很有趣的想法。

    这些人一定在猜著我要说什麽吧。

    可能有人会猜辉月有人会猜克伽……早知道不如我让人设个盘口开赌,赔率一半一半,最後我自己来揭盅亮牌,大赚他一笔。

    可惜了,怎麽没想到呢。

    “其实我心中想什麽,倒是其次。”想看我笑话,我还想看你们的笑话咧!

    “主要是,各位心中在想些什麽。”我笑盈盈的坐直身子,把面前的杯盏一杯,清出一块桌面来。嗤嗤的脆响,所有人目瞪口呆看我撕掉自己衣服的下摆,摊放在桌上:“哪位不想被我说出名字,就到这儿来说一声,我把名字记一记,回来看看有哪几位的名字不在上面,我在剩下的人里细细挑!免得我说了谁的名字,谁再来拒绝,那我可真是自找难看不是?”

    四周又是死寂。

    可是没人上来写名字。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怎麽,看来是个个都肯了?”

    星华拉拉我的袖子。

    切,胆小鬼,这有什麽好怕的,回来可以推说是喝酒喝醉了,一醉皇帝大,万事都可推掉的。

    我有什麽好怕的我!我不过就是一块砧上的肉嘛,横剁竖剁不管是谁剁,反正我是被剁的一个。

    左右是要倒霉,再多倒霉一点又怎麽著!

    “要不这样也行!”我把那块破布一扔,摸出个酒壶:“在座的上仙不少,我也实在是挑花了眼,不知道哪个更合适。这麽著,我来敲鼓,各位在手里传这个酒壶。看回来鼓声停的时候,这个酒壶在谁手里,那就算是谁倒霉,来爲我成礼了!怎麽样啊各位?看哪个法子好?”

    四周还是死寂,个个呆如木鸡。

    这回星华甚至连我的袖子都不扯了。

    哼哼!

    把我当软柿子?好呀,来捏呀!看看会不会硌到手!

    要我难堪?我让你们也都灰头土脸。

    “也没有异议麽?”

    我把酒壶一扔,砸在地上当一声响好不刺耳。

    “再问一次,谁不愿意的,就站出来说一声,不要被我点到名的时候再说不愿意。”

    那群人有些骚动,可是没有站出去。

    切切,没出息的,死要面子就是这个要法吧。

    让他们逃都没人有胆子跑。

    “陛下以爲呢?”我擡起头来,好象这个人一直很镇定看我恶搞没出过声,没道理这样,要玩还不一起玩,其他人都湿了独他还在岸上?可能麽。

    所以……把他也拉下水。

    “陛下以爲谁才是最佳人选?”我语气恭敬平和。

    “飞天自己没有合意的人麽?”他声音平平顺顺,但就是让人觉得凛然生威。

    “陛下觉得是合意重要,还是情势重要?”我有些坏心眼儿,把话往难听里扯:“如果要我找一个合意的人,可能要找到天荒地老的那一天呢。可是眼前却是不能再等的。”话都说开了,是横是竖反正这一刀是要切下来的:“陛下决断英睿,不如陛下替我决定人选也好。”

    大概……还是克伽吧……

    在心里对自己苦笑。

    我也只是折腾了下出口怨气。

    其实,我的命运,又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成人礼也不是世界末日,眼一闭咬咬牙过去了,我还是我。

    “飞天,过来。”

    那声音完全不容抗拒。

    我站起身来,袍子被撕掉了一块,倒也不太影响美观。反正一层层的又不止那一层。

    只不过半天没动,腿有点麻,走路一步三晃。

    “陛下。”走到他的座前,爲了表示恭敬我还是弯著腰的。

    这种时候让人捏短儿就不好了。

    他忽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腕向前微微使力,我本来就不大能站稳,一头向他栽了过去。

    手忙脚乱乱挣,还是扑在他身上。

    後面又是大喘气儿的声音。

    腰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我心里大惊差点儿没叫出声来。这个握著我的人不作第二人想……

