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在心上。而且

    那场约定的挑战,到了最后,也并未见他出现。我与南宫麒虽是堂兄弟,关系却

    也不值一提,其中详情,我也不得而知。”

    聂阳默然半晌,从这些话中实在找不到什么可留意之处,一路听下来,和聂

    家可以说全无关系,根本就是南宫家的私事。唯一的联系,也就只有……他心中

    一动,问道:“老爷子,我祖母与她兄长相比,剑法如何?”

    南宫盛皱眉道:“南宫麟的武功,可让人难说得很。”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道,“我这堂妹心思极快,单纯从习武所需的才智来讲,可称得上是极品天赋。

    奈何她身体孱弱,筋骨只适合学些强身健体之术,实际与人动手,恐怕连三流好

    手也算不上。嘿嘿。若非如此,也不会便宜了聂家小子。”

    这里的聂家小子,自然指的便是聂阳祖父。以南宫盛的辈分年纪,如此评价,

    也谈不上出言不逊。

    “现下回想起来,我那堂妹恐怕也是因为同病相怜,才对盼儿格外疼惜的吧

    ……”回忆终究还是牵扯到了老人不愿念及的旧创,精光内敛的双目,登时浑浊

    了几分。

    聂阳忙道:“多谢老爷子,来来来,不说了,再说下去,鱼汤就喝不得了。”

    云盼情也跟着帮腔道:“你们一个说,一个听,都不吃不喝,叫我吃也不是,

    不吃也不是,老爷子,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家的。快吃快吃,我都要饿瘪了。”

    南宫盛这才笑了笑,拍着云盼情的脑后道:“你这丫头,永远是这副饿死鬼

    缠身的德性。也不怕将来吃得太凶,吃一张夫家的休书,到时候老头子可不帮着

    你。”

    云盼情咯咯笑道:“呸呸呸,可不许这么咒我。七出里头,可没一条喜饭食。

    反倒是多口舌,才要倒霉。这正说明了,多吃饭,少说话,才不惹麻烦。”

    言谈渐渐被云盼情导向轻松闲聊,聂阳也不敢再提旧事,反正也想不出更多

    可问之处。

    从南宫盛口中,唯一可以确认的,便是赢北周那场决斗,唯一与聂家有关的

    当事人,便只有聂老夫人而已。聂老夫人当时已年近三十,一个武功平平的妇人,

    想必不会与赢北周有什么瓜葛才对。

    多半那场变故,应该发生在两三年后赢北周卷土重来之时。

    算年纪,那时父亲聂清远也才十余岁而已,怎么想,也不会和其时已经成名

    的烟雨剑有什么仇怨落下,更不要说还远在柳家庄整日习武的母亲。聂阳一边搭()