    “多年不见,你倒是变得会淘气了。也好,你也不用作弄他们。人选,我来替你决定。”一字一字我听得清楚明白。

    那个,你决定就……决定吧,不用这麽,这麽箍著我的腰啊。

    下面可是心款ヮグ±洗螅∧悴慌露宋一古玛用聊兀 ?br/>

    不敢怎麽使劲儿挣,怕更让人看了笑语。

    “飞天殿下酒醉胡闹,你们也不用都站这儿。辉月,恐怕是要借你的地方一用。”

    用力扭头去看辉月。他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惨淡的白,让人望而生怜。

    “陛下客气了。”他回头吩咐 :“岳西,爲飞天殿下预备成人礼典。”

    啥啥啥啥?

    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个……那个……是我听错还是他说错?

    怎麽这麽一眨眼,我就要被洗洗剥剥烧烤上桌了?

    呜哇,我不要……

    晕晕晕哦,甚至还不知道是谁来……爲我行礼……

    “那个……”我努力给自己壮壮胆,发表不同意见:“那个,我还不知道是谁……”

    星华带著一半怜悯一半古怪的目光看著我:“飞天,恭喜了。”

    别瞎恭喜啊!

    他接著又说:“陛下亲自爲你成礼,是你的福气,你可不要淘气胡闹。”

    呃?

    我张口结舌,回头去看那个箝著我的腰的天帝。

    离近看他的相貌其实不是特别的英挺的那种,儒雅的面貌,但是手劲儿是真大!

    “飞天怎麽突然就想通了?”他挑挑眉毛,声音虽然低可是威势分毫不减,我可怜的腰也还在他手里握著呢。

    问我?我还想问你怎麽突然就神经了呢!

    再回头看看辉月。

    虽然今天还是给他添了乱,但是,没有再纠缠他,他应该不会太头痛吧。

    终于去了一块心病,会不会很开心?

    可是他在看别的地方,我只看到他一个头脑勺。

    把心思转回来……

    我是不是惹麻烦了?只是小小开个玩笑,那些人一个两个瞪大了眼等著我看我的好戏,我只是小小回敬了一下子,难道他就要……

    身体力行来……我……

    呜呜,不能想了,我觉得手脚都软了……

    “不用……这麽赶时间吧……”我咽咽口水:“我还没斋戒沐浴念经……”天知道那些复杂的步骤一样一样都是什麽,反正不能今天就……

    星华继续用刚才那种眼神看著我:“那些繁杂琐事,都可以由其他人替办,你只要泉浴更衣把自己预备好就可以了。”

    啥?

    我睁大了眼,看著一个面生的家夥走了过来,向我微微躬身,说道:“小人岳西,服侍飞天殿下泉浴。”

    我反而向後缩缩,倒没发觉跟身後那个家夥贴得更近了。

    “今天……太紧了吧。这都半夜了,要不……明天,我好好预备预备……”

    “哎哎……别拉我……”

    好象根本没人重视我的意见,辉月府上这个总管根本是半扶半架地就把我架开了。

    “哎哎……我要见平舟……我不要你们这里的人服侍我洗澡……”

    星华起身追了上来,声音不算高也不算低:“岳总管,可细心服侍。回来飞天殿下要是有什麽不舒服的,我可唯你事问!”

    那个架我的家夥脚步停了一下,手劲儿明显是松多了。

    “飞天,别胡闹……”远远的他还冲我喊:“顺顺当当,很快就结束的。”

    呜,你真是站著说话不腰疼……

    有这麽容易结束,我还怕个什麽劲儿啊。

    再说,我怕的……本来也就不是洗澡换衣服啊……

    我怕的是……

    我怕的是洗完澡换完衣服……

    舟总管一直不见人影,我抱著衣服缩成一团的时候,汉青却踉踉跄跄奔了进来。我眼睛一亮,扑上去抱著他:“汉青汉青……我害怕!”

    “殿下,不要紧张。天帝陛下灵力战力都是上界的第一人,你过了今晚只会变强变好,千万别胡想瞎想自己吓唬自己!来,我服侍您沐浴。”

    呜呜,我就是怕啊。

    “舟呢……他,他怎麽不来?”我身子直哆嗦。汉青三把两把把我的衣服扯开了,拉下泉池中去。

    热气袅袅,汉青细致地帮我清洗,低头说:“舟总管赶回去取您的礼服。”

    “什麽破礼服现在还要取……”

    “是您成人礼上必须穿的礼服,已经预备了很久了,没想到今天就会用上……”汉青声音闷闷的:“殿下千万要和顺些,不要违逆天帝陛下……虽然三殿地位超然,但是天帝陛下近来威严日盛。您别老想著,权当自己是睡著了,陛下说什麽话您千万要听从,知道吗殿下……”

    “知道……”

    呜呜,我好怕。

    舟又不见人影……

    真的怕……

    那个威严的天帝……

    要和我……

    呜呜,我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这个澡怎麽这麽快就洗好了。

    汉青拿大布巾给我抹身上的水珠,殿门口有人。

    我擡头,看到捧著一叠衣裳的平舟。

    “恭喜……殿下。”他跪伏了下去,将衣裳高高的捧了起来。汉青脸上也是肃容,将衣服接了过来,一件一件打开抖平爲我穿上。

    看著他慢慢的起身,走上前来爲我梳发,心里不知道爲什麽一阵接一阵的揪痛。

    “殿下……明天就是大人了。”他声音低低的,不知道爲什麽我鼻子一酸,差点儿流下泪来。

    “请殿下,顺从天帝陛下。”他说:“不要违逆,一切会很快过去,殿下会变得很强的。”

    “我知道了。”觉得自己象具木偶,伸开了手,套上袍服。汉青跪下去爲我绑腰带。

    我并不想听他说这个。

    刚才一心一意地想见他,可是见到了之後呢?

    见到了,之後呢。

    他说的这些,我都不想听。可是,我又想听到什麽呢。

    我想听到他说什麽呢?

    头发象水一样流泄了一身。我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袍子,不太厚,也不算繁复的式样。

    苦中作乐的想,也许是爲了方便一会儿就要脱下它,所以,式样比刚才那衣服反而简单了吧。

    “你们……回去吧。”我轻声说:“回去等我吧。”

    汉青手哆嗦了一下,擡头看著我:“殿下,您可千万千万要顺从,不要胡思乱想。”

    傻瓜汉青,你还怕天帝吃了我不成?

    平舟放下了玉梳,与汉青一同跪伏低身:“恭喜殿下。”

    我想笑一笑,可是却觉得眼下面一根血管突突直跳,咽了一口水,声音还是沙哑:“平身吧。”

    我想听到舟和我说什麽……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听的,他永远也不会说……

    我沿著长长的青石的阶梯,一步一步地走。

    前面有人躬身爲我引领。每走过一个人的面前,他就会跪伏屈身以头触地,说一声“恭喜殿下”。

    恭喜我什麽?我有什麽好恭喜的?

    两脚机械地向前走。

    一直走到那高高的天台上的香案处。

    天帝穿著墨黑的衣裳,衣摆襟口都绣著金色的滚纹,沈静肃穆的顔色。

    我静静的跪了下去。

    两边侍立著许多人,有司事在高声念诵什麽。

    我不知道他都念了些什麽。

    有人把我的头发束了起来,天帝亲手爲我绑系发带。

    然後有人跪著托上玉盘。上面摆的很简单。两杯酒,两片果。

    这就是闻名已久的成人麽?

    听起来多麽郑重的仪式,现在也的确是一项正事在进行著。

    我却觉得荒唐。

    不知道这成人之式是谁第一个行起来的。共酒,共食,束发……听起来,很有缠绵在其中。可是真的来到,却发现是这样冰冷的程式。

    第一行这仪式的人,有没有想到,这些本该温存和合的举措,变成这样的枷?

    木然地喝下他递到唇边的酒,然後端了余下的一杯递向他的唇边。

    不经意与那双幽黑的眼睛对上,心里突然一颤,手抖了下,泼了两滴在指上。

    他没有言语,就著我的手把那杯中酒饮尽,却接著托起我的手,温热的舌尖将那溅在指上的酒液舔去。

    我身子剧震,愣愣地看著他。

    然後是共食。

    身子僵得象木头,听到司事唱“礼成”的时候,忍不住的哆嗦。

    他牵起我的手,慢慢步下高台。下面石阶上跪的人,又一一的叩拜下去,词还是刚才那一句:“恭喜飞天殿下。”

    恭喜我什麽……

    腿直发软,险些被衣摆绊倒。

    天帝的手抄过来,竟然将我横抱在手。

    身子热得厉害。不是情动,是不自在。

    头埋著根本不看两旁的人是什麽面孔,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麽回事,本应该是的事却在大张旗鼓的进行……

    突然想到……如果是以前的飞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拒这成年礼的到来……

    他应该幻想过,辉月爲他行礼吧?

    心爱的人爲他束发,两人进酒共食……

    然後携手归房。

    他有没有幻想过?有吧……如果是辉月牵著他的手,迎接这一声声恭贺……是不是也变得甜蜜而可以接受了呢……

    所以他不肯接受其他人对他做这样的事……

    我不是他……

    我不是……

    但我也抗拒著这一切……

    被放在柔软的床褥间,我身子不由自主的蜷了起来,看著那高大的身影。

    背光立在床前的人,怎麽看怎麽充满了压迫感。

    仆侍上来爲我解开外袍,我手攥得死紧,指甲掐进了手心里,不停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动,不要动……就象汉青说的,权当自己是睡著了……权当他们并不存在。

    剩下一件单衫的时候,他们停住了手,伏在地上说:“恭贺飞天殿下。”

    我脸烫得能煎蛋,估计他们看著一定是通红通红的象烧熟的虾子。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了我……和他。

    吞了一口口水,我又向後缩了一下。

    他不说话,让人压抑又惶恐的沈默在我和他之间弥漫……

    明明我是这麽丑陋,他怎麽可能有要抱我的?

    这……这算是什麽样的局面。

    “陛,陛下……”

    “叫我的名字。”他俯下身来,气息热热的吹在我的耳边:“奔雷。叫我奔雷。”

    我打著哆嗦,这算是怎麽一回事儿呢……

    一切都沿著我不能控制的方向一路走了下去。

    我没有过被人这样对待的经历。

    但想必这位名唤奔雷的天帝陛下,把人压在身下的经验,一定不少。

    我只是奇怪。

    在他压上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奇怪。

    这样的一张脸,他哪来的兴致。

    我不是小孩子,他有的我也有。抵在我腿上的热烫,我知道那是什麽。

    真奇怪。

    面具已经摘掉了,他应该看到我的脸了吧。

    难道不会胃口尽失吗?

    “熄……熄掉灯……”我断断续续地说。

    他坚定的,缓慢的将我的最後一件单衫剥去,简短地说了一句:“不。”

    “唔……”我的身子拱了起来,被他的手触著象电打到一样的感觉,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麻酥酥的。

    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事,但是……这个过程……真的想不到都会发生些什麽。

    身子哆嗦著,尽量紧绷著想不和他全面相贴。

    “怕成这个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那不容抗拒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奈,还有几分戏谑:“这麽怕我?”

    “不,不全是,”这时候我还能清楚的回答,我都要佩服自己:“只是,怕……痛。”

    他停下手来:“倒也是……第一次总是免不了会痛。”

    “我给你念一个催情的咒法……”他贴在耳边说:“你会觉得好很多。”

    “不,不要了。”我咬咬牙:“我还是想要清醒。”

    努力让自己睁大眼睛,看著这个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